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抓住他!”混混甲色厉内荏道。
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小弟面面相觑,正犹豫着要不要出手,就感觉视线一黯,眼前陡然多出一道人影。
二十米的距离,秦玄羽眨眼而至。
“人是不是你们绑的?”
“鬼……鬼啊!”混混甲吓得屁滚尿流,拼尽吃奶的力气窜到房间门口,推开大门钻了进去。
秦玄羽没理他,分别赏给剩下的两人一人一拳,胸骨碎裂的脆响发出,两名青年混混眼珠外凸,嘴巴张的老大,却怎么也无法把空气吸进肺里。
“扑通——扑通——”
两个炮灰跪倒在地,胸腔里断裂的骨刺插进心脏,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
“她有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今日,邪皇要再杀人了。
房间内。
在特殊喷雾的催控下,林雯雯已经逐渐失去了正常思维,此时的她瘫坐在地板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升起一抹诱人至极的春意。
脸颊、雪颈、以及所有暴露在空气中的羊脂玉肤,大片嫣红之色蔓延开来,只穿着上下两件贴身衣物的她,瞬间成为了全场饿狼们关注的焦点。
气氛变得落针可闻,包括光头青年和吴庸在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的盯着林雯雯。
“真是他妈的……极品啊!”光头青年第一个回过神,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距离林雯雯最近的吴庸,此刻仿佛也感受不到左脚上的痛苦了,嗅着鼻间不断涌入的淡淡清香,他很快就产生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贱人,我看你待会还怎么……”
“砰!”
吴庸话没说完,混混甲就从门外冲了进来,撞的木门发出一声砰响。
光头青年等人吓了一跳,纷纷向混混甲投去不满的眼神。
混混甲窜到光头青年面前,一把抱住后者大腿,同时伸手指着门口方向,惊恐无比的说道:“猴……猴哥……有……有鬼啊!”
“有鬼?”
光头青年望了眼门口方向,虽说现在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但毕竟时值初夏,天还没到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大白天闹鬼,开玩笑呢吧?
混混甲没回话,脑袋扎到光头青年大腿后面,只睁开一条小缝,偷偷打量着门口的动静。
一秒、两秒、三秒……
“有你妈的鬼,你小子是不是昨晚药吃多了,脑袋不灵……”
光头青年一脚踹开混混甲,嘴上的叫骂卡到这里戛然而止。
因为在门口方向,出现了一名身穿休闲装、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帅气青年。
青年的五官颇有刚柔并济之意,最为吸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能够勾动万千少女春心的桃花眸子。
秦玄羽一脚踏进房门,当他看见全身只留下两块遮羞布、并且满面春情的林雯雯时,一股澎湃的气机陡然迸发,他脚下的瓷砖地板,瞬间炸成了漫天尘烟。
见此一幕,房间里的混混们如临大敌,惊骇欲绝的往光头青年所在之地跑去。
他们害怕,光头青年更加害怕!
因为他认识眼前这个叫秦玄羽的男人。
“你……怎么会是你……”
光头青年脸色煞白,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抖,就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了。
这跟他刚才叼着雪茄、痛扇林雯雯耳光的嚣张姿态,简直称得上是判若两人。
行动能力受限的吴庸,显然也是被秦玄羽这一手给吓坏了,不过他一想自己这边人多势众,而且又个个口袋里揣着弹簧刀,就算后者再怎么能打,也不可能有半点取胜的机会。
于是,吴庸挺了挺胸,阴笑着冲秦玄羽说道:“狗日的,没想到你还挺有能耐的,居然找到这里来了,呵,正好,待会我让猴哥他们绑了你,然后在你面前好好享受这个贱女人!”
秦玄羽没搭理他,看到吴庸在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深吸口气,秦玄羽暂时克制住内心狂暴的杀意,他走到林雯雯面前,目露柔色的唤道:“雯雯,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药效得到完全释放,林雯雯瞳孔涣散的看向秦玄羽,一双纤细雪白的藕臂,像两条水蛇般缠上了他的脖子。
“嗯……我好热呀……”
体内急速上升的温度,让林雯雯感到十分不舒服,她放下勾住秦玄羽脖子的双手,胡乱扒起身上的贴身衣物来。
秦玄羽眉头一拧,房间里还有杂碎等着他处理,眼下唯一能够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的办法,就是先敲晕林雯雯。
可是在此之前,他必须先弄清楚药效除了催情之外,是否还存在其它副作用。
“你们给她下了什么药?”
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不说是吧?可以。”
秦玄羽伸出右手拇指,在林雯雯脖子侧面一按,后者就晕过去了。
抱着林雯雯放到靠近墙边的一把椅子上,秦玄羽去而复返,站在吴庸面前,冷声道:“她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迎上秦玄羽杀意凛然的眼神,吴庸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抽了一下,本能告诉他要小心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已经进入半癫狂状态的他,最终还是没能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贱人不听话,就他妈该打!”
听了吴庸的回答,秦玄羽嘴角轻挑,勾勒出一抹邪意盎然的弧度。
“我把它当作你的遗言。”
话音落下,光头青年等人只见一道腿影闪过,紧接着他们便是望见,吴庸的脑袋就像一个被火箭弹轰碎的西瓜,鲜血、肉沫、脑浆混杂的液体溅射开来,洒的地上到处都是。
而吴庸的身体,则仍保持着半坐在地上的状态,脖子上面空空如也,一股血柱喷的老高,染红了大片雪白屋顶。
简单来说就是……
秦玄羽一记鞭腿,生生轰爆了吴庸的头!
“呕——”
“我的妈啊!”
“杀人了!”
没见过这么大世面的青年混混们,一个个吓得瘫倒在地,使劲吃奶的力气拥抱着彼此,边吐边哭,恨不得时间能倒回到来这家宾馆之前,然后拒绝光头青年的指示,从此浪子回头,再也不沾染深色世界里的一切。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也愿意听妈妈的教训,老老实实在学校里读书上学,考个喜欢的专业,完成儿时的梦想。
可惜,即便是号称华夏第一神医的徐图,也至今没能研究出那种名叫“后悔药”的东西。
场面凌乱间,秦玄羽低头看了眼被弄脏的衣服。
“垃圾就是垃圾,死了也少不了要污染环境。”
说完,他面无表情的望向光头青年。
“我记得……你叫侯睿是吧?”
“吴庸!我草你十八代祖宗!”光头青年,也就是前段时间遵照顾鸿的命令,去普雅新苑充当钉子户的侯睿,在心里疯狂问候了吴庸亲人一顿。
随即,侯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的向秦玄羽磕起头来。
“大哥,你听我解释,我接这个活儿之前,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要是早知道您二位的关系,就算吴庸那个王八蛋给我两千万,我也不敢把手伸到您头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