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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个熊,今天总不至于要交代在这里吧。”我靠在一棵大树上,这里距离盆地围栏有一米远,而人皮怪物不敢上前。
我稍作休息后,体能逐渐恢复过来。
这个时候,月光又开始偏移,只是速度很慢,我在等待月光最终消失盆地的那一刻。
在这个期间,我不断游走在盆地上,尽量靠近围栏。
两个小时后,盆地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几乎同一时间,我快速冲向前方,拼尽全力,从人皮怪物中冲了出去!
砰!
剧烈的冲击,令我身体遭受到不小的创伤,可我还是成功逃离包围,继续流走在这片黑暗的林中,寻找机会,反杀人皮怪物。
我站在一棵大树后,深呼吸,让自己的心跳趋于稳定,与此同时,视线环顾,寻找落单的人皮怪物。
其实盆地很大,它们想找到我的最快办法,就是分散寻觅。
不久,在我眼角的左前方,出现了两头人皮怪物,它们并肩行走,速度不是很快,像极了鬣狗觅食的画面。
我眯起眼睛,身体倒挂在树上,在它们靠近我的那一刻,我如同千斤坠,一只手将断裂的木棍插在人皮怪物的背脊,而剩下的一只,则被我牢牢压在身下。
咯咯咯。
两只人皮怪物,瞬间被我扭断脖子,身体逐渐冰冷下来。
我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半响才爬起来,开始继续朝着盆地其他地方漫步。
现在的我,也不是很着急了,虽然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但是都不致命,反而在几次猎杀人皮怪物的过程中,我内心对人皮怪物的惧怕慢慢消失。
盆地里有一处废墟,以前应该有一间屋子,如今大量的木块坠落在地上,我挑挑拣拣,选出几根断裂的木板,上面的尖锐很适合当武器。
我还发现了几根铁钉,虽然锈迹斑斑,但是当做武器亦可。
我把钉子塞入裤兜,然后带着木板朝着盆地的另一处走去。
几分钟后,我便见到地上的脚印,是人皮怪物留下的。
一直跟着脚印走,我很快看见一头怪物的背影。
我快速向前,临近时,对方忽然回头,四目相对,我咧嘴一笑,不等对方有任何的反应,我直接拿起木板,将尖锐对准它,狠狠刺了下去!
咯咯咯。
母鸡般的笑声戛然而止,我抽出木板,头也不回向前走去。
接下去的三个小时里,我又接连杀了七头怪物,并且将它们的尸体挂在树上,鲜血顺着木杆流入大地,血腥气一时间都不曾扩散。
此时此刻,距离天明也只剩下最后一个小时,盆地里陷入罕见的寂静。
甚至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任何一只人皮怪物。
不久之后,天就亮了。
我躺在地上,看着金色的晨曦笼罩盆地,这个时候,我才又看到在地势深处,一只只人皮怪物龟缩在那里,静静看着地上的我。
我咧嘴一笑,昨晚杀了12只人皮怪物,算是我在荒岛最牛的一场战绩。
当然,这得益于我在黑暗中夜视的功能。
我深吸一口气,不禁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好久才缓和过来。
不过我的伤势不算严重,估计晚上之前大部分都可以结疤。
不久,我从地上站起来,朝着围栏走去。
此时此刻,附近的猩群发出响声,它们看着我回来,脸上都咧嘴在笑。
不过它们的嘴巴长得太大,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总觉得它们要吃人。
我走向前,发现围栏已经打开。
我站在盆地上,回头望着森林里人皮怪物的尸体,忽然想明白昨晚那只老猩猩伸出十个手指是什么意思。
那是让我进入盆地,杀十只人皮怪物。
我恍然,但很快又迷茫,这老猩猩,究竟几个意思。
走出盆地的那一刻,我顿时有种浑身轻松的释然感。
我看见附近的猩猩,对我投来善意的目光,张嘴叫个不停,可惜我听不懂。
很快,它们重新推搡我,朝着昨晚那处古树的方向赶去。
半个小时以后,我进入山峰,达到山顶的位置,看到昨晚的老猩猩坐在东方,迎接朝阳,身体上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韵味。
就好像在我面前的,不是一只猩猩,而是一个迟暮老人。
不久,一群猩猩上来,它们将昨晚由我杀死的人皮怪物整齐摆放在古树下。
一共十二具,如果我之前猜的没错,我应该算是超额完成了一项任务。
我瞅见老猩猩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伸出它的手,拍了拍身边的大地。
我直接坐在它的身边,然后看到不少猩猩从山脚往上走,手里拿着各种不同的果实。
半个小时以后,整座山峰,只剩下我和老猩猩两个生物。
不久,在我好奇的眼神下,我看到银背老猩猩从地上拿起一个石臼,然后开始往石臼里放置不同的水果。
我有种怀疑,它是在传授我昨晚那种冰蓝色果汁的酿制方法。
可是我又觉得,两个跨物种中间,怎么可能会产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银背老猩猩动作很慢,它放在石臼里的第一个水果,就足足碾压了五分钟,才彻底将对方包括果核在内的所有物质全部碾成浆糊。
随后,老猩猩站起来,伸手从头顶摘下一串骨片风铃,并将一块骨片丢进石臼里,继续碾碎成粉末,和水果混合在一起。
看到这一幕,我肚子瞬间难受起来,敢情昨天喝的果汁里,含有骨粉。
而接下去的三个小时里,老猩猩一共往石臼里放了九种水果,共计七七四十九颗果实,除此之外,还有四十九颗骨片!
很快,石臼里的果液已经彻底充盈。
银背老猩猩,从树下挖出另一个巨大的石臼,将原先石臼里的果液倒入,并且用石块掩盖,重新埋入大地。
做完这一切,老猩猩忽然看着我,伸出十个手指,还翻了翻。
我看着它,不懂其中的意思,直到他张开嘴,道:
“shi!”
十个小时?
不对,是二十个小时!
我咽下口水,在震惊老猩猩确实会说一些简单语言的同时,心中再次升起另外的一个困惑。
这个困惑就是:时分秒,这种时间的计算,它们又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