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姜郭氏的狠辣
就在姜郭氏愤愤不平之时,耳边就传来那个老狐狸精的话。这话,无意是火上浇油。
只见姜郭氏,将手中的衣服,往她身上一扔,恶狠狠道:“你能耐,自己来洗。你凭什么要我帮你洗衣服?别忘了,这里是我家,你吃喝穿用,哪样不是花我的银子?”
陈寡妇也不怕,在见到衣服扔过来时,也不躲开,甚至借势倒在地上,随即大哭起来:“老爷,救命啊,姐姐这是疯了,她这是要了妾身的命啊。呜呜呜……芳丫头,你出来,娘带你回去,这里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我们娘俩,好心好意的将他们爷俩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种待遇。呜呜呜……芳丫头,你出来,我们回去……”
姜盛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这话,人就被推开了,当下也怒了:“宝贝,你先被着急,这事,我爹会处理的。”
“谁是你宝贝,离我远点。不是你娘,你不心疼,我可得去看看我娘怎么样了。”
院子里,陈寡妇哭得好不伤心,姜郭氏气得脑子都晕了。上前,对着她就是一顿厮打:“你这贱人,我让你胡说。我让你勾引我家男人,看我不把你送官。姜大全,我早就受够了他,我才不怕他,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姜大全穿衣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话,上前对着姜郭氏,就是狠狠地一巴掌:“不怕是吗?那我就先打死你!”
已经红了眼的姜郭氏,见到姜大全还护着那个贱人,心中的那股火再次上来。她在京城,住过大宅,知道在那些大户人家里,妾室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眼下她还是姜大全的原配,等于是嫡妻,这老狐狸精,顶多就是个妾,她不承认,也撑死了,算个通房丫头。
妻罚妾,不,是罚通房丫头,天经地义,即便是发卖或者打死了,也是正常。可姜大全,一而再,再而三的落她脸面,还殴打她。不仅如此,还让她伺候这个贱人,她已经忍无可忍了,之前多年的夫妻情,在这一刻,也消失殆尽。
姜大全的拳打脚踢,她紧紧护着自己的头,等姜大全打累后,她在陈寡妇的嘲笑中,微微颤抖的站起来。
当看到儿子眼里的不满后,闭上了眼睛,眼眶中滑落两行热泪。待再睁开眼睛后,眼里一片森冷。
这是她的报应,可即便是报应,她宁愿是凌萱亲自下的手,而不是在这些她一心为了的家人手里。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姜大全身边,看着他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紧接着,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双腿中间。
“为了这个痛快,你对我如此,今日我便亲手毁去,也不会便宜别人。”
姜大全原本是打累了,正站在陈寡妇的身边。没想到姜郭氏会来这么一手,当下他倒在地上,全身缩在一块,痛得左右翻滚。
陈寡妇在看到姜郭氏对自己的男人那么狠毒之后,害怕地全身发抖。刚想跑,头发就被姜郭氏拽住:“你这个贱人,就这么缺男人吗?谁的男人,你不勾搭,偏偏要勾搭我的。既然你这么缺男人,那我送你去那地方,任你想多少男人,都有可行?”
姜郭氏一边说,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向陈寡妇。
姜盛看他那的样子,在看看他爹,不知为何双膝发软,想要跑,腿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来。
眼看姜郭氏将陈寡妇打到后,走到自己跟前,顿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娘,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听你话,好好孝顺你。”
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姜郭氏就算再恨,也下不了那个手。等她想到魏芳那个贱人算账的时候,赫然发现,她已经不见。
突然就听到大门被打开,门口传来魏芳呼救的声音:“快来人啊,出人命了,快来人啊!”
姜郭氏怒红了眼,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气,冲到门口,对着魏芳,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弃妇,我让你跑到我家来勾引我儿子。我让你下贱不要脸到白日宣淫。我让你不要脸到衣服要我洗,饭要我做,还要我给你端茶送水。贱人,去死吧你!”
姜郭氏说着,双手狠狠掐着她的脖子。
因这是在门外,加上刚才魏芳的呼救声,不多时便引来了不少人。
众人一见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一呼啦就上前,手忙脚乱的将魏芳解救出来,顺带把姜郭氏绑了起来。
“这人该怎么办?”
魏芳大口大口的喘气,看向姜郭氏,恶狠狠道:“送官查办!求各位街坊替我作证,今日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我的命。”
魏芳长得还算清秀,此刻她的坚强中带着柔弱,顿时让那些男人,纷纷站在她这一边。
门外的动静那样大,门内的人又岂会不知道?
姜盛扶着他得姜大全出来时,姜郭氏正好被人押着准备去衙门。
“慢着!”
姜大全面目狰狞,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姜郭氏眼里的恨意,在看到那一堆父子的时候,更甚。
如果说她很那陈寡妇母女俩,那她心里更恨的是这两人。若不是他们父子两的这般行劲,她也不至于如此。
“你这毒妇,我姜大全没有你这样的媳妇。从今天起,你被休了。休书,我稍后我令人送到衙门去。”
在场的男人,看着姜大全夹着腿的举动,纷纷倒吸一口气。这是命根子被伤了?这人,可是她的男人,不是?
姜郭氏闻言哈哈哈大笑出声:“报应,这都是报应!姜大全,我的报应你来了,你也不会好过。你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没人知道吗?休了我,拿着我的银子,和那贱人可以逍遥快活吗?我告诉你做梦,你仔细去看看这家的地契,还有剩下多少银子?我的东西,就算是扔给乞丐,也不会留给你。”
姜盛听到这话,飞快放开他爹的手,跑回他爹的房间里去一顿翻找。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平日里放地契和银子的盒子。
紧接着他又去她娘的屋子,也没看到后,这才气喘吁吁地跑出来:“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