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含怒出手,差点直接把高所长的胳膊给拧断,就算是没有下死手,被强迫单腿跪地的高所长还是痛的嗷嗷大叫,比他姐姐刚才还叫的凄惨几分。
“滚!”
林风一脚把他踹的在地方翻了几个滚头,高所长趴在地毯上吃了一鼻子的灰,伤的倒是不重,这脸今天可就丢大了。
他忍着痛站起身,当转过来面相林风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把小砸炮,作为一所之长,佩枪的资格还是有的,有枪在手,这一家人的气焰瞬间就高涨起来,胖女人坐在地上指手画脚的道:“弟弟,这种人就该抓去坐牢!”
“哼,我还不信今天我制不了你,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吗?我现在就算一枪把你崩了,也是你活该!”高所长抹了把鼻子上的灰,举着手枪一副要吃定林风的模样。
没等他把话说完,眼前陡然一花,接着只见手枪就落在了林风的手里面。
“你……”高所长眼珠瞪的溜圆,顿时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凉飕飕的,当枪口指向他时,脚下一软就坐了下去,他家那些亲戚更是吓得往后闪躲,唯恐挨上一枪子。
咔嚓。
“你知不知道滥用枪支又该是什么罪?”
林风面无表情的拿着枪反问了一句,高所长紧张兮兮的盯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枪口,张了张嘴,舌头就跟打结了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望着此刻寒蝉若噤的一家人,林风不屑的一笑,只见他双手快速翻动,弹夹套筒弹簧纷纷掉落在地上,好好的一把64式手枪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被拆解成了一堆零件。
叮当当……枪管掉落在地上,徐徐滚到高所长的脚边,只见他艰难的咽下口唾沫,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指着林风颤声威胁道:“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
说完就见他手忙脚乱拿出了电话,径直给所里打了过去,等了三五秒,他一脸狰狞的斜睨了眼林风,对电话吼道:“喂老许,马上带人到昌洪来,这里有人袭警,对,你们立刻就过来!”
林风根本没理睬他,回过身去,一把将王安雅揽入怀里,轻拍着她不住抖动的背脊,柔声的安慰着:“别怕我来了……”
受尽委屈羞辱的王安雅,被他温暖的臂弯搂着,心酸的泪水此刻哪里还忍得住,仿佛断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掉落。
当林风的视线落在她被扯坏的领口还暴露在外的香肩上时,眼中的寒意一闪而过,连室内的温度似乎都骤然间下降了几度,魏阳不忘火上浇油的在他耳边说道:“老大,就是他们几个污蔑王总是小三,勾引这胖女人的老公,那死老头还扬言要拔光她衣服,扔到大街上让王总身败名累,这家人实在太下贱了!”
林风抬头瞥了眼对面的中年人,此刻他就像个哈巴狗一样,围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胖女人打转,那一脸献媚讨好的模样,似乎唯恐自己再被老婆这家人迁怒,让人看了都觉恶心虚伪,林风绝不可能相信,王安雅会跟这种人有任何瓜葛。
“不是那样,他们冤枉我……”王安雅似乎担心被林风误会真跟那个张先斌有什么关系,急忙出声解释。
得到鼓励的眼神,女总裁深吸了口气,诉说起了事情经过。
姓张的一见事情败漏,竟然因为怕老婆,想要把这盆脏水泼在本该是受害者的王安雅身上,这口气,女总裁又如何忍得下,现在自己的男人赶来了,她自然不会再有任何保留,将事情始末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当听说这个姓张的骗王安雅来这里,想要霸王硬上弓时,张先斌做贼心虚,看都不敢往这边看上一眼,只不断叫他老婆相信他,事情不是这样。
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家伙竟然还想要抵赖。
“衣服也是被他扯破的?”林风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香肩,眼前不由浮现出,王安雅被他压在身下无助挣扎时的模样。
自己的女人让人欺负成这样,这口气要是还能忍那就不是林风了,得到王安雅肯定的回答,林风把她交给徐晓琪照顾,越众而出一步步走向正给她老婆赔礼道歉的张先斌身后。
“你……站起来。”林风语气很平淡,却令张先斌没由来的背脊一寒,像个牵线木偶一样徐徐站起身,转过来面对林风:“你……你要干嘛?我警告你,警察马上就到,你不要想乱来。”
“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栽赃给一个女人?”
林风此刻的眼神让他根本不敢直视,张先斌自知理亏,可老婆儿子还有一大家子人都在旁边瞅着,张先斌这时候要承认了,那他这辈子就算毁了。
十分清楚这一点的张先斌,硬着头皮色厉内荏的反驳道:“胡说,明明就是她在主动要勾引的我,把我害的这么惨,你们还想污蔑我!”
尽管心里有些怕这林风,但他知道,小舅子叫来的援兵马上就会赶到,现在最重要就是撇清自己,哪怕这样会再次伤害到无辜的王安雅,为了保住颜面,他也顾不得了。
为了证明自己其实是清白的,他做出豁然大悟的模样,指向林风贼喊捉贼的道:“哦,我明白了,让王安雅勾引我是你们一早商量好,不就是为了讹钱,才专门做个套想让我往里面跳!”
“难道这间房是我开的吗?”
林风微笑着反问一句,张先斌张大嘴,一时间居然想不到理由解释,房间为什么登记的会是他的名字。
“你们几个就是仙人跳,想要讹我!不然怎么可能一出事马上就来了。”
张先斌跳着脚还妄图继续狡辩下去,林风早已失去了所有耐性,当着他老婆一家人的面,抬脚径直踹了出去。
咣! 这一脚可是林风含怒而发,为了给王安雅讨回公道,还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才符合他的性格。
又吼又叫的张先斌哪能料到林风会突然动手,一脚被踹在胸口,就像个被大脚开出去的足球,整个人都往后面倒飞了出去,哐的一声砸在卧室墙上,又重重跌落回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