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的辽东还处在茫茫大雪之中,天地之间只有白色。寒风凛冽,刺骨的寒风吹在人脸上,如同被刀子划过。头顶上那高高悬挂的太阳虽然发出刺眼般的光亮,却无法驱散这寒冷。一些在外行走的行人,止不住的想要缩着身子,只为减少热量的流逝。
锦州作为大明在辽东的一处重镇,拥有精兵数万城中百姓数十万。如此大的城市,在整个大明的北方也算是一个首屈一指的大城市了。
“tnd,今年的这个天气有些反常啊,往年虽说也有下雪,但从来没这么大过”。
一身绫罗绸缎的祖大寿,站在房间中望向门口那厚厚的积雪忍不住的吐槽道。
“可不是嘛舅舅,也不知道这天气怎么的,我感觉是越来越冷了”。
一名长相威武的青年来到祖大寿身旁,一脸踌躇满面的说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平西王吴三桂。
生于万历40年的吴三桂,今年已经16岁了,在明朝这个时候,也已经算是成年了。由于家中是军中的一方大佬,自幼在军中长大,小小年纪便练就了一身神力,双臂能够拉开三石的硬弓,一身武艺也是少有敌手。
“不看了,越看越心烦”。
祖大寿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从口中吐了一口痰,一脸不爽的转身回到屋内。
相比于屋外的寒风凛冽,屋内倒是温暖如春。屋内三个隐蔽的地方放置着三处火炉,熊熊的火光温暖了整个房间。两名身穿薄纱的年轻女子正低头煮着一壶浊酒,也许是由于炉火太过旺盛,以至于两名年轻女子此时小脸红突突的,额头上似乎还冒着一丝丝香汗。
左大寿来到了一处火炕旁,盘腿就坐了上去,伸手招了招还站在门前的吴三桂。
“长伯,到我这里来”。
站在门前仰望天空的吴三桂,听到祖大寿的召唤后,轻轻地关上房门,露出一道缝隙,让屋外的冷风能透过这丝缝隙传进屋内,防止由于房间的烟味太大造成窒息。
古人虽说不知道自己呼进去的到底是什么,但是长时间的生活经验告诉大家,屋内放置火炉时千万不能闭紧门窗,因为这都是有血淋淋的历史教训的。
“舅舅”。
吴三桂来到火炕旁,先是向祖大寿行了一礼,这才盘腿坐到火炕上,与祖大寿相对而坐。而在二人的中间,则是摆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有些几道小菜。
一旁负责煮酒的两名年轻女子见状,急忙把酒壶端上了小桌子。
年仅16岁的吴三桂正是荷尔蒙爆发的时候,两名年轻女子的到来。瞬间带起一阵清风,吴三桂的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止不住地轻轻的耸动了几下鼻子,想要多呼吸几口这样的味道。
也许是怕自己的囧像被对面的祖大寿发现,一直低着头不断的叹息,好像有天大的愁事。而低着头的吴三桂,却用余光偏向正在上酒的两名年轻女子。
身穿薄纱的两名年轻女子,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太大,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青春的诱惑。身上的衣服也是若隐若现,似乎能够勾起人最深处的欲望。两张小脸由于被火光的照耀下显得红扑扑的,更加让人感到怜悯万分。
白皙的面庞,小巧的鼻子和精致的嘴巴,组成了人世间最美的一幅画。尤其是那双眼睛,如同夜晚的星星一样,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凝视。
坐在对面的祖大寿则是一脸坏笑,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人,自然知道吴三桂心中的想法。
想一想自己当初不也是如同吴三桂这般,似乎当初自己好像一直盯着人家看。想到这里的祖大寿止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不过为了在自己外甥面前保持威严,随手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硬是把自己那股笑意给压了下去。
“长伯啊,你这唉声叹气的为何啊?年纪轻轻就不学好,什么时候轮到你唉声叹气了”。
祖大寿一脸严肃的明知故问道,心中升起了想要逗逗自己的这个外甥。
“啊,舅舅”。
正看得入神的吴三桂,听到祖大寿的声音,顿时手慌脚乱胡乱的应了一声。
怎么说呢,到底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吴三桂,这心思就不能以平常人的心思来,很快吴三桂便反应过来。
“唉,舅舅如今大雪封山,道路不通,而巡抚大人又敦促我们尽快出兵,一时间长伯想不出什么能够解决的办法”。
祖大寿一时间有些惊愕,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整天练武的小家伙,竟然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脸都不带红一下的,这股不要脸的精神,就算是自己都无法做到吧。
“长伯很不错”。
祖大寿一语双关的夸奖了一下吴三桂,而吴三桂只以为自己是关心军事,从而受到自己舅舅的夸奖,毕竟自己父亲舅舅都是大明的总兵,日后自己必然也会是大明军中的一员。却没有想到是自己的事情早就被发现了,不然的话,吴三桂绝不像现在这般平静淡然了。
看着两名上完酒便离开的年轻女子,吴三桂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为了掩饰眼中的那股失落,见到祖大寿的碗中没有酒了,亲自端起酒壶给满上。
左大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后吃了几口菜道,“两环(吴襄字两环)离开已经有长达半个多月有余了,现在想必已经到达京城了,可有来信告知你母亲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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