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者,玄士,玄师,玄宗,玄王,玄尊!
者,就是只要你有天赋,有根骨,有悟性,就可以称之为者,开始修炼玄气,这样的人,是玄修世界最底层的存在,千千万万。
士,就是有了一定实力,堪堪接受玄士世界大门的人,他们开始可以修炼真正的功法,玄技,其中也不乏一些高手。
而师,则是可以为人师,为人表的人物,但凡师者,莫不有一技之长,远远不是玄士可比,一名玄师,可以轻易战胜数十名顶级玄士的围观,一步之差,天壤之别。
而宗,是比玄师级强者更加恐怖得多的人物,宗,就是宗师,一代宗师,这几乎是人世间最高的评价了,能成为一代宗师者,实力莫不通天彻地,等闲玄师,即使上百个,也未必是一名玄宗级强者的对手。
两者之差别,天堑,地别,无数玄师级强者,困于最后那一层膜,通不过去,一万名玄师里面,都未必能出一位玄宗。
紫境谷谷主宿寒山,虽然是号称半只脚踏入玄宗境界,但是,依然不是玄宗,而宿寒山的实力,已经是南境七国第一,连食魂宗的赤发老祖,长剑门的公孙剑痴,都不是他的对手。
也就是说,南境七国,无一宗师!
甚至是,两百年来,都没有出过一个玄宗,而这两百年间,从高到低,各类玄者层出不穷,数量何止上万,甚至是十万,百万都有,玄宗级强者的稀少,可见一斑,能有一名玄宗级强者坐镇,这个宗门的实力,基本上就很难有人能撼得动了。
拥有玄宗级强者坐镇的魔神谷,实力可以想见,到底有多恐怖,而其门下的弟子,傅星夷,黄榜第二强者,仅次于雷宗雷行空之下,据说也差不多快要突破玄师级强者了,一年多的时间,只怕现在也早已进阶,也说不一定。
而这名黑袍人,黑魔王,却是魔神谷之中,除傅星夷之外的青年一代第一高手,顶级玄士巅峰境界,随时有可能踏入玄师境界,估计在下一届天仙台比试之前,他也一定能突破极限,进入玄师级。
难怪其实力,深不可测,连方龙蛇在他面前,都像捏一只小鸡一样,因为他的实力,基本上仅次于燕白袍,尚在紫境谷排名第二的宿枯心之上,其余的人就更不要说了,比都没法比。
而方龙蛇,不过一个外宗弟子,连内宗弟子都不是,与这种顶尖人物,相差更远,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过,让他震惊的不止是这个,更是黑魔王的疯狂想法,他说什么,他竟然要去劫自己紫境谷谷主送给拜剑谷谷主沈傲天祝寿的一对贺礼,伏蛟剑,这才是让方龙蛇心神失守的所在。
紫境谷虽说实力比之魔神谷,可能稍逊一筹,但好歹也是南境七国第一宗,哪里是能随便人鱼肉的,此事一旦发现,只怕惊天动地,会引来滔天风波,无穷大浪,到时候引火焚身,都说不一定。
而且,敢劫送往拜剑谷的贺礼,这同样是对拜剑谷的大不敬,拜剑谷谷主,也是一个弹悍无匹的人物,顶级玄师巅峰境界强者,这样的人物,哪怕黑魔王是魔神谷青年第二高手,半步玄师,但毕竟还没有踏入玄师境界,和紫境谷主,拜剑谷主这等成名多年,实力通天的强者来说,捏他也和捏一只蚂蚁一样。
一旦发现,两人死无葬身之地,只怕就算魔神谷主亲来,都保不住他们。
他震惊的看向仿佛在叙说一件无关紧要小事的黑魔王,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这样做,就不怕引来我们紫境谷和拜剑谷上层的报复吗?那样的实力,可不是我们所能对抗得了的。”
黑魔王目光森冷,看著方龙蛇,忽然诡异一笑,似乎丝毫不放在心上:“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凭我们两人的实力,完全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份背在区区一个高级玄士背上的锦囊剑盒拿到手,到时候你报你的仇,我拿我的剑,另外再加上我送你的两粒三花聚顶丹,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方龙蛇望著黑魔王的眼睛,心中一阵发寒,黑魔王的表情虽然平静,但四周空气一阵波动,他身体周围的黑气,更是阴寒可怖,方龙蛇知道,虽然黑魔王没有说,自己一旦不答应如何,但他如何不明白,只要自己敢说出一个“不”字,到时等待自己的,就不是拜剑谷和紫境谷的追杀,而是黑魔王的毒手了,立时就要死。
是答应对方的要求,冒险一试,还是立即就要惨遭此人毒手,现在就死?
方龙蛇根本不用作出决定,因为他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咬了一咬牙,方龙蛇抬头看向黑魔王,终于毅然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和你联手合作,不过,你说事成之后,给我两粒三花聚顶丹,我怎么能确信你不是骗我呢?”
与其现在就死,何妨一试,而且的确向黑魔王所说,以他们两人联手的实力,足可以横扫对方一群人,毕竟,众人之中,就算谷心华实力最高,但也没有达到顶级玄士,距离黑魔王差远了,其余的人,比之谷心华更是不如,完全可以横扫。
只要两人都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到时候,就算紫境谷和拜剑谷想要报复,也想不到是他的身上,再怎么怀疑,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紫境谷的正式弟子,会参与到抢劫自己门派寿礼的地步,没有人会怀疑到他。
而且,还可以报仇,一想到叶白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给他的屈辱,他心中的恨意又狂升了上来,到时候,只要黑魔王真的兑现诺言,给他两粒三花聚顶丹,他就可以一举冲入顶级玄士巅峰境界。
到时候,他的地位,甚至能和内宗第一核心弟子,燕白袍,宿枯心等人平起平坐,成为万众瞩目的宗门新秀,人人艳羡。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阵激动,心情有若长江大河,一浪一浪,翻滚不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