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幸的话令在座的人都感到紧张起来,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貌似很厉害的样子?
“其实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人现在在哪?”
“暂时还在医院, 有两个警员在看守。”张警官说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难为他一把年纪都快退休的人, 还遇上了这种事情。
“行吧!我跟你们去看看具体情况。”冉幸说着,走到了沈鸢馥的身边拍了拍沈美人肤感超棒的脸颊,说道:
“我和他们出去一趟, 你留在家里。”
“我……”沈鸢馥刚开口,便被冉幸用食指压住了唇瓣。
“嘘!我知道你今天的工作很多。”话落,收回食指, 捏了捏沈美人染上粉色的耳垂,接着说道:
“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你要乖的吗?怎么今天就不听话了?”
“好。”沈美人乖巧的应了一声。
两人之间的互动看得两位上了年纪的警官面红耳赤, 这年轻人就是不一样,会玩!重点是,他们也没有想到在外界叱咤风云的沈总, 在家里的时候竟然如此的“乖巧”, 典型的妇唱夫随, 啧!冉小姐有福咯!
待冉幸跟着两位警官屁颠屁颠离开之后,沈鸢馥收起了脸上羸弱乖巧的表情, 眼睛微眯, 食指轻轻拂过冉幸刚才触碰过的唇瓣。呵!原来小貔貅喜欢这种调调。
冉幸他们没多久便到达了医院, 医院里人来人往, 但是像冉幸这样漂亮身边还跟着两个警察的人, 还是挺惹眼的。他们三人没有做任何停留, 径直走到了警局的常用病房, 在和外面的两个看守警员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唯一一张床上坐着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女人,就算已经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也依旧一动不动。冉幸示意两位警官停下脚步,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女人面前。
冉幸在看到对方的面容时,忍不住在心底感叹了一下,如果这真的是纸人术的话,那对方的造诣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因为就连她现在单纯这么看去,也会认为面前的女人是个会呼吸的活人。
“你怎么在这里?”姚雪宁显然还记得冉幸。
“他们请我来看看你。”冉幸说着从床头柜中找出一个纸杯,又从壶里倒了一杯热水。
“看我?有什么好看的?他们什么时候让我回去?我今天还要上班!”姚雪宁说到后面的时候,神情显得非常烦躁。
“你喝了这杯水,就让你回去。”冉幸说着便将手里的水杯递给了姚雪宁。
“你确定?”姚雪宁狐疑的看了看手中的水杯,又看了看冉幸,然后又把杯子摆回了桌上,说道:
“我不喝!万一你们在里面下了安眠药怎么办!”接着眼珠子一转,对冉幸说道:
“要不你先喝个我看看。”
冉幸拿起杯子看了眼里面的水,啧!貔貅也不喝水啊!冉幸没办法只能将杯子递给了刘警官。
“来,你喝给她看。”
“啊?哦!”刘警官虽然对现在的情况有点懵,却也接过了水杯,将里面的热水喝得一干二净。
“这次该轮到你喝了吧!”冉幸说着又给姚雪宁倒了一杯水,却不想这次对方连接都没接,下巴一抬,说道:
“我刚才说的是让你喝,又不是让他喝,不!算!”
“嗳!你……”冉幸突然觉得这家伙咋那么欠揍呢!
“行吧!不喝是吧!”
“我就不喝!你能把我咋地!”姚雪宁说着还摇了摇脑袋,一副嘚瑟样。
“呵!”冉幸瞅了她一眼,转而向一旁的两警官要打火机。
“你要打火机干嘛?”打火机还没有要到,倒是姚雪宁自己稀奇了,觉得这打火机和喝水之间的跨度有点大,根本就是水火不容嘛!
“给你点上!”冉幸接过打火机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姚雪宁的头上拔下了一根头发。
“你干嘛啊!有病啊!干嘛拔我头发!”
感觉到自己头发被拔的姚雪宁瞬间炸了毛,冉幸却没有将她的态度当回事,而是看着手中那根明明连根拔起却没有毛囊的头发,嗤笑了一声,“啪”的点燃了打火机,就那么烧了起来。
“你们闻到什么味道?”烧完之后,冉幸问道。
“灰烬……”张警官试探性的回答,又觉得自己可能是回答错了。
“这不是烧头发的味道。”刘警官立即察觉了不对劲,得到了冉幸赞许的目光。
“你们见过谁家的头发烧完是这样的?”冉幸说着将指尖的残渣放到了手心,以方便两位警官看。
“这不是头发……”看着冉幸手心里那灰白色的残渣,刘警官想到了冉幸之前所说的话,姚雪宁的容器是个纸人……
“这,这是纸灰。”张警官后知后觉的说道,说完之后又紧张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现在恨不得立马退休,不再管这件案子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把人带回警局吧!这里来往的人太多了,吓到人不好。”冉幸说完便不再看姚雪宁一眼,率先走出了病房。
“嗳!你这话什么意思?”姚雪宁看着冉幸离开的背影,想到刚才冉幸所说的那些话,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刚才对方明明就是拔了她的头发啊,为什么烧出来又说不是头发,是纸灰呢?为什么会是纸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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