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见到自己的男人能说话了,应该惊喜才对,怎么惊吓的脸色大变呢?
我感到十分奇怪,不由的瞥了那女人一眼,发现眼角上翘,旁边还有一颗不大不小的黑痣,水汪汪的眼神似乎带着钩子,及时在惊吓之下看人也带着魅惑的眼风。
我瞥了一眼就知道这女人绝非善类,因为那双眼睛已经出卖了她,从面相上来看,她有一双标准的桃花眼,但一双桃花运也难以定论人的品性,因为桃花运也有贵贱之分,贵者多才多艺,演艺圈很多当红明星都是桃花眼,虽说不利婚姻,难以从一而终,但大多数都能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但是这个女人不但是桃花眼,而且黑白不分,眼神扑朔迷离,眼尾上翘,这是好色之象,再加上一颗色痣,就可以说淫而无度了。
这种女人很难和一个男人从一而终,看人的时候总是往上看,一山看着一山高,内心的欲望就像波浪一样波动不停,既是遇到优秀的男人也会分手,绝非一般男人消受得了的!
那位病人全然没有注意到他媳妇脸上的变化,傻乎乎的说:“是的,我能说话了……好多了……你看我还开了好几副药,医生说吃完药病就全好了!”
“呵呵,能说话了好,能说话了好……”女人的表情很不然,脸上的笑意也是勉强装出来的。
“老板,多少钱!”女人拿出钱包,付了药钱,拉着那位憨厚的男人就走了。
我看他们离去的背影,隐隐为男人担心。等他们走后,我立即用五色线将那个装着血红蜈蚣的玻璃罐封口,并在玻璃罐上打上了十字结,默念密咒加固,将那只血红的蜈蚣锁在玻璃罐内,预防它逃走。
因为它已经不是普通的蜈蚣了,而是经过密术“蜈蚣咒”祭炼的蛊王,有着很诡谲的邪恶力量,如果不用法术将它禁锢在玻璃瓶内,它的主人一旦念咒召唤,它就会无声无息的逃走。
治好这个病人之后,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对我大加赞赏,纷纷认为我身怀奇术,但是我心里却有些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师兄,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他肚子里有蜈蚣呢?”
小和尚锅盖儿感到十分好奇,他对着那位病人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他肚子里有蜈蚣,不料却我一眼看出来了,觉得非常奇怪,他哪里晓得我也是全靠撞了运气,那位病人若不是自己揉搓手掌心,我那里能看到他手上有“蜈蚣斑”。
锅盖儿从小跟着不争大和尚,整天除了念经就是采药,他毕竟还是个小孩,虽然有些异能,但是并不晓得有蛊术这一说。
我见这小孩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就笑着说:“你师兄无所不能,无所不通,看地能入地三丈,看人能洞穿肺腑,晓得不?”
“真的呀?”锅盖儿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不置可否,把这小孩唬的一愣一愣。
“锅盖儿,你别听他忽悠你,他的本事都是跟我姥爷学的,我姥爷都不能干的事,他能干?”黄毛坏笑着。
“黄毛,你就是因为不读书的原因,不晓得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瞪了黄毛一眼,黄毛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锅盖儿盯着玻璃罐里的血红蜈蚣说:“这可是难得血蜈蚣,要乘它精力旺盛的时候制药,再饿几天药效就弱了!”
锅盖儿说着就要动手打开玻璃瓶,他跟着不争大和尚,平时没少碾药制药,所以见了这个特号的大蜈蚣就忍不住要制药。
“千万动不得……我的锅盖小师弟,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我见锅盖伸手要打开玻璃罐取蜈蚣制药,顿时吓了一跳,眼疾手快的将玻璃罐夺了过来。
锅盖儿一脸不解的看我着说:“师兄,制药我比你强,怎么能坏你的大事呢?放心吧,错不了的,先用开水把它烫死,然后再将它放入白酒中浸泡数月,去毒之后碾成碎末取用!”
他哪里知道这是不死不灭的蛊王,既是把它烫死了,碾成碎末也死不了,在它主人的密咒召唤下随时都能复活。
“嘿嘿,制药的事你就不操心了,晚上由我亲自动手!”我嘿嘿一笑,想敷衍过去,因为我不敢说玻璃罐里装的是蛊王,说出来会吓着其他人。
“好呀,晚上我来帮你,制药很讲究的,你没制过药会浪费的,这么大的血蜈蚣可不容易找,一点都不能浪费!”
锅盖儿坚持要跟我一起制药,他知道我从来没制过药,生怕我浪费了这只大蜈蚣!
看着锅盖儿一脸天真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心想真要按照你那样制药,把蜈蚣烫死碾成粉末,抓药的时候好随时取用,那岂不是给病人下蛊啊!
但是我没有理由反对他参加制药,就随口敷衍道:“好吧,晚上再说!”
我抱着玻璃瓶子,心里直犯愁,这东西无论放在哪里都不放心,放在药店更是不妥,得赶紧想办法处理了,否则一不小心被他们打开制药就完蛋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把这东西烧了,绝对不能贪心用它制药,否则害人不浅!晚上下班之后,我早早把药店的人都打发了,但是锅盖儿执意要留下帮我制药,我没办法拒绝他,只好把他留下来。
等大家走了以后,我把店门一关,一把将锅盖儿拉着来说:“锅盖儿,这玩意千万不能制药,要赶紧把它烧了!”
锅盖见我一脸慎重,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说:“烧了?那多可惜啊!”
我一脸严肃的对锅盖说:“锅盖儿,这玩意可不是不是普通的蜈蚣,它是万年虫,可以不死不灭的,你把它碾成粉末,让病人喝到肚子,它复活了怎么办?那不是害人吗!”
锅盖儿一听吓了一跳:“啊……万年虫……不死不灭?”
“是啊,所以咱们得赶紧把它烧了,免得它再次害人!”我隐隐觉得要出事,这个蛊王一刻都不能再留了,得赶紧把它处理了。
“好好好……烧烧烧!”锅盖一听连连点头。
这种经过祭炼的万年虫不是随便能烧死的,我先洗手净面,焚香设坛,点燃了蜡烛,然后盘腿而坐,收视返听,忽然感到灵觉一震,隐隐感到有种诡谲邪恶的力量正在向我靠近,而且不是一个人,虽然距离很远,但是我仍然感到了一种诡谲逼人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