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飞爱死了那轻云仙子眉宇间的那股怒意,这等性子泼辣的扭儿要是驯服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形。
轻云激战了一会儿,终归是太过年轻,之前连使御剑法,斩落毛太一只手臂已经耗了她的大半力气。
她渐渐地有些气息不继起来。那些妖僧瞄准的地方都是她的的衣衫或是胸口,让她不得不去防。而且嘴里还不住地调笑。
“小娘子,你爹可是周淳?可还是雏儿?别看大爷长得粗野,其实在床上温柔的很,让大爷来,包你破瓜后爽利的还要再来!”
“最好是和那餐霞大师一起,日后说出去,大哥收了师徒二人作为禁娈,何等威风?”
这是有人在吹捧智通了。
这些人没事做时就在佛堂内当众喧淫,这些话说出来真比吃饭喝水还容易。
可是轻云却从未听过这些下流放肆的话,忍不住被激怒了火气,连着几下仙剑射出,尽往那些生了一张脏嘴的妖僧身上招呼,却失了之前的飘逸无方的性子,一下子被智通妖僧抓到了破绽,脑后三道光华齐齐地刷来,打得那轻云仙剑剑身一晃,险些掉落。
众妖僧大声欢呼,士气更加高涨,他们见那轻云身姿曼妙,飘然若叶,和只之前自己抓来的妇人相比,一个天一个地,都想着赶紧擒下来,说不定的能分得一杯羹,就算喝不到头汤,也能一亲芳泽。
智通和尚也是这样的想法,脑后三道光华吞吐,格外有力,就等得轻云在围攻之下气息不继再出手。
他还抽空回头看了一下,见那血魔只是束手站在后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突然叮的一声响,那轻云右耳处的耳环玉佩竟被一个妖僧击落,那妖僧还要占个便宜,剑势一转,反向轻云胸前挂来。
轻云往后一跳,险险避过,不过只听嗤的一声,那衣裳被剑气拉开一个大口,露出里面雪腻的肌肤,所有人手中的攻势不由一滞,眼神变得无比热烈起来。
“无耻!”轻云杏脸发白,一手捂住胸口,另一手勉强挥动仙剑,只是这样一来,她更难招架众人围攻。
谢云飞站在后方,虽然没有出手,但是一派老大的样子,还是和轻云的目光对上。
那轻云含怒看来,已是把他也当成这些妖僧中的一员。谢云飞眼中异光连闪,见那轻云又羞又气的样子,心中也是好笑:这轻云虽然法力高强的,就是江湖经验太少,这样划破衣裳,就方寸大乱,若是生死之际,早就被人杀了,自身一身的仙家本领却没发挥出来。
谢云飞的眼神和他的嘴角的笑容合在一起,反而成了一个绝佳的淫笑的模板。那轻云见了,一边在恨那人刚才出手救下毛太,另一边也在恨那人的目光无理,只盯着自己身上露出的地方看。
这要是让谢云飞知道了,只会叫苦道:不盯着那里看还叫男人吗?
众妖僧眼见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仙在众人的秽言秽语中渐渐落了下风,气息都变得沉重起来,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流去,有几个脚步放缓,险些被轻云的仙剑刺中。
不过轻云强出了这几剑后,气息错乱,一时没稳住呼吸,连退了几步,缩到墙角处,再无战斗之力。
智通大喜,率领众人进逼,围成一个半圈将轻云围住,一个个嘴里发出嘿嘿的调笑声,目露异光,不怀好意地往轻云身上看来。
那些僧人下手的地方颇为讲究,都是些不起眼的护不住的地方,此刻被风一吹可,轻云的衣裳上出现无数细小裂缝,竟是破破烂烂,春光外泄。
轻云又气又急,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她艺成下山,只想着除妖卫道,只需手中仙剑一柄即可,何曾会想到那些妖人本领不济,却还有这些无耻下流的招数。
那目光如同是小兽被逼到陷阱中一样,又是倔强不肯服输又是惊恐惹人怜惜。
谢云飞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出手,咳了一声道:“别玩了,把她拿下。”
血魔法令一出,那些妖僧也不敢在戏弄轻云,纷纷举剑刺来,一时间院内破空声大作,轻云的衣衫被风吹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凹凸起伏的曲线,臀侧更是被一个僧人利剑划开一道口子,随着轻云的步伐,雪滑肌肤若隐若现,看得众人喉头上下蠕动,直吞口水。
这时只见院外一阵雾气突然满进来,先是将那轻云裹住,然后又推向那些妖僧。
智通的反应最快,向后跳去,只被那雾气沾到了边。
其他妖僧都被一同包了进去。
谢云飞眉头一跳,心道:终于出手了!
这雾气和他之前在寺院外树林里看到那个护山阵法的雾气一样,那追云叟名为追云,固然说他的遁法极快,另一方面恐怕也是为这雾气得名。
只听雾气中一阵兵刃交击的乱响,惨呼声不断响起。
“他奶奶的,老四!力气都用在女人肚皮上了?拿把刀都拿不稳,看仔细了,别打到我身上!”
“不对,这雾里有毒!”
“小心,大伙住手,围成一圈。”
那雾气所占面积也不很大,众人被围,倒像是进了一个奇大无比的幻阵似的,或是互相交攻,或是被不知从哪里窜出的仙剑刺伤,一时间慌乱无比。
谢云飞长笑声中,鼓荡起周身血气往那墙角雾阵走去。
血魔要出手了!
智通和尚提起了精神,手中握着兵刃,呼啸作声,做出一副助阵的样子,但实际上脚步放缓,却落在血魔身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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