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市长,玉岭镇男人草真是个好东西,以前,一直没有引起业界重视,暂时还没找到企业进来投资,我听说牛背村的男人草,是整个玉岭镇最好的,那可不亚于一座金矿呀,如果有医药公司投资玉岭镇男人草研发生产,带来的效益将会是巨大的,恐怕市财政收入每年都将上升几个百分点。”秦守国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秦守国说的是实话,男人草在整个玉岭镇到处都是,像韭菜一样割了就长,很是出奇,一年四季都是绿油油的,哪怕冬天割了,一个月左右就呼呼的长了出来,也不长长,最高只有一米左右。
男人们在房事上不行时,一般只要喝上这种草熬的药汤十天半月,早泄阳萎的毛病全治了,而且精神状态物别好,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几岁。
很可惜,尽管玉岭镇有这种好东西,由于长在深山中,加上当地政府领导和老百姓思想保守,并没有人想起来靠这种东西发财,再说了,本地人说了,外地人也不相信。
华天宇知道男人草很偶然,他是一次在酒桌上,听一位在省政府工作,原籍是红石县的朋友说的,说男人草如何如何神奇,起初他不太相信这些小道消息,什么民间药方,可这位朋友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知是他的口才打动了华天宇,还是华天宇突然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个投资的机会。
本来华天宇作为集团公司老总,与人打交道,应酬多,尽管不抽烟,但因经常喝酒,那方面的能力损失很大,为了验证一下效果,也确实想治一治自己的房事不足,更是想着发现投资机会,悄悄的叫人弄了一些回来,用晒干的男人草,只熬喝了十天,结果效果出奇的好,令人大惊失色,这才悄悄地带着医药专家,到玉岭镇牛背村等地考察了一番。
后来因为当地政府官黑勾结太严重,关系太复杂,投资环境乱差,黑社会太猖獗,才又暂时停止了投资计划,但内心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不曾想郑为民救了自己一命,发现这小子是个人才,能成大事,这才决定利用郑为民,打掉黑势力,为他摆平前期的投资软环境问题。
华天宇知道,只要自己在玉岭镇成立腰圣甘草生产研发基地,一旦市场打开,财政将会像长江水一样滚滚而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真是上天赐予自己和玉岭镇及红石县,及至秦唐市宝藏。
牛背村的男人草不光治男人们的病,牛也喜欢吃这种草,到过牛背村的人,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牛背村看不到一条瘦牛,个头大,全身牛毛乌黑发亮,脊背平的可以驾驶摩托,这也是牛背村的由来,无论小牛还是大牛都是膘肥体壮,而且繁殖能力特别强,母牛一般比别的地方的牛妊娠期普遍要缩短两个月。
红石县都知道牛背村的乌鸡滋阴壮阳,却不太清楚,这些乌鸡都是散养在野外,吃男人草上的虫子长大的,这种乌鸡营养丰富,鸡肉里的各种维生素都是比全国别处的乌鸡要高出四五倍左右。
男人草为什么这么神奇,后来经过华天宇组织的医学专家组实验和长期跟踪发现,男人草里面除了有多种可以温润全身器官的营养物质之外,还有几种似乎在地球上很少发现的元素,这几种元素只在陨石中发现过,它可以麻醉修复在房事中容易引起早泄等的交感神经的兴奋度,这种现像令专家们不得而解,啧啧称奇。
秦唐市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钱照升听到这里,不觉咽了一口吐沫,想着自己和市电视台美女播音员罗雅洁在自己的天源湖别墅内,暗约偷香之时,总是三五分钟就缴械投降了,总令年芳三十,丰韵迷人的少妇罗雅洁不满意时,心里特别的愧疚。
自己到处求医问药,甚至找过气功大师王大林,都不能解决问题,也听人说起过玉岭镇的男人草对男女之事非常管用,不过,作为一名政府领导官员,对此,总是一笑了之,总认为那是下里巴人,民间土郎中那一套,骗人的把戏,拿不上桌面,若是痴迷于这种不着边际的野事,让人知道了笑话。
今天,听见秦守国说的这样神奇,而且上升到投资的高度,心里着实重新考虑男人草的事,不过,关于投资的事,钱副市长也曾听说过华副省长的弟弟,宇华集团老总华天宇以前有这个意向,后来不了了之了,再也没听说这件事。
钱照升对华天宇没什么好感,上次华天宇跟自己表弟程威龙竞标海天国际广场项目失利后,就一直对华天宇怀恨在心,要不是顾忌华副省长的面子,早就找理由把华天宇赶出秦唐市了。
此时,钱照升皱了皱眉头,作为官员在这方面特别敏感,他大致明白了秦守国的意思,知道这小子可能听到了什么风声:“守国呀,你身在省委党校,怎么突然跟我提这事,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不妨跟我说道说道,就不要拐弯抹角了。”
“嘻,嘻,钱市长,你就是如来佛,我在你手心里翻个筋斗,你就知道我要玩什么猴气。”秦守国见钱副市长猜出了自己的用意,并没有感到惊讶,作为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领导,听话往往听弦外之音,钱照升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又是他一条线的心腹,再说,他跟华天宇之间的过结,自从秦唐市海天国际广场项目竞标事件发生后,两人结下了很深的过结,钱市长恨不得一刀砍了华天宇,自己不妨就直说算了,反正钱副市长也不会责怪自己。
“钱市长,我听说华天宇可能要在玉岭镇投资男人草药材生产研发基地,我怕一旦让他得手了,会更加的嚣张,上回国际广场项目我听说了,连你的生意他都敢染指,这人品质差到何种程度,我不是反对他来投资,我是怕你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怪我们事先没跟你说,这事毕竟关系重大,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等好事,我不首先想着你老人家,还会想着谁呀,钱市长你说是吧。”
副县长秦守国说完,摒住了呼吸,赶紧从省委党校宿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侧身竖起了那条肥厚发红如泼了猪血般的耳朵,听着钱照升钱副市长怎么回答自己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