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老家祠堂!
刘兴河恭敬地跪倒在地上,面前的火盆里放着一张黄色的符隶,上面用朱砂画了一些古怪的图案。“这玩意真的能联系上对方?”权铭也忍不住心中打鼓了,他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一个精英人士,如果不是被陈峰逼得紧,哪里会相信这种根本就不着调的鬼神传说?可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试一试
也不会亏什么,当然是要尝试一下。
刘兴河独自一人跪倒在地,其他人都退到了祠堂外面。刘兴河嘴巴里嘀咕了一大串请求祖先保佑之类的话,然后一咬牙,点燃了铁盆内的黄色符隶。
火苗窜起,燃烧了起来,什么变化都没有。
这可让刘兴河慌了神,明明那位长者就是这么交代的使用方法,怎么会一点变化都没有,他心中焦急无比。
权铭的另外一位保镖这个时候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低声道:“少爷,我看这些家伙肯定是商量好了,装神弄鬼呢!”
“是啊,阿文,你小子不要为了讨少爷开心就撒这种弥天大谎啊,这可不是一个保镖应该做的事情。”另外一位保镖也阴阳怪气。
阿文脸色剧变,瞬间变得苍白起,讷讷道:“少爷,我绝对不是撒谎啊!”权铭脸色阴沉,没有理会其他人,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铁盆内的那张符隶,都已经燃烧殆尽了,但却没有任何变化,这可怎么办啊?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
劲,权铭就要开口训斥。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助?”
刘兴河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他差点就以为这位祖先不会出现了,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刚才还开口阴阳怪气的保镖们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几双眸子四处扫荡。
咔擦!
其中一位眼珠子乱转的家伙身上发出一道响声,随即他感受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啊!”一道悲惨的叫声响彻天空。
“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刘长兴落到地面上,看着这古怪的画面,顺手将一个保镖给废了,他脸上没有半点正常人的温度。
权铭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动都慢了半拍,一双眸子中也是失去了往日的平静,这从天而降的本事,这轻而易举就将人手臂折断的本事,都证明对面来的不是一个一般人。
刘长兴一身运动装,似乎和现代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眉眼间还是和刘兴河有几分相似的。
见在场的众人都不说话,刘长兴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这位后辈身上,“兴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这些事什么人?”
刘兴河听到长者的问话,脸上满是激动,“不肖子孙刘兴河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请您一定要帮助我。”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刘兴河等人早就商量好了对策,将陈峰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什么罪名都往陈峰身上安,让刘长兴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妖道。
“还要这种事情?”刘长兴是一位正义的修士,本就以除妖卫道为己任,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有几分把握了,而且权铭等人加油添醋的将陈峰炼制的‘延寿丹’说成是一些蛊惑人心的手段。
其实倒是不怪刘长兴会被迷惑,毕竟地球上灵气枯竭之后的炼丹师实在是太少了,他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对方就是一个妖言惑众的家伙,必须要严惩。
“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刘长兴一拍胸脯保证到。
权铭大喜,没想到这么顺利的就迎来了一位真正的世外高人,从刘长兴出场的方式就能看出来他的确是不简单。“对不起,刚才我没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就伤到了这位小哥。”刘长兴终于发现了被自己弄成骨折的那个倒霉蛋,随手一挥就帮对方把骨头给接上了,为了展示自己的实力,他还不惜真元加速了对方伤口的愈
合。
刚才还鲜血淋漓的伤口马上就恢复如初,十分神奇。权铭见到这一幕,更是信心大增,他才不管陈峰是不是有真本事,相信就算陈峰有真本事也不会比眼前的刘长兴更加厉害了。似乎胜利在即,权铭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这次一定要让陈峰认识到
自己是不可轻辱的。
“前辈,请上车。”权铭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刘兴河等人自然是要陪着一起来的,否则的话也太容易暴露自己等人的目的了。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刘长兴的性格到底是如何,所以还是让刘兴河这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跟着比较安全。
……
陈峰怕是不知道,权铭为了对付自己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竟然想到了办法请来修真者对付自己。
他此时正在和宋家姐妹玩游戏呢!‘延寿丹’的兑换表已经完全公布出去,几乎每天都有人讲那些封印所需的材料源源不断的送上门来。陈峰再次见识到了这些世俗家族的积蓄,果然是不容小觑啊。
修真门派手上的材料在经过这么多年的消耗之后,已经所剩无多。但世俗界的材料却是没地方去消耗,所以陈峰这次计划才会这么成功。
收集到材料的消息已经派人传回联盟了,抗魔联盟内部对这件事也是十分重视,灵仙儿代表联盟镇守在顶峰生物总部。
“仙儿姐,仓库里的材料都哪里去了?怎么就不见了?”一位工作人员慌慌张张的小跑过来,额头上满是大汗。
灵仙儿眼珠子一转,随即哈哈笑了一声,“放心吧,那些材料我已经让人运走了。”
“是吗?”那人狐疑地望向灵仙儿,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过货车进来运货啊!灵仙儿用储物戒指将所有的材料都给卷走了,自然不用什么货车来搬运,但是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只能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