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情的童话故事,女巫经常对着长发“公主说:“我最爱你了。”
我最爱你的头发……
这句话,很多人说很讽刺,女巫很自私很虚伪。
可是她实话实说呀,她最爱金花了。
在女巫眼中,“公主”就是她的小金花,我最爱的可以让她永葆青春的小金花。
……
阮小离走了几天几夜的路才来到高塔下。
这座高塔她已经建立很久,早早的就准备好了要关公主的地方。
阮小离看了一下自己怀里睡得酣甜的小婴儿,不,这不是公主,这是一个王子。
难怪那天那国王举国庆祝的时候没说是公主,只说了是太阳之子。
怪她对童话故事印象太深实在没想到长发公主会是男孩儿。
这赶路的几天几夜里,阮小离在山林中找来了野山羊奶喂小婴儿,一路上都没让他饿着冻着。
阮小离扒开了高塔下的密门,走楼梯上了高塔。
她把小婴儿放在床上。
前几天准备去偷孩子的时候,她就过来了这里,将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床上全都是软绵绵的被子。
衣柜里面都是她的裙子,还有小婴儿的用品。
甚至还有小婴儿的裙子。
“没想到抱回来的是个男孩,我准备的裙子都是女孩穿的。”阮小离淡淡的说道。
不过还好其他的连体衣服都是男女都可以用的。
小恶笑着:“没事儿,你让他穿女孩子的裙子也可以,哈哈哈,反正他要留长发,长得这么好看留长发肯定像女孩,穿上小裙子那也算是公主了。”
小恶显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这里出馊主意看笑话,吃瓜不嫌事大。
“也行,这些衣服都是新的,节约是美德。”阮小离抱着孩子走了几天几夜,全身都很疲惫,她躺在床上发呆。
小恶提醒道:“你以后可是要养孩子了,我打算给他取个名字吗?”
“叫乐佩。”
“……”
乐佩,童话里面长发公主的原名。
小恶皱眉:“别这么偷懒嘛,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和他不搭调吗?给他想个好听的名字吧。”
阮小离懒洋洋地撑起上半身,手支着下巴看着熟睡的小婴儿。
看着看着小婴儿就悠悠转醒了。
他眼睛特别的明亮,脸颊肉乎乎的,白白软软的还透着一股奶香味。
他一看见阮小离就笑了起来,特别甜。
阮小离嫌弃了:“傻白甜。”
他笑的更开心了。
阮小离伸手逗了逗他,然后说道:“叫索馓吧。”
小恶听着这个名字点点头:“有那味儿。”
索馓。
有黑暗童话的味儿。
阮小离虽然脑子里有百科全书一样,但是对于照顾小孩她还是不太懂,她活了再久也是个没生过孩子的人啊,这也是第一次当妈。
阮小离教科书级别的,什么时候喂奶,泡奶粉的水温度控制在几摄氏度,一次喝多少量,多久的时间把尿。
还好买的奶粉还有纸尿裤都挺多的。
除了她洁癖的嫌弃了一下,其他的时候带娃还是很可以,没出什么岔子。
小索馓不哭不闹,还怪爱笑的,除了喂奶,各种有些繁琐,他没有给阮小离造成太多的麻烦。
夜幕降临,阮小离把小索馓哄睡了之后就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饭,然后睡觉了。
这高塔只有上面三层是有屋子。
第一层是客厅和厨房,第二层是小索馓等卧室放衣服的玩的地方,第三层是阮小离的房间。
最上面的是小阁楼一样的卧室,不是很大,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开机看见外面的星空,早上起床的时候可以看见窗外飞过的小鸟,甚至往右下角看去可以看见对面的瀑布。
阮小离对于生活这方面还是有些讲究的,住的地方一定要空间视野好。
晚上很安静很安静,因为高塔特别的高,所以外那些半夜各种虫子的叫声都传不到这么高的地方,最多睡梦中就是有梦幻一般的瀑布沙沙的声音。
阮小离睡觉一向很浅,才睡觉没多久她就听到了哭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孩子的哭声。
在三楼就听见了二楼传来的哭声,哭声特别的小,软绵绵的听着可怜兮兮的。
这要是亲生母亲听到这样的声音肯定会心碎的。
阮小离不咸不淡的起身,穿着松松垮垮的吊带睡裙下楼了。
她头发特别的茂密而且还是卷的,她头发盖住了她圆滑的肩头,随着她下楼的动作头发又滑落,露出直角肩。
阮小离来到了二楼的床前,这是一张特别大的床,可以让小婴儿一直睡到长大。
因为害怕小索馓会滚下床,所以阮小离在他身边放了好几个枕头。
居然这么小的婴儿连抬头都还不会,更不可能会翻身爬滚,但是阮小离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阮小离打开枕头,她到了床边低头看着哭泣的小孩:“怎么哭了?还没有到你肚子饿的时候呀。”
她是计算好了要多少个小时后起床给他喂奶,明明还没有到时候呀,怎么突然哭了?
哭泣的小索馓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睁开了眼睛,他眼睛都被眼泪糊住了,红彤彤的小眼睛看着可怜极了。
他费力的伸出两只小短手,使劲的往上折腾,似乎是想要抓阮小离。
阮小离伸出一根手指递给他,小索馓立刻两只小肉手紧紧的抓住她那根手指。
抓住的一瞬间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如果不是这小孩眼睛里还有着泪水,都以为刚刚听到的哭声是幻觉了。
阮小离皱着眉头没说话。
小恶忍不住说道:“他好像是害怕一个人睡觉,看不到你他害怕。”
是的,就是这样。
把这个小孩偷出城堡后,这一路上赶路虽然他都是在睡觉,但是每次睁开眼睛都是能看见阮小离的,而且每次睡觉都是她抱着的。
今天晚上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又看不见阮小离,一个人睡着,他醒来找不到人就哭了。
塔内很安静,因为没有点灯,整个屋子里面都是黑漆的,只有窗户边洒落的一点点月光。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黑暗中传来女声:“麻烦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