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好,这才伸了伸懒腰,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安夏这才提着自己的包走出了公司,安夏坐上了去萧陌儿家里的公交车,安夏坐定,才掏出手机,就这一天的功夫,安夏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手机。
她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在期待什么,也许是等着那个男人的电话,但是那个男人始终没有给自己回一个电话过来。
安夏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手机,最终终于给那个男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嘟嘟嘟”男人的电话很意外的接通了,安夏竟然有一些期许的盼望着这个男人的声音会出现在电话那头。
“喂,你是哪位啊?”电话那头响起一个甜美的女声。
安夏呆愣了几秒,才拿起手机继续看了一眼手机上屏幕上的名字,这的确是那个男人的电话。
怎么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安夏没有说一句话,直接将电话切断了。
安夏呆愣的看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原来这个男人已经有了新欢,安夏一咬牙便将这个男人的电话拉黑了。
易小蛮看着已经被掐断的电话,一脸好奇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易琛,“大哥这个人是谁啊?怎么我说了一句,她就把电话挂了?”
“是一个推销的。”易琛将手机抽走。
易小蛮一脸疑惑,“啊?推销什么的?那大哥直接拉黑不就可以了。”
“没事”易琛将手机放进自己兜里。
易小蛮嘟着小嘴,“那好吧,大哥我好久都没有来你的公寓了,怎么好像重新装修了一样。”
易琛冷冷的嗯了一声,跟着微微偏头对着张帆说道,“明天让人把这里按照原来的样子,装修回来吧。”
“大哥,你干嘛还要装修回来,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啊,这样才有家的感觉啊。”易小蛮十分不解的语气。
易琛没有回话,易小蛮只能站起身,“好了,好了,我不问了,我走了!”
“让张帆送你。”易琛冷冷说出这么一句,站起身离去。
易小蛮坐在副驾驶位,看着不苟言笑的张帆,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只能一脸八股的问道,“张帆,你是不是天天跟在我大哥的身边啊?”
张帆嗯了一声。
易小蛮吐吐舌,不愧是她大哥的保镖,跟她大哥一样少话。
“那我大哥最近是不是失恋了啊?怎么看上去整张脸也臭臭的,跟谁欠了他钱一样。”
张帆皱眉,“boos,不是一向如此吗?”
易小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是吗?好像也是,以前也是这样臭着脸,但是以前没有现在这么厉害啊,我大哥肯定是失恋了,算了问你你也不会说,我下次自己去问秋林好了。”
张帆继续皱眉,他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吧。
安夏拉黑了易琛的电话,整个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安夏缓慢的回了萧陌儿的家,安夏僵硬的按了一下门铃,萧陌儿飞快的走出来将门打开,只见安夏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萧陌儿连连将安夏拉进了屋子,萧陌儿看着安夏的样子,也跟着心里一沉。
安夏呆愣的坐在沙发上,就连餐桌上的菜也没有闻见一般,萧陌儿垂眸,“夏夏,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是不是上班的时候罗婉清欺负你了?我早就说了,既然你的上司是罗婉清,那你就不要去公司了!她肯定是要公报私仇的。”
“不是,就是我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安夏缓慢的说出这一句话。
萧陌儿的脸色一僵,“什么女人的声音?”
安夏没有回答,只是无力的垂着头。
萧陌儿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在那个男人的电话里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他根本就没有接我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安夏略带嘲讽的语气,自己这是算什么呢,好像什么都不算。
萧陌儿一把将安夏揽在自己的怀里,“哎呀,夏夏,你不要想太多了,也许那个男人只是刚好不在,又或者他故意找人气你的,你可千万不要中计了。”
“也许吧。”安夏有气无力的说着。
当那个男人的电话拨通的时候,她有多高兴,多么想从电话里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可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如同一桶冰冷的水林淋了下来,压得安夏喘不过气来。
萧陌儿晃了晃安夏的身子,“好了,不要想了,我们吃饭吧,我等了你好久好几u,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吃饭好不好?不要想这么多。”
安夏麻木的点点头,随即跟着萧陌儿来到餐桌面前,木讷的坐了下来,跟着又十分僵硬的从碗里夹着菜,一口一口吃着,入嘴好像十分苦涩。
萧陌儿看着安夏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轻声一叹,没有说话,静静的吃着饭。
洗澡后,安夏便回了客房,安夏像是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空一般,躺下,安夏阖上眼眸,耳边就响了那个甜美的女声。
原来你早就找到了下一个客人。
安夏露出一个十分苦涩的笑容。
“夏夏,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电话的事情啊?”萧陌儿推门而入,看着躺在床上的安夏。
安夏没有应答,只是紧紧的闭上眼睛,萧陌儿只能给安夏盖上被子,又将灯关掉,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客房,跟着将门掩上,等萧陌儿离开后,安夏这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
天黑了,你现在躺在哪个女人的旁边。
安夏的心里猛然的冒出这么一个想法,随即她苦笑一声,就算那个男人躺在谁的身边,跟她好像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心里这么凉这么冷,好像睡在冷冷的冰窖里。
安夏突然想起那一次,她被关在冰窖里,那个男人冲进来将她搂在怀里。
男人身上是那样的温暖,男人紧紧抱着她,抱的那样紧,那个时候,安夏就该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可是人就是这么迟钝,而现在陪在她身边的只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