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开始有些困惑,怎么每次傅流年落魄都会被她撞到,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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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小径走前方花木丛中露出一角小楼,白色身影极快闪过,花生忙几步追上到了门口却不见人,小楼门窗紧闭,隐约有低哑的男声传出,间或夹着若有似无的喘息...花楼逛多了即使没亲身经历过也知道那是怎么会事儿。
春宫她未必喜欢,可偷窥却别有风味,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她毫不犹豫找了个暗角落戳破窗户凑过眼看,脑中浮现一幕清冷美男被旷野汉子蹂躏的图画...屋子里光线有些暗,华丽的波斯地毯上四散着一些衣物,一人披头散发赤着上身横卧其上,另一瘦长男子同样赤*裸着上身手中拿着鞭子,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在说什么,片刻后,他似乎说完了,拿起鞭子狠狠挥下,啪,...窗户外的花生一惊,玩性孽?
听闻王公贵族间有这种风气,但是,听说归听说,见到现实版还是让人心惊肉跳,待细看,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忙缩到花丛里,只见那叫晚娘的老bao匆匆而来,在门上敲了几下低低唤道:“公子,是我,他们到了。”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一褐色锦袍的男子大步匆匆而去,晚娘四周看了看,细心地将门关上锁住离开。
花生眯眼打量眼前的小楼,精致小巧,如婉约的美人静静矗立,浑身透着股请君入瓮的阴谋气?屋子应该还有一人,是那被虐待的。
她叼着根草想了会儿,起身几步窜到窗边一猫腰钻了进去。
既然有人苦心安排这出戏,不配合岂不无趣!
师傅说过,既来之则安之,她很好奇,那个突然失忆了的无痕到底玩什么花样。
房间里很安静,家具整齐干净整洁,没有凌乱的衣衫没有赤*露的美人,若不是角落那根鞭子,花生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后在床边停下,话本子里的床下多半有机关,这处怎么看怎么附和要求,她俯身爬进檀木床底,左摸摸右敲敲,果然发现极小的一处凹陷,左右按了按,一块暗板轻轻弹开,露出一方漆黑洞口,里面一片漆黑泛着潮霉味。
正犹豫着是否要下到地洞,却被一声低低的咳嗽惊了下,极轻,带着隐忍。
还有人在?
花生退出床底,将这屋子前前后后又找了个遍,依旧没发现任何人,但,那咳嗽声却是真真切切听到的,而且,似乎...脑中闪过无花书院的小楼,格局似乎和这里差不多,似乎...似乎谁说过,花容天下的老板和藏花楼是同一人,那么...
她四处敲了敲,果然,床后墙体的声音和别处不一样,明显有暗格!而此时,那若有似无的咳嗽声再次传来,沉默隐忍,花生的心咯噔跳了下,脑子一热抬起一脚,哗啦,墙被踹出一个大洞,形容苍白鬼魅似的少年静静靠在墙角,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