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这话听起来好像哪里不对。
夜刑怎么好像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张张口,下意识想要问出口。
随即闭上了嘴。
有些秘密,不是她能够触及的到的,夜家隐藏的实力有多深,自己上辈子就应该清楚。
“安棠,你没事?”
安琳琳惊异的叫声唤回安棠,她攥紧手心,似笑非笑:“姐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我会出事?所以下意识这样问?”
察觉失言,安琳琳连忙找补:“怎么会……我刚刚听到尖叫声,听起来像你。”
“那你恐怕耳朵不太好了,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安棠懒得和她废话。
“刚刚尖叫的人,可是安媛。”
怎么会?
安琳琳想到安庭给自己吩咐的事情,脸色惨白。
夜刑已经完全没有耐心。
“滚开。”
他现在要带着安棠离开,一刻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安琳琳猛然哆嗦,赶紧让开了路。
如果不快点让开,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死。
夜刑就这么在乎安棠?!
“先回家,给你检查有没有受伤。”
她也没有力气待在宴会,点点头顺着他。
二十分钟后,北望华府。
随着各种精密的器材和医生来来回回,安棠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医院。
她……她只是有点腿软啊!
夜刑难得强硬的坚持给她检查完了全部项目。
“万一有内伤呢?”
他振振有词。
他坚持要检查,古韶也在旁边劝说,等忙完已经是深夜了。
宴会没有累垮她,检查把她击溃了。
安棠趴在床上,手也不想抬。
夜刑轻轻拍着她的背:“明天我给你安排几个保镖,全天保护的那种。”
她闷声应下,大脑都要成浆糊了。
随便吧随便吧。
现在的她只想要美美的睡一觉。
看她确实累了,夜刑没有再说话,静静等着她入睡。
确定她熟睡了,轻轻推门出去。
书房里,古韶恭敬等候。
“先生。”
“调查到了,是国外雇佣兵,称号橙狈,雇佣他们的人是盛良辉。”
“他们的目的是借着盛良辉的委托,接近夫人,从夫人口中探查关于您的信息,哪怕没有,也能用夫人来威胁您。”
“好在夫人机敏,没有受伤,也没有被下毒。”
“那人撤退的很快,我们的人没能抓住她,让她给跑了。”
夜刑松开领结,坐在沙发上翘腿而坐。
“那群人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往日在安棠面前温和形象洗刷一空,现在的他,更像是脱去外壳的野兽,肆无忌惮宣誓自己的凶狠,一举一动都让人有下跪的冲动。
冷漠而残忍。
“龙当然有逆鳞,是弱点,也是强大起来的根源。”
“他们敢动这逆鳞,就要想到失败的后果。”
古韶没有说话,深深低下头,眼中是同样的狠意。
脱下外套,上面精致的胸针让他稍稍冷静。
和安棠一样的。
“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分寸了。”
……
本以为自己受到了惊吓,会噩梦连连。
安棠醒来的时候,一.夜好眠。
腰间放着只不属于自己的宽厚大手,是夜刑。
他搂着自己睡了一.夜吗?
不知道为什么,夜刑陪伴在她身边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安心下来,哪怕不在一张床上。
安棠愣愣看着他,细长的睫毛浓密,皮肤白皙精致。
像个大型的娃娃。
她看呆了,猛然腰间收紧,对上他的视线。
“你老公这么好看,都把你看入迷了?”
哦豁。
被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