佣人解释说:“夫人说她在医院吃过了。”
聂焱哼了声,叫安安,“你上去叫你妈妈下来。”
没梁柔在,聂焱吃饭都不香。
安安正在喂happy吃饭,她真把这狗当成玩过家家时候都小宝宝了,吃饭也放在餐桌上,就让狗跟人一个桌子吃饭。
听到聂焱的话,安安不愿意,“不行哦,妈妈下来,happy就要被赶出去了。”
安安对自己亲妈还是很了解的,要是梁柔来,绝不可能让安安跟狗趴在一起吃饭。这多不卫生,也只有聂焱这个亲自给狗洗过澡,看着兽医打过针的才放心。
聂焱晲着安安,冷笑,为了一只狗,连亲妈都不要了。
安安就缩着头,抱着狗狗‘happy,happy’的叫。
什么叫自作孽?这就是!聂焱深恨自己不该弄一条狗回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这饭他也吃不下去了,站起来两步并一步的上楼去找人,怪事!还敢躲着他,不下楼。
安安消声跟happy说,“他这样很可爱对不对?跟你一样可爱。”
梁柔搬了把卧室里的实木椅子靠在门上,她坐在椅子上拿着ipad看资料。现在网络上,什么都有,她能查到不少的资料。
听到敲门声,就知道是谁,不等她说话,外面聂焱就说:“开门!”
他声音有些压着,倒像是服软了。
梁柔暗自好笑,不过话还是说的很义正辞严,“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来打扰我!”
聂焱呼呼喘气,很不高兴的说:“我不打扰你,就问你还要不要用书房,资料都在那边。”
说起书房,梁柔简直不能更郁闷。
昨晚发生在书房的事情,让她很羞恼,聂焱这个大混蛋!
想起昨晚,梁柔语气更硬了几分,“不去!我在卧室看资料一样的,书房还是留给你用吧!”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语气有多别扭。
聂焱也不气了,憋着笑问她,“那我现在要睡觉,你放我进去睡觉。”
嗯?
这不等于纵虎归山?
梁柔才没有那么笨,她说:“你去客房睡吧,楼下不是就有两间,跟你说了不要来打扰我!”
还反了天了!
聂焱咬牙,“我凭什么去睡客房?我的卧室在这里!”
这里是他的家,好端端的为什么他要去睡客房?!
梁柔也会胡搅蛮缠啊,“先到先得,现在这卧室我说了算,你赶快走开,别打扰我。”
翻来倒去就是别打扰我,别打扰我。
聂焱气的吐血,他怎么就成了打扰她的人了,聂焱往后退一步,“你开不开?不开我踹了啊!”
他还真能做得出踹门这种事。
可是梁柔如实告诉他,“我就在门后坐着呢,你踹踹试试,我要是摔出个三长两短,你负责!”
聂焱好险一口气没提上来。
她要是摔坏了,心疼的还是他。
硬的不行,就软的来,聂焱走回来,脸贴在门上,“好好好,知道你厉害好不好?放我进去吧,今天绝对不闹你,昨天不是还叫唤着想要,今天我回来了,怎么反倒不让我进门了。”
他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还敢说昨天,放着她上不上下不下就走了的人,是谁?!
梁柔很残酷的说:“你走不走?不走我明天就住医院去。”
能惹得过吗?必须不能。
聂焱在门这边,作出举起手来的动作,“好好好,行行行,我走我走。”
这可真是,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不能抱着梁柔睡觉,聂焱越想越心烦,他也不能独自不开心对不对?下楼之后就给元彰去了电话,昨晚就是因为要去找元彰才会放梁柔鸽子。咳咳,聂焱才不会承认,昨天他其实也有故意的恶趣味,就喜欢看着梁柔那么眼巴巴的渴望着他的样子。
心里的小九九,聂焱才不认,就气冲冲的找元彰麻烦。
电话打过去就说:“你最近是不是阳痿了?”
元彰当即开骂,“妈了个鸡,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聂焱听元彰生气,就心情舒服了点,满眼都是恶意的光闪烁,悠悠闲闲的说:“你还不知道?外面现在都传说你元彰那方面不行,这些年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搞起来!”
相比于元家人的男女关系混乱,子孙满堂,私生子遍地,元彰的确算是比较干净的了。
关于元彰的谣言,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聂焱随便挑一样出来,就戳了元彰的死穴。如元彰这样,在江湖上走跳,靠着兄弟哥们关系维持老大地位的人,最介意的就是被人怀疑他不是个男人。
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