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紫帆笑道:“常宫主太谦虚了,今日宫门能够前来四位已经给足了面子,就请到我们天勾殿一叙吧。”
说完四人身形一动,来到主殿之内,静静的在那边等待了起来。
此刻大殿里面,已经是坐着十几个人。
今日是天勾宗主印紫帆约定的日子,在大殿里面坐了小半个时辰之后,苏元山和常永媚等人最终还是从大殿里面走了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宁一舟,连他也来了。”仿佛又见到了认识的人,见到上空掠过的身影,常永媚神色一沉,又是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
苏元山略微好奇道:“此人是谁?”
“跟余渊一样,化神九阶后期巅峰级别的强者,这次天勾山出现三个化神境顶阶级别的强者,来到这里的人一定不会少数。”常永媚道。
这倒也是,单是现在就已经来了二十几个化神境高手,今日下来,只怕还有不少高手前来。
“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吧,看这情况还要等那些高手到齐了才行。”田姓男子道。
三人沉默,皆没有什么异议,来到大殿之后,被天勾山弟子带到附近的阁楼,而苏元山随意找了个房间,直接在里面盘膝而坐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短短一日就这么过去。
整个天勾山竟然已经出现了四十几位化神境级别的高手,简直可以说是空前绝后,大殿之上,苏元山和常永媚三人也早早来到了大殿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眼望去,除了常永媚三人之外,似乎就没有看到认识的人。
这些年来,虽然认识的化神境强者不多,但也有几位,太易宗石枫也没有出现,还有范家家主和丁家老祖,都没有出现在大殿上面,就连之前去十方秘境遇到的那位与常永媚为敌的少女,同样也是没有在大殿出现过。
煞血域地域辽阔,但也没有想到,整个大域会有这么多化神境强者,且还只是一部分,天勾山花了一年的时间邀请,着实是花了很大的功夫。
见到所有人都已经在场,天勾宗宗主印紫帆从首座上起身,冲着众人淡笑道:“相信诸位都已经知道这次我们这么多高手齐聚的目的,青元大陆众多化神境强者纷纷出现,在我们煞血域肆无忌惮,若是不将其除去,只怕我们一个个势力都有可能被他们瓦解。”
“印宗主说得不错,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商讨一个解决的办法。”宁一舟沉声道。
“办法我已经想过了,不过这些还是先请诸位试试我手中这块玉魔石吧。”天勾宗宗主蓦然一语,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
只见他这时又道:“这块玉魔石可以看出在座各位修为,只要大家催动灵力,就能看得出来。”
此话一出,旁边的余渊皱眉,蓦然道:“印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印紫帆道:“余兄还不明白吗,我们这么化神境高手在此,当然得知道大家的修为,到时候也好办事。”
余渊冷哼,“还分什么修为,直接冲到青元大陆跟他们大干一场不就行了,真不知你是什么打算。”
印紫帆沉声道:“我们这么多化神境高手同时出现,势必会遭到青元大陆高手的反弹,到时候大陆动荡,化神境高手死伤更是无数,眼下最好的办法还是先秘密将我们大陆的青元大陆高手干掉一部分,再大举进攻他们才是上策。”
话音刚落,一旁的九阶后期巅峰强者宁一舟嘴角却是冷笑道:“原来这次聚集众高手,印宗主已经将自己当成了此次的盟主,莫非真的不想问问老夫和余老鬼的意见了?”
“大敌当前,谁当盟主还不是一样,况且此地还是我天勾山,二位难道一点面子都不给吗?”印紫帆冷道。
余渊浓眉倒竖,道:“老朽不想听你的废话,这次进攻青元大陆,一定要快,你这样根本没用。”
大殿内,各大化神境高手皆是面面相望,怎么也想不到众人坐在主殿,才刚说话就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这也难怪,今日在场的可都是天地间顶尖的化神境高手,在其他地方无一不是顶阶势力,又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人下。
更何况余渊和宁一舟印紫帆三人同样都是九阶后期巅峰级别的强者。
见到两人嗔目相望,宁一舟嘴角冷冽笑道:“我看二位也不必争了,我们三个来一场比斗,谁胜出谁来当盟主。”
话音刚落,印紫帆咬牙,望着宁一舟道:“数百年前我们二人交手不分胜负,这要怎么比?”
“那你说怎么办。”
余渊闷了声气,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一块宝鉴,开口道:“这块残阳宝鉴乃是老朽年轻时候炼制出来的,独一无二,我看不如这样,谁要是能得到这块残阳宝鉴,今后所有人就听他的号令,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说完余渊目光望向主殿在场的众多化神境高手,所有人尽皆沉默了起来。
三个化神境顶阶级别的人物在争夺盟主之位,他们这些人就算是化神境强者,也难以跟三人争锋,就连苏元山也坐在那边沉默不语了。
不管这次是听谁的号令,只要能让煞血域安定不波及到天州那边就行。
“看到诸位都没有什么意见了。”看到众人都没有说话,余渊嘴角露出莫名笑意,道:“二位,你们觉得呢?”
印紫帆皱眉道:“这是你的宝物,老夫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灵器上面做什么手脚。”
“二位都是顶阶级别的强者,若是不信大可拿过去一观。”说完余渊手上的宝鉴被两人拿在手中打量。
只见两人认真打量了过后,宁一舟率先开口,沉声一语,“你要怎么比?”
余渊嘴角一动,蓦然道:“今日乃是众高手齐聚之日,为了此事大打出手也不好,不如就将残阳宝鉴扔进一个小秘境中,看谁能先找到这块宝鉴,今后众人就听他发号施令。”
此话一出,印紫帆和宁一舟两人面面相望,皆是露出了沉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