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葛廉这话,叶凌天也是意外地的挑了挑眉毛。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葛廉问道:“我没听错吧?葛大师竟然请我帮忙?”
“我可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啊!”
听到叶凌天这话,站在叶凌天身后的伙伴们,脸上也是露出了笑意。
从一见面开始,这个葛廉就自持土夫子的身份,对叶凌天百般瞧不上。
嘲讽叶凌天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还提醒洛茗不要上了叶凌天的当。
认为自己这个土夫子,在墓穴中才能够发挥大作用,所有人都应该以自己为中心才对。
可没想到,刚一下墓,所有人就都沦为了东方律的棋子。
葛廉不仅没有表现的机会,还差点连小命都给丢了。
此时落入绝境,还要反过来去求曾被自己瞧不起的叶凌天搭救。
心中的窘迫和无奈也是可想而知。
但在性命面前,脸面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到叶凌天那满是讥讽的话语,葛廉也只是能继续陪着笑脸。
他一边奋力地踢开扑上来的变异老鼠,一边更加低声下气地对叶凌天央求道。
“叶先生,叶大师!之前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要早知道您有如此的本事,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您叫板啊!”
葛廉虽然是土夫子,但手上的功夫并没有多强。
一边战斗,一边向叶凌天央求,已经让他气喘吁吁。
但葛廉此时又不敢停下来,他如果再求不到叶凌天出手的话。
他们师兄弟二人,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叶大师!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兄弟!”葛廉用尽全身的气力嘶吼着。
叶凌天观察着葛廉和秦福生的情况,作为医生的他,自然也不忍心就这么看着他们丧生鼠口。
但葛廉这个家伙自视甚高,做起事情来又不动脑子。
如果不敲打敲打他,救回来跟在队伍里也是个隐患。
就听叶凌天继续说道:“葛大师这样求我,可有些掉价啊!”
听到叶凌天这话,葛廉心里那个苦啊!
心想自己指着你救命呢,还谈什么掉价不掉价啊!
要不是这些恐怖的老鼠逼得太紧,我跪下来给您磕一个都行!
无奈,葛廉只能继续苦着脸央求道:“叶大师,您就别挖苦我了!”
“我知道自己在您眼里什么都不是!”
“只要您救了我们师兄弟的性命,我们二人今后一定为您马首是瞻!”
“您指东,我们绝不敢往西;您指南,我们绝不敢往北……”
“啊!”
葛廉这话还没说完,一直巨大的老鼠忽然从侧面朝着他的脸颊就扑了过来。
幸好一旁的秦福生反应够快,拉了葛廉一把,才帮他保住了性命。
但饶是这样,葛廉也被吓得摔了个跟头。
等他再站起来,师兄弟二人的形式已经变得更加危急。
看上去就像是飘荡在海浪中的一叶扁舟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瞅着两人真的到了性命关头,与他们有些交情的洛茗在叶凌天身边说道。
“叶大师,还请您看在我的薄面上,救救他们吧!”
“再拖下去,他们怕是真要死在那里了!”
“唉!”叶凌天叹了口气,“也是他们两个命不该绝啊!”
说完,叶凌天就再次朝着铜人战阵中冲了进去。
这一次,东方律那些人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干扰叶凌天了。
东方律剩下的八个保镖,一个刚开始就被老鼠咬伤了脚踝。
还有一个在刚才追击叶凌天的时候被洞穿了大腿。
此时一伙人好不容易凑在了一起,拼命地抵抗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变异老鼠。
也像是一个风中孤岛一样,岌岌可危。
哪还分得出人手去管叶凌天。
叶凌天手里拎着一个工兵铲子,将五行之炁运遍全身。
快速地在铜人战阵中穿行,遇到变异老鼠就一铲子拍开。
在外人看来,简直是潇洒得一批!
冲到葛廉和齐福生身边,叶凌天更是大展神威。
动作迅速如同残影一般,“啪、啪、啪”几铲子,将临近的变异老鼠全部拍飞。
然后揪起瘫坐在地上的葛廉,叫道:“走!”
就这样,叶凌天一路披荆斩棘,又将葛廉和秦福生师兄弟两个给带了出来。
一踏上那汉白玉桥,葛廉和秦福生就毫无形象地瘫软在了地上。
在老鼠群中坚持了那么长时间,他们已经完全脱力了。
此刻躺在那里,汗水还在不停地往外涌,整个人都好似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至此,进入铜人战阵的所有“己方”人,全都被叶凌天给救了出来。
还在里面苦苦挣扎的,就剩下了东方律、王狗剩以及他们带来的那些保镖。
一开始拿着枪威胁众人,强迫众人去当炮灰的东方律一伙儿,此刻正面临着团灭的危险。
而看着众人一个个的获救,已经站到了那个摆满宝藏的宫殿前。
东方律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
他躲在王狗剩的身后,挣扎着从人群中转过身子,朝着叶凌天的方向叫道。
“叶小帅哥,我们谈一笔生意如何?”
听到东方律这话,叶凌天几乎是要笑出声。
这家伙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廉耻吗?还是把自己给当成了傻子?
刚才他还命令手下朝自己开枪,想要致自己于死地。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转过头来想跟自己谈生意?
自己没出手致他们于死地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难不成这个东方律,还想着让自己去救他们?
“东方老板真是好兴致啊?”
“这种时候还想着跟我谈生意?”
“不好意思,我是一正经的直男,可没有您那种特殊癖好!”
被叶凌天如此挖苦,东方律就好似没有听到一样。
直接忽略叶凌天的话,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叶小帅哥,只要你能救了我们的命!”
“这趟下墓,我们将全力支持你,找到的所有宝物,都归你!”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