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吴向珍过来没有找你麻烦吧?”林姣姣走进来担忧地问道。
“没有。”我笑了笑,“她是为了她儿子的婚礼来的。”
“依依,我觉得好疑惑,听公司里的人说许越要结婚了,他们都在讨论怎么包红包呢,可这结婚对象却是众说纷坛的,有人说他要娶梦钥,可又有人说他要娶你,这到底是要娶谁呢?我可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离奇的事。”林姣姣几乎用不可思议地语气问道。
“当然是娶梦钥了,你没看到他那天对着所有人宣告结婚日期吗?我不过是帮着他打理下结婚事情而已。”我没好气地说道。
“可为什么要让你来打理呢?”林姣姣越发奇怪了,“梦钥可是有名的主持人,对这方面很在行的呀。”
她这一说,连我也觉得很怪,正在我想不通时就见许越走了回来。
“许总,您好。”林姣姣立即笑着向他问好。
“哦,你有事儿?”许越哦了声,看她一眼,淡淡问。
“许总,明天的宴会为什么要我也跟着去呢?”林姣姣一笑,很不解地问。
许越听了,眉毛扬了下,在办公椅上坐下来,不紧不慢地说道:
“明天之所以让你去,当然是有任务的,你可要好好发挥你的本事了。”
林姣姣有些恍然。
“冠亚集团的总裁段清云明天会到场,你呢负责与他交谈几个新加坡园林合作设计项目,做得好会给你丰厚的奖赏。”许越继续交待道。
“段清云?就是那个在新加坡开设计公司的总裁吗?他也是我们a城人呢,那可是个人才来的。”林姣姣的双眼黑亮有神,“据说原也是个设计师来的,后来才在新加坡开的设计院,承接的可是全世界各地的园林设计。”。
我听得心中一动,要说世界上最优秀的园林设计师非watergropits不可,他是德国现代建筑师及园林专家,创办的学校全世界有名,而段清云正是从他创办的学校毕业的。
“没错,正是他。”许越眉目淡淡的,“你本是我们公司设计部的组长,现在又是公关部经理,因此,由你去与他交接,我相信你能完成这个任务的。”
“没问题,这个任务我觉得还不错,只是不知这个人性格怎么样,好不好打交道。”林姣姣拍了拍胸脯,很有信心。
“姣姣,你今天就多查查他的资料,把他的性格特点摸清楚,他从德国园林名校毕业,设计风格崇尚极简主义色彩,设计的作品在现代风格中夹杂着古典元素,有浓重的原始气息,他们的作品是把艺术与园林的无声结合在一起,目前在全世界都是非常有名。”我笑了笑说道。
“高。”林姣姣朝我竖起了拇指,“我等下就回去好好查查他的资料。”
“我们公司即将与他公司联合举办一场园林艺术大赛,只为挑选人材,培养当代的园林艺术家,因此,以后这部分的合作也是由你负责接洽,好好做,可不要辜负了我的厚望。”许越在旁边接过话题继续说道。
林姣姣听得眨了眨眼睛,“许总,冒昧问下,以前有听传言说他长得特别帅,不幸的是他妻子去年过世了,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呢?”
许越抬起头来:“林经理,我是让你去工作的,可不是让你去征婚的。”
“咳,咳。”我在旁边干咳了二声。
林姣姣立即脸上一红,汕笑一声:“玩笑,玩笑话哈。”
我听得抿唇直笑。
这是除了萧剑锋外,第一个能让林姣姣感兴趣的男人了。
“依依,那我们明天去美容院好好打扮下,到时等我哈。”林姣姣向我这样说了声后,告辞走了。
我看着她背影,仍在掩着嘴笑。
“笑什么,你们女人都这样好,色么?”许越不满的瞄了我一眼。
“哪有啊,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听得很委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也瞪回他:“许总,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你结婚,把我扯进去干什么?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说是我与你结婚呢,拜托你顾忌下我的名声好不好?”
许越听到这儿,唇角一挽:“这不是很好吗?你就那么不想与我结婚么?”
我怔了怔,这话半真半假的,我不由得想起了林姣姣的话,盯着他。
他突然哈哈一笑:“那个,余依,是这样的,现在梦钥身子和精神都不太好,她无法完成这些任务,这婚暂时只能由你代劳了。”
“啥?”我听不明白。
“咳。”他清了清嗓音,似笑非笑地说道:“梦钥情绪不稳,已被我送到医院去了,很多事情她是无法完成的,而我又已经向外界宣告了结婚日期,因此只能由你帮忙了。”
说到这里他又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道:
“对了,余依,忘记提醒你了,我妈那里,你就帮我演下戏吧,我已经告诉她了,我是与你结婚的。”
“什么?”我差点跳了起来,“许越,你是不是疯了?这不是把我拉下水吗?”
“哎,别大惊小怪,这也没有什么的,演下戏而已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就表现不错嘛,虽然姿势有些保守,但总体感觉还不错的。”他满脸欠扁的笑,毫无顾忌地说着,说到后面时已经暖昧得不行了。
我听得又气又羞,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是由我来替他操持婚礼,他的梦钥小姐现在不舒服,他心疼她,怜惜她,不想让她操这个心!
“许越,还真是谢谢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冷笑一声,不无讥讽地说道。
他一听,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哎,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你呢,谁让我只对你感兴趣呢。”
“许越。”我听得又怒又气,拿起桌上的文件狠狠摔打了下,眼圈红了。
“咦,别哭呀。”许越大概觉得恶趣过头了吧,看着我要掉眼泪了,忙说道:“你好好表现,这事过后,我就把妮妮还给你。”
我靠,合着他早就打好这算盘,故意把妮妮给骗了去,好利用她来要挟我呢!
看来他已经把我给吃得死死的了,而我竟连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怪我智商不如他了!
我闷闷地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瞅到这家伙唇角的弧度很绵长,似正在幸灾乐祸般。
“明天你与林姣姣去美容院,拿这张金卡去,算在我的头上。”一会儿后,他从钱包里拿出张金灿灿的卡来递给了我,笑笑,“以后你就拿着它用吧,不限额,随便刷。”
我眯了眯眼睛,这家伙处处压榨我,利用我,我若不用他点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正想要接过来时,就听到他不正经地说道:
“余依,你要是拒绝,我绝不会因为你不用我的钱就会对你心存内疚的。”
我一听,差点气死,一把夺过来:“为什么不要?你这思维好奇怪,为什么要拒绝钱呢,你就等着我把它给刷爆吧,到时一件婚纱就让你破产。”
他嘿嘿一笑:“有本事那就刷爆它吧。”
我重重哼了声:“别以为我不敢,等着吧。”
说话间就有高管进来了,我们也正式埋头进入了工作中。
我觉得奇怪的是,在我与许越这样呆在办公室里工作时那是完全不同与于冷昕杰呆在一起的,这时的我很容易集中精神,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特别是我的设计强项,拿到手上时很快就让我沉醉了进去,心无杂念,忘了时间。
而许越呢,工作时也是精神奕奕的,他从不吩咐我干些杂事,只让我专心于设计,有事都是叫门外的秘书做。
有时我怀疑,他原本就是准备让我去设计部上班的,只是为了故意与我呆在一起,才给我安了这个秘书头衔的。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了,事情走到这步,只能是处处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最让我悲摧的是,我竟然会很乐意这样被她牵着鼻子走,而且好像一会儿看不到他,还会坐立不安的。
我想我已经没药可救了!
第二天.
冷啡接了我与林姣姣去美容院。
好一个下午的捣腾,我就脖子酸痛,腰背酸软,坐在化妆椅上差点睡着了,可林姣姣呢,精神抖擞的,兴趣盎然着呢。
不知什么时候,冷啡给我和林姣姣各送了一套礼服过来,林姣姣拿着礼服时,连连感叹:“到底是有钱的主,这二套礼服就得几十万啊。”
我听得手都发抖了,再当我去结账时,竟然是五万多,不过就是这么会儿化了下妆而已。
“这个卡里还剩多少钱?”当美容院服务员把金卡还给我时,我有点胆颤心惊的问。
那服务员笑笑:“小姐,这张金卡是随便刷的,没有限额,你不用担心没钱的。”
我一听这话不由问道,“那这么说,你们是不是因为这张卡不限额就特意加收了钱呢,我们二个只是化了下妆而已,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钱呀,这样吧,你把收费明细账单打给我看看。”
“小姐,您这么有钱,还会在乎这点点钱么,再说了,我们的收费都是很合理的,每个客人都是这么收的费。”那服务员听到我这样说立即就有点鄙视的味道了,说话也没那么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