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金发女人:

楚禾作势要卸掉她另一只胳膊,女人赶紧说:他是雷欧的手下。

楚禾哦了一声:他给你安排的任务是什么?

没有别的,就是孤立赛琳娜。因为谭悦演的是赛琳娜,片场大部分人都直接叫她赛琳娜。楚禾看她的眼睛,觉得不想说谎,把她的胳膊嘎嘣一声接好,金发女人揉着自己的胳膊,看她的眼神带着惧怕。

走吧,我不会说出去的,相信你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今天见过你。

金发女人跑掉了,楚禾赶紧看一眼,谭悦还在草垛上一动不动,看着远处干农活的人们。

夜里,楚禾把今天的事跟谭悦说了:那个雷欧被你黑了一道之后就用这点小打小闹的手段?我觉得不符合他的人设。

谭悦笑了一下,摸摸她的脸:很聪明嘛我的小狗狗。

雷欧肯定还有后招,排挤这种东西,能起作用就恶心恶心我,起不到作用可以当一个烟雾弹,他的后招是什么,应该很快就会显露出来,拭目以待吧。

作者有话要说: 会锁吗?

第64章

一语成谶的时间很快到来。她的公司出了问题。

谭悦在乡下拍了一个半月的戏, 她拍戏的时候全身心投入,进入新的环境更是全心全意都在电影里,公司在法国的业务由法国分公司总经理全权负责。国内则主要由陈落负责。

那天刚拍完夜戏, 凌晨两点左右, 楚禾洗完澡出来听见谭悦在打电话, 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了?楚禾端给她一杯温水。

谭悦没有接,而是抱住楚禾, 脸埋在她怀里,一声不吭。无论楚禾怎么连哄带骗, 她也不说话。

楚禾就知道,是遇到难事了。不难的事情,她怎么都会跟自己讲。

谭悦抱了一会儿, 走到外间去打工作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楚禾听明白是公司出了问题,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给她煮咖啡,又帮她穿好厚袜子, 虽然是初夏的季节,但夜深露重, 防止着凉。

凌晨五点,天边露出鱼肚白, 谭悦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她的脸埋在两只手掌里休息,七点钟还要去化妆准备拍戏。电影的拍摄即将进入尾声, 伊万卡在赶进度,演员们准备好反复磨合镜头,每一次都是长时间的工作强度, 没法往后拖。

楚禾去外面打个哈欠,让冷风吹一吹自己清醒一点,她怕在谭悦面前犯困影响她。等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谭悦把脸垂在自己的手心里。

心疼死了。

她走过去,拉过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累了就睡一会儿,别想太多,时间到了我叫你,乖。

谭悦就很乖地扒着她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楚禾也困得不行,谭悦身上热,怀里像抱着个暖宝宝,更是暖烘烘得让人犯困,挣扎着定了个震动闹钟,仰躺着和她一起跌入梦乡,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闹钟就震起来。

叹一口气,女朋友这么累,这可怎么办。

宝贝,起床了。

谭悦在她怀里挣扎了很久才爬起来,整个人大写的低气压,非常神奇地是两个小时以后化好妆上场拍戏,就又是那个神采奕奕的赛琳娜了。

楚禾抓着王岚:出什么事了?

王岚脸色也不太好,闻言诧异:你居然不知道?

楚禾嗯了声:她不说。

王岚摇摇头:法国分公司的总裁叛变了,卖出公司一部分重要数据和项目,好在谭总以前就没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分公司还有两个人和他一起掌握实权,不过这个总裁毕竟是股份占更多,给公司带来很大损失,而且他和谭总是一起打江山的好朋友呢。比陈经纪也差不了多少,谭总对他很好的。

这边戏还拍到紧要关头,公司那边一堆烂摊子,陈经纪已经连夜带着团队赶来了,加上朋友背叛,谭总这段时间真是不好过。

何止是不好过,一个人背负了这么大压力,还忍着不跟我说。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不让我知道。那么精明一个人,怎么就这么傻。

一天的戏份拍完,伊万卡压力也大,没空关心谭悦的事情,让她早点休息。谭悦答应着往回走,差点因为脑子使用过度加上没吃多少东西站立不稳,一下子被人稳稳地扶住。

楚禾给她披上羊绒毯子:上来,我背你回去。

乡下的路灯昏黄,旁边是麦田荡出的青草的气息,虫鸣在空气中嗡嗡作响,夜晚还是有些凉。

谭悦趴在她身上,稳稳当当摇摇晃晃,舒服地犯困,她把脑袋靠在楚禾肩膀上,半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了,楚禾的话在耳边响起:

我帮不了你太多,但是你可以选择依靠我。我很乖的。

谭悦嗯了一声,抬眼看看远处沉甸甸的夜色和温暖的路灯,身下是一颗心都挂在自己身上的爱人,突然觉得身上的重担变成了一只可笑的气球,噗噗地撒着气要飞不飞的样子,踏踏实实一动不动的是那种称为幸福的东西。

她笑了,脸颊蹭楚禾的脖子:嗯,我爱你。

楚禾突然站住:说什么,再说一遍?

谭悦即使大部分的时候都占据主导,经常明里暗里地勾引她,但几乎没有说过这句话,只有在床上被楚禾逼得紧了,才哭着念出一句来。

前面两个撒狗粮的突然站住,搞得在后面闷头走路的王岚一脸懵逼,正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一会儿又传出笑声,夹杂着耍赖撒娇的软软的声音,好像是霸道谭总的。

行吧,果然有了好的爱情,什么事儿都不算事儿。

啊,我也想要女朋友了诶。

谭悦每天睡得晚,起得早,楚禾比她更早起半小时做饭,那个时间根本没有早饭卖,楚禾需要保证她忙碌一整天的能量。

从国内买来的半成品快手早餐派上用场,加上当地最新鲜的鸡蛋和蔬菜和肉类,谭悦胃口不好,楚禾也要一口一口地喂,有时候难免出卖一些色相,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付出。

楚禾觉得等她事情忙完自己应该问问她是不是故意的。就何必,即使不故意,自己也很乐意出卖色相,恨不得一整天谭悦都沉迷在自己的色相里。

拍戏期间,她看剧本,打电话遥控公司业务,楚禾就在旁边给她按摩,或者做她的人形靠枕,给她买了各种小零食投喂她,晚上下戏了,五分钟的路程把人背回酒店,给她洗澡,帮她吹头发,这个时候如果事情处理完,谭悦就已经睡着了,如果没有处理完,再给她做咖啡,帮她定闹钟,一直到名叫谭悦的人形机器彻底没电陷入睡眠,楚禾才检查一遍第二天需要的东西以后上床休息。

仲夏夜,田里有青蛙开始呱呱叫的时候,电影的拍摄终于接近尾声,公司也算步入正轨。谭悦早早埋好的线发挥了作用,挽救了法国分公司70%的资产,培养的下一梯队管理层已经就位,法国的业务终于接续上,前几天接了一个小项目,算是可以正常运行。

谭悦和楚禾各自瘦了五斤多,陈落头发掉了好多,天天唉声叹气说自己秃了宁安不要他。

至于那个背叛的总裁,谭悦说:随他去吧。

楚禾挠脸:不像你风格。

是吗,我什么风格?

一肚子坏水睚眦必报。

谭悦笑着拧她的耳朵,楚禾哎呦哎呦地喊,然后从手上和嘴上把便宜又讨了回来。

这段时间累得不行,哪还有心思做什么风月之事,现在终于算是解决掉了,旷了一个月的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了,说不上是你勾引我还是我勾引你,总之是天雷地火,烧起来没完,最后还是瘦了五斤的楚禾表示最近肌肉都快没了,手生,搞不动了,练练再搞。

谭悦眯缝着眼睛笑:嘿嘿嘿,你不行。

楚禾眼冒绿光,翻出来被谭悦勒令扔掉其实偷偷没有扔的东西,翻身再战,直到彻彻底底把三十如狼的女朋友喂得哭都哭不出来才算完。

翌日,谭悦躺在床上给伊万卡打电话:

和对象搞太晚了,请一天假。

伊万卡差点吐血,前一段时间你都累成那样了都没请假,合着干这事儿请假,看来传闻不真,都说东方人含蓄,哪里含蓄,直白得很。

吐槽归吐槽,主要也是现在拍摄任务不像之前那样重,更多的是收尾和补拍镜头,再有个三五天伊万卡点头,这部戏就算是彻底拍完了。

楚禾翻个身把人拽进怀里,哼哼唧唧:老婆再睡一会儿。

谭悦钻进怀里,舒服地叹一口气。这段时间她累,楚禾比她有过之无不及。可怜的小狗狗付出了这么多,应该给她点补偿才对。

两个人抱着睡了个昏天黑地,中午的时候迷迷糊糊醒过来,吃了午饭又要去睡午觉,楚禾手脚不老实,嘴上甜甜地叫姐姐叫老婆,叫的谭悦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更是浑身发软,又吃了一顿才又睡去。

再次醒来夕阳西沉,窗外的麦子泛着熟透的绿色,身边人已醒了,许是久睡之后犯懒不愿起床,枕着一只胳膊玩手机。

谭悦翻个身钻进她怀里,勾唇念出一句:老公

手机扔到床头柜的声音清晰可闻。

谭悦赶紧拦住她拱来拱去的脸:不要了不要了,我就是随口一说。

楚禾像个大毯子一样整个把她包进身下,之前要的太狠,只能占些手上的便宜。

摸摸闹闹地到了晚上,终于肯下床吃饭了,楚禾看她在想事情,问:想好怎么对付幕后黑手了?

损失掉的东西总归要找人要回来。

是雷欧那老小子?

查了一下没错。王江现在在给他做事情,不过听说雷欧过河拆桥的功力不减,王江现在也不好过。

王江就是那个叛变的法国分公司总裁。谭悦从学生时代的至交好友。

楚禾看看她,眯起眼睛:那个王江追过你吧?

谭悦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来自你女朋友的直觉。肯定追过,你没看上他,给他发好人卡。

不不不,好人卡我没发,我说有这么个位置,你喜欢就来,不喜欢去其他大公司也很好。

所以他就来了,就冲着你这句话,啧啧啧,果然是喜欢。

楚禾在餐桌旁边冒酸泡泡。

谭悦公里公道地讲:王江这个人有能力,我对他没有一丁点男女之情,只是觉得他有干劲有才能也有野心,可以用。没想到这么多年才发现这人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倒是和雷欧挺配的。

楚禾不接茬,谭悦看她那样子,伸出一只白玉一样的脚去蹭她的腿。

别乱动,我生你气了。楚禾凶巴巴的。

谭悦起身坐在她身上,搂着她软软地说话:老公我错了。

楚禾垂眼看她,喉咙上下滚动。

错哪儿了?

不该给喜欢我的人靠近我的机会,让我家女朋友不开心。

楚禾伸出安禄山之爪,揉搓她的脸:你看看,喜欢你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除了我。

谭悦点头:说得对。

以后谁要是对你表示好感一定要扼杀掉,你要是抹不开面子我来,保准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谭悦亲她一下:女朋友真棒。

不行,你要为你的脑子不清楚付出代价,你看我都生气了,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谭悦就静静地看着她搞事情:好啊。

楚禾从箱子里拿出一件制服来,小手激动地抖了抖:我新买了一件衣服你穿穿看合不合身?

作者有话要说: 谭悦:欧豁

第65章

谭悦勾着唇角看她, 没有说话。

楚小狗的隐形狗耳朵在脑袋顶上扑扇扑扇:好不好嘛。

谭悦伸出纤长手指,挑起那套警察制服,质量还真是不错, 勉强能上身。

你买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还行, 也没多少。

谭悦唔一声, 楚禾呲出小虎牙威胁她:你不穿的话,就是思想有问题, 态度不端正,我要生气了哦, 我生气起来很可怕的。

谭悦似乎对她生气更有兴趣,把衣服扔到一边,问:怎么个可怕?

楚禾使个大劲:我就不理你了。

谭悦认真地思考一番:那确实很可怕。

是吧, 所以你就穿吧,就穿一次。

谭悦捻着衣服去换了。

楚禾这边赶紧去翻行李箱,暗戳戳把她藏得很深的那些劳什子翻出来, 身后响起高跟鞋的声音,她还愣了一下。

下巴被人挑起, 楚禾回头,顿时就不好了。

谭悦穿了衣服。不仅好好地穿成一名女警, 还在里面自己搭了一件紧身白衬衫,领口大方地开到下面, 露出深深的沟壑。腰却被制服收得紧,紧身包臀裙短得可怕,她自己配了一双系带细高跟鞋, 踩在地板上一下一下,像是直接踩在楚禾的心里。

谭悦往地上一撇,弯腰拿起来一根仿真警棍, 用警棍挑起楚禾的脸:干什么呢,小贼?

楚禾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谭悦又找到一根小皮鞭,皮鞭柔软的毛皮绕着楚禾的下巴往下打转,把她推倒在床上,骑在她身上,俯身用手铐把她拷在床上。

等等等一下!楚禾急了:不对不对,应该是我对你

谭悦奇怪:哪里不对,我不是警察?你不是小贼吗?

楚禾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网上都是骗人的,什么制服诱惑,穿制服的人难道不是受?为什么躺在床上被拷起来的是自己啊?

两只手都被拷住,楚禾从低向上看,谭悦媚眼如丝,咬着唇坐在她身上,制服包裹着美妙的身躯看上去让人一分钟都忍不了,偏偏楚禾只能躺着,她快要哭出来了。

哎呀,委屈什么,别哭啊。谭悦笑得开心,俯身给她福利。楚禾一边委屈一边不耽误看,能看不能吃,小皮鞭在她身上滑来滑去,女警察在她身上挺胸塌腰四处点火,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最后,谭悦还是把她扒干净了,楚禾一脸委屈地被锁在床上,像极了要受□□的良家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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