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棠思索要不要乘机把宿子墨给带过去,安琳琳施施然走了过来。
她看见安棠和宿子墨面对面站着,神情闪过丝缕不自然,整理下衣领走了过来:“子墨,原来你在这里,爷爷那边正要找你呢。”
“棠棠怎么也出来了?”
温柔体贴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个好姐姐。
安棠心中清楚她外表的伪装下,有颗比谁都恶毒的心。
果不其然,她下一句就是:“怎么不见你家其他人呢,虽然你们和二伯父闹了些不愉快,但爷爷想要大家一起商讨事情,怎么只有你过来了?”
话语带着点温和的娇嗔,听起来并不像责怪。
在别人耳中,就是安棠不懂事,不通知家里其他人过来,或者就是他们家人不孝顺,连长辈的话都不听。
软刀子。
安棠挑起秀丽的眉,眉眼狭长几分狡黠。
“原来在你眼中,砸了家里东西,还差点伤害到我妈妈,只是些‘不愉快’啊。”
“那我可不可以也去你家闹这么一出,希望姐姐日后,也能宽厚大量,不要计较。”
安琳琳心底暗骂。
胡搅蛮缠的贱人!
“竟然是这样……但你们也不能伤了爷爷的一片好心啊。”
她苦口婆心:“爷爷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就希望看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样子,棠棠也该学着长大不能和以往不懂事。”
被他们当做atm,当做蠢货玩弄,在她口中才叫“听话”吧。
安棠攥紧手心,面上不动声色。
“那希望你到了我这情况的时候,也能懂事啊。”
“说起来,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和谁聊天,我没好打扰,不知道是在和谁呢?”
她阴阳怪气,自己也不必客气。
偷偷摸摸的人,可不是自己。
“没有其他人啊?你是不是听错了。”安琳琳眼眸微动,几分慌乱很快完美掩饰。
她挽住宿子墨的臂膀:“子墨,我们先过去吧,爷爷等了很久了。”
安棠这个贱人,该不会真的听到了什么吧!
如果是这样,她就得想办法让她闭嘴。
宿子墨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微笑对安棠点头,离去。
安棠没有多说,有些事情,就是要当事人自己发现才有意思。
怀疑,猜忌,才是对付安琳琳最好的手段。
看她跟个小狐狸似的得意,夜刑出其不意再度抱起她:“走吧,这里也没有我们什么事,回家。”
得到安棠和夜刑离开消息的安庭,气的逮住安迪飞骂了一顿。
要不是这混账沉不住气,从安棠手里要钱怎么会变得这么难!
谁也没有察觉到安迪飞眼中满是狰狞的疯狂,额角的青筋崩起,死死忍耐着。
等着吧安棠,子仓遭遇的事情,都会让你尝一遍!
哪怕安棠给安庭下面子,请柬还是寄到了她一家手中。
这次破天荒的有夜刑的名字。
“有点意思。”
夜刑翻看了下那请柬,并不在意,哪怕和上次一样没有写他的名字,也能光明正大进去。
当然直接陪着安棠进去是最好的。
“他们会安安分分筹备?我倒是好奇起来了。”
安棠抱有观望态度,他们敢把夜刑请过去,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有其他举动,反而说明恐怕有更危险的事情,在等着她。
既然来了,她就迎难而上。
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