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玺坐在床边,莫离背过身子不理他,谁让他凶自己,爸爸妈妈都没有凶过自己。
楚玺拉住她的手臂,硬是将她的脑袋掰了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媳妇儿,对不住,这不是你老怀疑爷,爷心里急么。”
莫离把脑袋拧到一边去还是不理他,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他们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他还要凶自己,还是为了狐狸精。
小家伙哭累了,终于睡着了,莫离也迷迷糊糊的,心里难受还是睡觉好点。
楚玺坐在那里有些不知道要做什么,孩子般无着落的开口:“起来吃饭在睡啊。”
莫离不理他,躲开他的手继续闭眼睡觉。
楚玺也不在说话,看了她一会才起身出去,厨房里还有饭菜呢,饭菜先上桌在来叫人吧。
莫离听着他出去,小手一直揪着枕头,这就走了,什么人啊,坏死了坏死了,真的坏死了。
想着就觉得委屈,从北京回来的时候还说会好好对自己,再也不凶自己了,这会就开始对着自己发火了,她不就是爱他么,有必要这么被欺负么。
楚玺在返回来看到莫离抽泣的小身子,心里钝钝的疼,这是真的把他家小肥皂伤到了。
不顾她的挣扎把人抱了起来,到了外面餐厅放下她,在她的瞪视下揉了揉她的脑袋:“要打要骂也要先吃饭不是。”饿坏了她到最后心疼的人还不是自己,他还是少找点虐吧。
莫离哼的一声,没有亏待自己的打算,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吃饭的时候楚玺一直讨好,莫离将她傲娇的小脑袋抬了个十足十,就是不理他。
“我上午给妈打电话打得时候妈说那个安晓彤从二婶眼皮底下跑了。”
“噗嗤……”莫离一口汤吐了出来,二婶那是谁,还有人能从她的眼皮底下逃走,瞬间就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她现在4多月了吧,真跑了?”
行,媳妇傻了就这么一个好处,这注意力特别的好引开:“这还能有假,妈说二婶都气病了,你说咱俩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二婶生气,还给气病了,这丫头真能耐。”
“楚辞哥哥知道么?”莫离咬着筷子,他现在在国外,她有些坏心的想,要是楚辞哥哥回来,二婶家肯定有好戏看。
楚玺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一筷子戳在她脑门上:“想看戏,没时间了,那小子换了电话,没去美国,公司的事都交给了别人,也就是说现在谁也找不到他。”
“失踪。”莫离打开他的筷子,自己咬着筷子看楚玺:“我觉得楚辞哥哥还是放不下。”
“行了,吃饭,他才多大,早晚放的下。”
“别碰我。”莫离打开他摸自己脑袋的手,没看到她还在生气么。
楚玺忍笑,这孩子真是什么时候都可乐,行,他不动手动脚,他吃饭行了吧。
吃过晚饭,莫离去洗澡,楚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碗筷,又看了看去了浴室了某个女人,是碗重要呢,还是自己老婆重要呢,这还用比么?
果然放下手里的碗筷,明天在洗刷好了,进了房间看了看睡的安稳的儿子,又看了看浴室紧关着的门。
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缓缓的走了过去,莫离听到开门的声音,扯过浴巾将自己包住,看到进来的人微微沉脸:“你不会等我洗完在进来啊。”
楚玺哼笑,她洗完自己还进来干嘛,想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莫离晕菜,她自己出去行了吧。
当到了他身边就被楚玺拦腰抱住:“媳妇儿,一个人多没意思,来,老公洗的可干净了,老公给你洗。”
“小楚子,你丫的给哀家住手,事情也没解决呢。”
楚玺蹭着这个空档已经脱完了衣服,在她脖颈上连连亲吻着,还不忘记敷衍开口:“恩恩,我们现在解决事情。”
莫离翻白眼,你丫的这叫解决么,小手用力的推他:“别每次有事情你就用这招,赶紧的起来。”
楚玺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放在琉璃台上,认真大的看着她的眼睛:“小肥皂,这话爷就和你说着一次,部队不是个人的地方,从一个军人的角度来说,林谨枫绝对是一个人才,是一个很好的军事人才,别瞪我,瞪我我也是说的实话。再有,她不是我的兵,即使我军衔比她高,可是在这个部队,我们是同等级了,我没有权利说让她离开,更加的没有权利支配她的工作。”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小肥皂,爷的这里只有你一个。”
“骗子。”莫离听他这么说已经不生气了,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还是撇着小嘴反驳。
“啪,”的一声,楚玺在她小屁屁上打了一巴掌,有响声但是疼倒是不疼,“小肥皂,你再冤枉爷一个试试。”
莫离梗着小脖子和他对视:“你就是骗人,你心里没有小柱子,你心里没有爸妈,你心里没有你的那些兵,你心里没有你的任务。”越说越委屈,等到他心里有自己,自己都跑到爪哇国去了。
楚玺不说话了,直直的看着她,他承认莫离说的这些都在自己的心里,可是这和她在自己的心里的地位能一样么?
莫离被她看得一直吞口水,但还是梗着小脖子:“看,看什么看,眼睛大啊。”说着便那脑袋转到了一边去,明明理亏的不是自己,自己干嘛要怕他啊,呜呜……没有办法,自己就是怕他。
楚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亲亲热热的搂着她:“媳妇儿,这吃醋有益健康,这=但是吃多的容易倒牙,他们都在我心里,你在我的动脉上?”没有动脉,心,也是死的,是死的,又怎么能放下那么的人,那么多的事情呢。
“动脉多了去了。”莫离接着拿乔,还不忘记翻个白眼,谁知道自己是不是他脚趾头尖上的动脉,那里有什么用。
楚玺咬牙,这丫头今天是拿乔拿上瘾了吧,狠狠的掐着她的腰,不在乎她的哇哇乱叫,恶狠狠的开口:“你丫的就是要我命的大动脉,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