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梁诺去洗澡,结果忘记带浴巾。
她想让北冥煜帮她拿一下浴巾,叫了两声没人回应,她只能拉开浴室的门,探出个小脑袋瓜,却看到北冥煜在阳台上讲电话。
看了一眼挂着浴巾的衣架,在床头不远处。
她纠结了一小会会,果断猫着腰去拿浴巾,刚好走到床头,“嘎吱”一声传过来,北冥煜从阳台进来了。
一进门她就看到梁诺白嫩滑腻的后背,曼妙的身材。
卧室的灯光微暗,打在她身上就像是渡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芒,梁诺正认真给浴巾打结,双腿不安分的摩挲着,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丝毫没注意到北冥煜已经从阳台进来了!
这样的动作落在北冥煜眼底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
梁诺一转身就看到北冥煜,一愣:“咦,你打完电话了?”
北冥煜喉头滚了两滚,像头野兽一样窜出去,猛将她浴巾狠狠地拽下来,冰凉感袭来,梁诺直接尖叫出声:“啊……流氓!”
她第一反应就是一手遮住上面,另一手遮住下面。
遮完又撇撇嘴,好像太多余了哦……
北冥煜一本正经的享受视觉盛宴,说:“早就看光了,还有什么可遮的?”说着,他又带着梁诺往床上滚,梁诺急忙说:“还没给季少打电话,不知道小北怎么样了!”
“明天再打,先办正事要紧……”
“你、唔~”
他的吻狂野地落下来,将她所有的话系数香没,不多时,便沉浸在他给予的浪潮里浮浮沉沉,难以翻身。
……
翌日,手机铃声像夺命连环call一样打破一室寂静。
梁诺打着呵欠从床上坐起来,摸到手机,眼睛都睁不开有气无力地说:“喂?”
“我靠,你们跑哪去了?”纪笙轰炸式的声音响起:“不是说好回海城的么?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你儿子一直不肯走,坐在登机口等了你们很久!!”
梁诺猛地睁大眼,什么睡意都没了。
“那小北现在呢?”
“睡着了,然后被我们抱回海城了!”纪笙不死心,贼兮兮地问:“坦白从宽,快说你们去哪里浪了?是不是准备再生一个?”
梁诺一个头两个大,明明说暂时不要孩子,可北冥煜也不做措施!
“我暂时没想生二胎,你先帮我照顾一下小北,我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那好吧!不过我先说好,可可昨天把你儿子头发烧着了,只有发顶一点点,不多的哦,你到时候看到千万别生气,我已经骂过可可了!”
纪笙在挂电话前又说了一句,然后没等梁诺说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梁诺脑海里满满都是那一句可可烧着了小北的头发!
熊孩子啊……
她掀开被子下床,撑了个懒腰,正准备换件衣服就看到北冥煜斜倚在门口,单腿微曲,手里还提着两个袋子,像是早餐。
她悻悻一笑:“少爷早安,你起来的好早啊……”
“十点半了,确实很早。”北冥煜大长腿蹬蹬往里走,将早餐扔在桌上,双手抱胸噙着薄笑问:“没准备生二胎?嗯?你之前说了什么?”
梁诺眼巴巴地望着他,双手合十讨好:“我没说不生,只是等小北再大一点点,我们的家庭再幸福一些,就凑个好字。”
“Xing福?你敢说我让你不Xing福?昨晚是谁一直叫不要停的?!”
梁诺耳根子都红了:“才、才不是我!”
“别扯开话题,老实说,你是不是一直在瞒着我吃药?难怪我播了这么久的种,一根萌芽都没看到!”北冥煜眼神如刃,直射向她。
“我真没吃多久,最多也只是从找回小北之后嘛。”
砰的一声,北冥煜抬腿便是一脚,径直踹翻了身边的座椅!
“从你答应再生一个到做避孕中间间隔不到一周,从避孕到现在将近三个月,这么一对比还真是不久!”
说完,他看也没看梁诺,夺门而出。
梁诺想追出去,走到门口就只看到北冥煜的身影拐过了走廊一角,而自己还穿着睡衣,顿时懊恼地扒了扒头发,默默地回到房间。
茶几上的早餐都是她喜欢吃的,而且还是热的。
盯着这些早餐,她一时间陷入沉思。
……
北冥煜摔门出去,迎面便遇到酒店的大堂经理。
经理知道他刚刚特意去小厨房让厨师给他的小妻子做了她喜欢吃的早餐,以为他这会心情一定很好,挤出一张笑脸正准备奉承两句,就看到他铁青的脸。
心脏顿时咯噔一沉,将笑容收敛起来,问:“北冥先生要出去?那我给你备车。”
“滚开!”
北冥煜一手挥开他,步伐越发轻快,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大堂门口。
经理拂了拂袖口,暗暗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
分明早上心情还很好!
北冥煜招了一辆计程车去了附近最火热的酒吧,坐在柜台点酒:“威士忌加冰,越呛越好!”
酒保点头:“好叻,请你稍等!”
由于是上午,酒吧里人不多,北冥煜一个人坐在柜台前喝得倒也很爽,没多久,酒吧又进来两个缩手缩脚的男人,时不时往北冥煜这边看两眼。
“好像就是他?”
“肯定是他,你看他左手手腕的手表,跟老大发给我们的照片里那个男人戴的一模一样!”
北冥煜喝了不少,下午才离开酒吧,没走两步就察觉到了身后的端倪,轻哼一声,他快步往小巷口里钻,身后跟踪的人自然也追了上去。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拐进一个巷口,两人忽然发现北冥煜不见了。
“谁让你们跟踪我的?!”突地,身后传来一道冷酷的声音。
两人扭头看过去,发现北冥煜正阴鸷地望着他们,他们对视一眼,痞笑道:“别管是谁,识相的就把手表交出来,我们还会对你客气点!”
“不自量力!”
北冥煜正在火头上,顺手拿起巷口施工队剩下的一根铁杆,对着这两人就跟打沙包一样一顿狠揍,把一上午的火气通通发泄出来。
临走前,两个地痞已经瘫在地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