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是安媛那种丧心病狂的变态,只要你们听话,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安棠嘲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人,也会害怕么?
三个男人恐惧地看着安棠,不相信她的话。
她是不是和安媛一样丧心病狂的变态还真不好说,毕竟她的手段比安媛要高级多了。
“现在记者还没走,你们去警察局自首,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你们要大声告诉所有记者,是安媛让你们做了这件事情,明白么?”
安棠打量着三人。
三人的脸色果然一下子就变了。
“安小姐,我们做过犯罪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呀,这要是去自首,我们这辈子就完了!”离安棠最远的那个男人哀嚎。
他们好不容易逃过警察的追捕,更是因此只能继续做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才能苟且偷生。
如今去自首,他们不就是前功尽弃了么?
“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
安棠早料到他们会抗拒。
毕竟谁会愿意去坐牢呢?
她打开包包,拿出一把锋利到泛着蓝光的匕首,明艳一笑,安棠手一扬,匕首重重地其中一个男人脸上划了一刀。
“啊!”男人疼得发出惨叫。
殷红的血,染红他的大半边脸颊,和他昨晚穿着犯罪后,还没有更换的衣服。
其余两个男人被这一幕吓得腿都在抖。
“我等一下会放你们出去,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警察局自首。”
“但我有的是办法再次让人带你们回来,就和昨晚一样,下次回来,就不止一刀这么简单了。”
一番话,安棠说的面不改色。
她前世就是这样被盛清风对待的,盛清风比她更狠。
她面无表情地,又在那个男人脸上划了一刀。
那男人疼得脱力,几乎要晕倒过去。
她走向另外一个男人,照着他的脸划下去。
匕首锋锐的刀锋还没有碰到他的脸,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做,我做!”
他几乎是咆哮着回答,生怕安棠控制不好力度,伤了他。
“你们两个呢?”安棠看向另外两个人。
另外两个人忙不迭地点头。
这女人就是个疯子,去坐牢也总好比在他们手上丢了命强!
“行,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安棠拿出一张手帕,仔细地擦拭掉匕首上沾染的血迹。
三个男人相视一眼,支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来,不要命地往外跑去。
安棠目光极冷。
呵,她还以为他们既然敢犯罪,多少有些胆量在身上。
不过也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罢了。
扔了手帕,她将匕首放回包包中。
夜邢始终在一边温柔地注视着她,此刻走上来,握住她冰冷的手。
“三少可看明白了,我是个疯子,不是你想要白月光。”她将手从夜邢的手中抽出来,往外走。
她现在,是个眼中只有报复的疯子。
“你不是疯子,你是我的棠棠。”夜邢跟上来,再次牵住安棠的手。
安棠眼神一怔。
但很快恢复正常。
也是,夜邢是什么人,手段比她狠多了,就这点小场面,还不足以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以后这种要沾血的事情,交给我来做。你的手沾了血就不好看了。”夜邢将安棠搂紧在怀中。
他心疼这个女孩。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变成这样,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能替她经历那些事情。
出了别墅,安棠接到安媛的电话。
“安棠,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