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情况可是看起来并不怎么好啊,你确定不用过去帮帮忙?”冉宁似乎是与宁飞扬对决累了,不愿意再与这样一个自己只能够只守不攻的对手作战,在瞧到冉苒险而又险地将宁絮给救下的时候,便是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询问了一句。
“不用你操心,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我相信他们不会出事,而我现在唯一的事情便是将你给击败,再可言其他。”宁飞扬很是执着地说着,手下动作不停地攻向冉宁,似乎是并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
“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冉苒吗?”被宁飞扬这突如其来地加强攻势弄得有些手忙脚乱,当下是气急败坏地开口斥责。
好似自己才是最关心冉苒的那一个,而宁飞扬对冉苒却像是虚情假意,不过只是一时兴趣,没有放在心里,这样的作态让宁飞扬不禁是有些嗤之以鼻,“不劳你费心,而且,我比起担心她,更相信她的实力足够应对这个场面。”
对此,冉宁并不接话,只一味接着他的攻击,却是并未能够有还手之力,也不知道是在藏拙,还是真的实力就只是如此了,但宁飞扬并未有停手的意思,就这样手中铁扇飞舞,宛若是在跳着最炫酷的扇子舞一般。
只是,这场不收费的扇子舞表演,却是暗藏杀机,那些个银针飞腾,牵丝引线,针针取人性命,只是冉宁虽然并未能够有本事打赢宁飞扬,却是在闪躲技巧上,完全就是让宁飞扬无法真正伤到他。
“白前辈,所以你到底决定好了没有?”另一边,陆森无奈追在白遮天和秦山二人的身后,不住开口询问到关于秦山的处置问题,好似秦山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等人的瓮中之鳖,只需要收网便可以将之捕捉。
这或许是对秦山来说最大的蔑视了,也是最让他感到气不过的地方,如果说是被白遮天追赶,他能够接受,到底也是个成名已久的人了,但是后面跟着一个陆森就让他感到十分不爽了,他可是并不喜欢这种被陆森这臭小子给戏谑的感受。
然而,形势逼人,秦山就算是再不爽陆森如此对他不敬,却是不敢吱声,怕身后那两人就此发动更为凶猛的攻击,那样的话,他可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承受得来,光是一个白遮天就够他受得了,再加上一个陆森,只怕是更难熬。
说到底,即使是心里对陆森有一千万个不满意,但怎么也不可否认别人的优秀,不然怎么可能达到现在这个成就,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秦山还是比较忌讳陆森这个人的,特别是当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像白遮天这样的能人在。
“没有。”就在秦山胡思乱想的功夫里,白遮天已经是与陆森进行了好几遍单方面呼唤,最终,白遮天也只是臭着一张脸朝陆森冷冷说了一句,权当是在拒绝他的请求,他对于把姜静秋害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秦山可并没有什么好感。
即使这是江佳君的请求,那又如何?她们可不是真的母女关系,而且,就算如此,他也不见得就会如此做了这顺水人情,他到底还是更在意自己的主观感受,而不是别人的诉求,那种事情,关他屁事儿?
“但是这种事情呢,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人家的家务事了,咱们要留给别人一个处理家务事的机会,而且,像这种事情,一般都是靠自家人来解决的啊,咱们可并不是那所谓的自家人,顶多算是个帮手,也就是最终决定权还在她们的手里。”
陆森相信,这个道理,白遮天懂得比自己还深刻,毕竟是在圣教士里混了这么久的人了,他才不相信白遮天就没有受制于人的地方,更何况,太多人情冷暖,可都是已经司空见惯,若是说他麻木了,他纵然是气愤也只能是如此了。
白遮天一脸关你屁事儿的表情,并不打算过多搭理陆森的样子,然而陆森却是并不气馁,依旧缠着他开口问道,“喂,白前辈真的不考虑一下?说不定事后姜静秋会很感激你呢。”
此话一出,倒是效果惊艳,“那我就留着他的性命,交由她们二人去处置。”白遮天脸上是一如往常的平静,但嘴角那微勾的弧度让陆森知道,他心动了。
“不过……”白遮天并未给陆森太多高兴的机会,当即就是话锋一转,继而开口道,“在把他交给她们二人之前,得让我先折磨够本,否则,还真的是会十分遗憾呢。”
对于白遮天的这个要求,陆森也不算是意料之中,也并非意料之外,但他却是毫不犹豫地代她们二人给应下,“好,这个容易。”
听着自己的身家性命莫名其妙便是被那身后二人给三言两语敲定,秦山的嘴角不由有些抽搐,实在是想要回转身去将那厚颜无耻的两个人臭骂一顿,但奈何技不如人,只能是有贼心没贼胆地继续逃命。
眼看着三人已经逐渐远离战场,宁絮等人也不再观望,满心都是放在了如何将姜静秋给更好地引入那阵法之中去,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去吧。”陈虎主动请缨道。
他本来也算是与姜静秋有着一定私交的人了,只是,却并没有多深,而且都是因为江佳君的缘故,所以他并不愿意看着大家都在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努力的时候,自己却是什么也都做不了。
陈虎想着,就算是靠着自己这一点点努力也好,能够帮助到她们便是好的,若是能够就此让姜静秋顺利恢复记忆,回头来,也能是有着些许在江佳君面前理所应当看着她微笑的资格。
“注意安全!”相比于其他,黑玫瑰则是只有这一句话送给他,并未有任何异议。
“你决定好了的话,那就去吧。”安道山也并未多留,只是让他确定好自己是否能够完成这项任务,不要平白做了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