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把一个男人弄成这样又撒手不管了,太没人性

摔得头晕目眩,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翻身坐起,要逃,可是男人扑上来,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尖叫一声本能地用另一腿踹过去,谁料脚趾竟勾到了男人腰间浴巾上的酒店商标,于是——乱蹬乱踢间,那条浴巾也被拽了下来。

激烈紧张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呆滞,莫潇云瞪着那人,眼神控制着不乱瞄,可眼角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扫过那人腰间。

性感的人鱼线……

愤怒的热血瞬间添加了一贴催化剂,她觉得浑身燥热,热得都要烧起来。

男人却停住,不再对她怎么样,一双古井深潭般的黑瞳灼灼地盯着她,直盯得她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看……看什么看!”她强自镇定,心绪已经整个乱掉了,脑子空白喉咙发干,说话嗓音都在抖,“穿上衣服行不行!”

凶巴巴训着,她瞥过头去避开,可是男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浑身匀称紧实的麦色肌肉,不像大壮那般的贲起夸张,每一丝每一寸都是恰好到处的完美,阳刚而性感,无形中彰显着暗地隐藏的深邃力量,叫人抓狂,热血沸腾。

记忆不可遏止地倒退,停留在三年前两人一次次耳鬓厮磨的画面上,想象着这副充满阳刚之美的男性身躯霸着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心,毫无预兆地抖了一下,心灵深处竟涌出一股巨大的空虚和深深的渴望。

天……

她竟无比怀念起那些日子。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知羞耻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还没到三十岁啊…鳏…

一定是三年多没有男人,有点寂寞了而已。

可为什么,跟格格和大壮朝夕相处时,也经常看到他们穿着大短裤光着膀子来来去去的模样,她却从来都没有产生这种冲动?

唯独对这个男人,对这个可恶透顶恨之入骨的臭男人……

“我这还什么都没做,怎么你一副已经到了的模样?”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带着戏谑,悠悠然忽而响起,莫潇云一愣,一时羞得恨不得躲到床空里去——

真是疯了疯了!

她居然这个时候发花痴!居然在这个时候色起来!

她就是这辈子都得守活寡也绝对绝对不能再跟陈子敬发生关系!

心里狠狠骂着自己,她回过神来赶紧跳下床,可是出去房间必须绕过床尾,而男人就那样淡定从容地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她从身边路过。

按说这种尴尬窘迫的境地,放着有的人,身上没穿衣服多少有些不自在甚至羞怯吧?

可这人,竟一点点异样都没有,那无限慵懒,随意自在的模样,跟t台上引领时尚的顶级男模没有区别!

他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简直就无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平日里就是个存在感十足的男人,何况这个时候?莫潇云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低着头盯着地板无头苍蝇似的就要冲出去,可男人稍稍移步,动作那么急速却还不失优雅,她就那么猝不及防地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靠!这人胸膛为什么这么硬!她鼻子都要断了!

“啧啧……”头顶他的声音又传来,冰冷而恶劣,“把一个男人弄成这样又撒手不管了,想逃之夭夭。莫小姐,你未免太没人性。”

她脑子充血,手足无措。

弄成这样?弄成什么样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

那人却继续说:“不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真得会患上隐疾不能人道?”

这个时候?什么时候?!

他们分明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可是,紧贴的身躯却明显感觉那具僵硬迷人的男性身体不可忽视的强烈变化。

莫潇云呆了,急了,慌了,乱了。

“陈子敬,你别——”她终于抬头,话未说完,男人头颅俯低,她看到那双眼里不容忽视的强烈漩涡,下一刻他已经强势地吻了下来,那样迫不及待,等不及似的。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莫潇云吓坏,相比柔弱的身子在男人铜墙铁壁般的怀里抖成风中落叶,一边挣扎一边嘶吼出来。

可分别三年,这一幕在男人梦中演练了无数遍,此时身体犹如脱了缰的野马,哪里还受理智管控,他只知道如果今天放她走了,他会痛不欲生,说不定真得从此以后不能人道。

反正女儿都那么大了,她恨又能恨到哪里去。

男人这般乐观地想着,将她扔上床,覆上去——

莫潇云下午没去公司,跟席鹤轩请了假。

电话里,她声音犹在颤抖,席鹤轩关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她只说没什么,身体不舒服,请假半天。

在外面晃荡了许久,心情依然压抑沉闷得紧。

来这座城市三年了,她没有结识到关系特别好的女性朋友,反倒跟蒋夏和官格成了好闺蜜。可不管怎样那两人终究是男人,今天发生的事不方便跟他们说。

最后忍不住,给远在江城的艳艳打了电话。

她们习惯于每天晚上聊聊视频发发微信,除非是有紧急的事情,一般都不打电话的。

所以杜艳华一接起电话就意识到什么,关心低声地问:“潇潇,怎么啦?这个点儿不上班?”

莫潇云坐在公园的藤条长椅上,低着头长发垂落,只有这样才能盖住嘴角的破皮和脖颈处的吻痕。

“请假了,下午不上班。”她低声寥落地说,嗓子微哑。

杜艳华便明白,真的是出事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啦?”

她还有些犹豫,似乎不想说,可是心里堵得那么难受,她急需一个人倾诉,一鼓作气下把陈子敬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全都吐露出来。

“艳艳,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可恶呢!那两个同居室友这几年不晓得帮我多少忙,他都不知道对人家谦和礼貌一些吗?居然直接把人赶走!还有今天公司里的事,两家公司的合作,他说不干就不干了!还当众那么羞辱我!为难我老板!他到底怎么想的?以为这样逼我我就会认输?!我气不过找他理论,他居然……居然——”义愤填膺,心头火起,后面的话说不下去。

杜艳华连连安抚,唉声叹息,“你们都是大人了,怎么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手段这么幼稚。私人恩怨非得摆在台面上弄得人尽皆知,你跑去找他理论,这不是正中下怀嘛!”

“可那会儿真得忍无可忍!”

“嗯,理解理解……”手机里,杜艳华一直安抚着,可还是忍不住打听,“那你们……做了?”

她一愣,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爱!你刚才自己讲的啊,做没做成啊?”

终于明白艳艳话里的意思,莫潇云羞得心虚四望,见公园里没人才红着脸压低声说道:“……没做成。”

“啊?!”都这样了还没做成?煮熟的鸭子飞了?

莫潇云吱吱唔唔,脑海里回放着那一幕。

陈子敬把她扔上床后,接下来就是混乱一片了,她怎么挣扎都推不开那身强体壮的混蛋,衣服还被他三两把扯坏。

她铁了心不让他如愿,嘴里骂着,脚下踢着。

这般剧烈挣扎,那人自然也无法得逞,后来闹着折腾着,也不知怎么地,那勇猛顽强的男人忽然就闷哼一声,剧烈地一阵抖动。

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了,莫潇云当时就愣了,气喘吁吁脑子里嗡嗡地乱响,血管都要崩裂似的,却依然明白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电话里,杜艳华高声惊叫:“不会吧!你说他……早些?!”

莫潇云脸红成一片,吱唔地“嗯”了一声,“应该是吧。卫东说他这三年清心寡欲的,应该是没有别的女人。年纪轻轻地憋三年,会这样好像也不足为奇了。不过,对他那般好面子的强势男人来说,恐怕很久都会有心理阴影。”

而她,就是趁着男人埋在那个屈辱的阴影里还没回过神来时,一脚踹开他下床逃了。

只是,那时候太混乱,她好像踹错了地方。

逃跑时,依稀看到那刚刚早些的男人痛呼一声,双手捂着被踹的地方,高大性感的阳刚之躯紧绷成可怕的模样,蜷成一团。

这次,没准儿他真的从此不能人道了。

“潇潇,照我说,你也太狠了。”艳艳吞咽一下,想象着那幅画面,顿觉得同情起霸道总裁,“反正你也寂寞了三年嘛,就当是时下流行的约火包喽,对方还是这样的人间极品,享受一回也不吃亏啊!生生把人逼成了这样,万一真弄出毛病怎么办?你还真打算一辈子都不跟他在一起了?”

最后一句话落下,莫潇云心里沉沉一声响,语调也落寞了些:“艳艳,我跟他是绝无可能了。我一想着跟他在一起,我妈在天之灵都不能瞑目,我就悔恨得恨不能死去。”

杜艳华沉默了,也无奈,知道当年阿姨去世时她没能回来看到最后一眼,成了心里最不可触及的痛。

“可是,小莫莫怎么办呢?她现在还小,等慢慢大了明白了,知道别人的爸爸妈妈都住一起的,而你们却两地分隔,她总会怀疑的。”

莫潇云苦笑,哪里用得着等女儿长大,小丫头现在不是已经困惑起这个问题了么。

怎么办,她也不知道。

只想着陈子敬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能轻而易举勾起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汪,她就认定以后再也不能见到这人,再也不能!

电话里,艳艳满脑子都在想着陈子敬当时狼狈窘迫又或者羞愧郁闷的样子,不停地八卦,让莫潇云还原细节,弄得电话这头的某人脸红不已,直呼她是色女色女——

“这跟色不色没关系!主要是再强壮的男人在那种

时候都极其脆弱,你把人家弄成那样也就算了,还踹一脚!万一骨折什么的,就医不及时,可能就太监了啊你懂不懂!”

太监……应该不会吧。

莫潇云吓住了,没吱声。

“哎呀,你好好想想吧,我得回去上班了,晚上有空再聊。你也别生气郁闷了,说到底了人家是爱你,爱是无罪的!”

挂了电话,莫潇云已然冷静下来,想着艳艳的话,她真有些担心陈子敬。

可是,回去已经不可能,要想什么办法探听一下这人的消息?

摩挲着手机,她琢磨良久,忽然想起什么,点开屏幕,编辑短信。

“陈总,是你说的,只要让你舒服了,别说一个合作案,十个都没问题。对男人来说,只要那玩意儿出来了就算舒服了,你可说话算话?我们凌风不需要十个合作案,这个案子你别取消就行了。”

编辑完成后,怕犹犹豫豫反而没有发出去的勇气,她一刻的停留都没有,点击“发送”。

而后,忐忑不安焦急难耐地等着。

那人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肯定就没工夫回信息了,若是能回过来,那就是没事。

她怕真给这人弄出了问题,他更加有了纠缠她的理由。

一秒,两秒……

一分,两分……

就在莫潇云等不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公园时,沉寂的手机终于响起,她拿起一看,却不是陈子敬的。

“潇潇,我还是觉得,陈子敬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单说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三年,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为了小莫莫,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等着你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地回江城!”

愣愣地看完短信,莫潇云僵住了,眉心轻蹙,拂不去的愁绪。

没有回复艳艳的信息,她收了手机抬步离开,准备回家去陪小丫头。

刚迈出一步,手机再度传来信息声。

她一边低头走路一边划开屏幕。

陈子敬!

步子倏地僵住,她紧紧盯着那条信息:“于我而言,在那件事情上唯有让对方跟我一起舒服了,我才能真正舒服。那么,请问,莫小姐那会儿舒服了吗?”

轰!

莫潇云浑身似火烧,手一抖,差点摔了手机!

这人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

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她要怎么回答?!

她若说没舒服,就等于这人没舒服,那合作案就泡汤了。

她若说舒服了……

不是,关键是……这话她根本就说不出口啊!

而且做都没做成,哪儿来的舒服!

看完那条信息,莫潇云愣在原地足足僵了五分钟,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只想着自己怎么就脑子抽抽给他发了那条信息!

管他死活干嘛!

这种祸害就是千年老妖,哪儿那么容易夭折!

都是死艳艳害得!

退出当前界面,她重新找到艳艳的那条信息,手指愤怒地跳跃,回复:不回去!死都不回去!

另一端,已经坐下继续工作的艳艳,收到信息莫名皱眉,这浓浓的怒火所为何意?她一番发自肺腑的关心,怎么就惹恼了那女金刚?

一定是跟陈子敬那事没做成,心火郁积,胡乱发泄。

陈子敬回了那条短信,再度点燃一支香烟夹在指端。

另一手握着黑色的商务手机,依然停留在短信页面,一遍一遍品读着那条信息,绯薄俊唇勾起一抹轻笑。

明明就是担心他的,却还要扯这么个荒唐的理由,这女人何时变得这样可爱起来?

将手机扔在一边,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渐渐放松靠在沙发上,眼眸略带酸痛地闭起,他回想着一小时前那疯狂的一幕。

身体被她踹过的地方依然疼痛,那小妮子可真狠心,也不怕真把他踹出毛病来。

可纵然这样,他还是着了魔一样忘不掉她。

知道这样做会让她反感,可是控制不住,无法克制。

他没去主动招惹她就算了,她竟胆大包天地自己送上门来,还是为了那些个野男人的事情。

不知为何,相比她那两个同居男室友,他反而更看不惯席鹤轩,总觉得那个男人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模样是假象,背地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如果他对这个女人也有意思,他应该阻止自己的接近才对,可他偏偏这么希望促成这个合作案,甚至在明知他跟那小女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后,不顾公司高层反对依然要让她负责这个案子!

太诡异!

这样反常的举动让他怀疑,所以今天这般为难他们也是在试探。

只是没想到,那小妮子,避他唯恐不及的,竟为了这个男人的事

主动跑来找他!

在感情上他不是心胸宽广的人,所以知道她的来意后他就嫉妒开了,愤怒和冲动让他失去了一惯引以为傲的冷静和镇定,竟差点真得要了她。

指尖烟雾袅袅不断,他抬手把香烟送到唇边,极缓极轻地吸了一口,睁开眼,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已然清明。

庆幸,庆幸她及时逃脱了。

她那般倔的性子,若是在这个时候被他用强,他这变态恶魔的罪名怕是一辈子都无法洗刷了。

长指提起手机,他拨了电话出去,凝声低沉吩咐:“去查一下凌风这个席鹤轩,越详细越好。”

莫潇云回家去房东太太那里接了小丫头,莫桐语一直追问妈妈为什么这么早下班回来,可把小丫头高兴坏了。

想着昨晚被赶走的官格和蒋夏,莫潇云心里还深感愧疚,微信上问清楚他们的地址,她带着小丫头一起过去了。

房间倒真得宽敞,一室一厅半开放的格局,装修的挺小资,想来租金也不便宜。

只是,那躺在房间正中央的二米二大床,让莫潇云忍不住笑出来,调侃那两人:“同床共枕的感觉如何?”

蒋夏大咧咧的无所谓,官格面容有些扭捏,“女金刚你太坏了!不!是你男人太坏了!好歹我们帮你带孩子啊,他竟然恩将仇报这样糟践我们!大壮说买把锯子回来把床从中央锯开,一人一半!”

义愤填膺地控诉完又看向在大床上翻滚的小丫头,挑拨离间:“莫莫,你爸爸欺负我和大壮,你说怎么办?”

小丫头性子天真,闻言眨巴着大眼睛:“那莫莫帮你们欺负爸爸!”

“嘿嘿,这话听着暖心,不愧我们荒废学业专心带你啊!”官格抱着小丫头,那模样比对待自己亲生的感觉都要亲。

莫潇云原本是想过来帮他们做顿晚饭的,可是见厨房里厨具一应俱全,但柴米油盐样样都没有,想了想还是作罢。

“你们又吃了一天的泡面吧?走,跟我过去,晚上我做大餐。”

路上,蒋夏盯着莫潇云看了又看,没忽略她嘴角破皮的地方,冷不丁问了句:“你今天又被他欺负了?弄得班都没上?”

没头没脑的话听得莫潇云一愣,对上他的视线见他盯着自己的脸,她才想起什么来,有些尴尬地低头:“今天跟他见面是为了公司的事,不过又被我弄砸了。”说着苦笑,“你们叫我女金刚,可现在我才发现,我挺无用的。”

官格安慰:“女金刚女金刚,终究是女的,跟男人斗多少差些火候。莫莫那老子,我上网查过了,是个人物!”

“那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不肯跟他复合,是我在拿乔,不识好歹?”

蒋夏正色,难得的严肃:“这种事自己的感知体会最深刻,外人哪里看得懂。不过,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兄弟俩都站在你这边。你若是一直留在这里,我们还能时不时蹭顿饭吃,所以我们也不希望你跟那家伙合好。”

一番话,听起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也不知内里潜藏着什么深意。

晚上,时间充裕,莫潇云烧了一大桌菜,后来一时兴起又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瓶酒来,三人兴高采烈地分了喝完。

那酒其实是蒋夏从家里偷出来的名酒,他一直放着没舍得喝,昨天搬家匆促也忘了拿。谁料今天被莫潇云翻出来,稀里糊涂当饮料喝了。

酒精度数有些高,他酒量佳,喝了没事。可是官格跟莫潇云就不行了,两人东倒西歪地睡在沙发上,直呼头晕。

可是,小丫头还没洗澡呢,眼看着时间已晚,莫潇云撑着起身给女儿匆匆洗了澡,抱她站起来时都没了力气。

幸好蒋夏跟在身后扶了一把,才避免母女俩齐齐摔倒。

原本这个时间是该走了,可是莫潇云看样子越来越醉,夜里还要照顾小丫头,蒋夏不放心,便打算跟官格留宿。

刚把餐桌上杯盘狼藉的一片收拾到厨房,卧室里便传来小丫头哭闹的声音,他忙奔过去,等到走近后发现小丫头许是做梦了,只哭了一声便翻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空调太足,屋里温度低,他见被子被掀开,就探身过去轻轻帮忙盖好。

莫潇云已经和衣而眠,许是喝酒上脸的原因,面色晕红一片,眉目明艳的模样很是动人。

蒋夏不自觉地拉过被子也将她细细盖上,收回手时,却鬼使神差地,停了住。

房间里安安静静,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依然大亮着,他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女人窈窕的身姿,一瞬间呼吸忽然就乱了。

时间似乎定格,他愣愣地盯着女人姣好沉静的睡颜,高大健壮的身躯不受控制似的,慢慢靠近。

可是,等到鼓足勇气凑近到离那张美丽的容颜只剩几厘米时,他又忽然停了住——

---题外话---凌晨先更七千字,白天继续剩下的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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