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撇头一看王生,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将画卷掛在一旁墙上。
那精美的篓空雕花的一扇窗旁又多了一幅狐仙画。
小唯回头一看,房里都掛满了王生亲笔画的古风水墨画。
每一幅都是充满着那样男子的气魄。
小唯静静看着画中山水,一双清澈的眸子认真专注的看着,越看越让人深陷。
彷彿能够让人穿越到画境当中。
房里一幅幅山水画都是这样的气魄,唯有这幅狐仙画是那样的柔情。
眼中孤寂忧伤的眼神,一笔笔都是那么的传神,似是画中的女子可以从画里走出。
原来,王生的画技是这么的厉害,可比朝中画师。
王大哥明明就是一介武夫,为何还会这番琴画技艺,
这一面,被他自己掩埋,这...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吧..
从小,就只有娘陪伴在他身边。
也许,是不想让其他人看不起他,而决定让自己的形象塑造成如今威严英挺的大将军。
小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而此时,屋外,又下起了细细烟雨。
白裙飘飘,衣袖渺渺。
一张清纯不媚的脸蛋,不食人间烟火之气息,湿润大眼令人垂怜。
王大哥,原来,你也有这一面....。
原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一面,真是人外有人...是吧?
轻轻一笑,脸上又是那宛如花朵盛开般的笑顏。
真是的,就连睡着了还要穿着一身披甲,傻的可以。
轻巧拂袖,伸出纤细小手,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细细将王生身上的盔甲退去。
此时王生身上只剩素白的里衣,衣服有些贴和。
练武之将应有的英姿毫无掩盖的展露在小唯眼前。
小唯没有再脱去王生身上仅存的里衣,不像一般妖媚的狐狸妖。
而是贴心的将床上的薄被轻轻盖在王生背上。
不知道,王大哥他梦到的,是什么呢?
小唯从袖口中掏出一条红绳,蹲在画桌令一端。
伸出那在灯火下闪着樱花色的指甲,纤细白皙的小手,轻巧的将红绳系上王生的手腕上。
令一边,小唯则是轻轻缠绕在自己的掌心之上。
这条红绳,名叫系梦绳,只要系上此绳,就能将对方的梦境完整的窥探一番。
小唯缓缓趴下,乌黑发髻之上的步摇和耳垂边的耳坠轻轻的晃了几下。
闭上双眼,梦回之境。
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光,小唯眼皮上感到一丝丝刺激。
宛如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震动。
从花海中起身,一片万里无云,耀日晴朗。
眼前两只蝴蝶双双追逐,蝶翼上,是那妖艷交错的幽黑淡蓝。
走在开满曇花的小路上,晴朗的天气勾起小唯美好的心情。
远方,传来细细脚步声。
小唯轻轻垫起脚尖,望着远方稀疏的树林里走动的人影。
那,会是谁呢?
小唯踩着轻巧的步伐,眉开眼笑的迎接王生梦境之人。
撇头一看一棵大树,轻轻跑向大树后,
一个男子穿着素色大袍,一身王者风范,长相却是那么的像王生。
男子注意到一旁大树后的白色身影,带着温柔的微笑缓缓走近:“小姑娘,出来啊!何必躲着?我不会伤害你的!”
小唯缓缓从大树后走了出来,一身清纯带着妖艷的气息震撼了眼前这名男子:“呵呵!今日一游涂山居然偶遇美女,哈哈哈!我也太幸运了!”
涂山?莫非,这个男人是大禹?
不过一会儿,小唯身上窜出阵阵似雪无暇般的白烟。
男子浅浅一笑:“没想到,今日一游还遇到了这奇珍异兽,四足白毛,身后九尾,像极了狐狸,哈哈哈!”
这男人,真的是上古治水还当上了一回皇帝的大禹吗?
一点也不正经,再说,我也没有动用灵力变回真身,何况以我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是九尾狐,连根白毛都谈不上...。
男子瞇眸一笑:“古人云:遇上白狐,则带好运,小狐狸,竟然你能变化为人,你愿不愿意带我一游涂山?”
青邱山的路我倒挺熟的,不过,这涂山我可从来没走过...
小唯转身跑向方才一片花海。
转眼间又变回人形。
男子站在小唯身后,看了看四周开满曇花的奇景:“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奇景呢!我叫大禹,你呢?”
小唯思考良久,并无意间脱口而出:“女娇。”
身后又是那朗朗笑声:“女娇姑娘,君可否愿意成为吾之娇妻?”
小唯恍然转身,此时天色突变,四周绽放的曇花和小草,一切一切都化为烟雾。
此时,眼前是一群百姓,嘴中不断带着咒骂之词,对小唯指指点点:“大禹娶了她真是胡涂,明明是隻狐狸妖还这般自命清高,还不滚出这儿!”
大雨无情的打在小唯身上,小唯低头一看那长得像王生的男子。
一阵莫名的哀伤,放声嘶吼。
声嘶力竭,已经无法开口说出任何一字。
此时,小唯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伸出手将袖口中那锋利的刀子刺向自己的腹部。
此时,四周又幻化成灰白色的烟雾。
身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四周瀰漫着酒气。
张开双眼,小唯身上已不是那白色衣衫,而是被池中的水浸泡至湿却又曝露的衣衫。
往身下一探,是一座倒满酒水的池子,酒味刺鼻。
而身后又传来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在耳间缠绕不去。
耳间是那样的灼热,他的呼吸声越来越快,小唯却无法动弹,已经被身后的男人压制在酒池边。
突然,身下一回大力的震动,让小唯痛的瘫在一旁。
眼前是一番红顏娇喘,无数个女子在池上被大臣们玩弄,玷污,污辱,蹂躪。
小唯不经猜想,已知,这番场景,是商朝吧?
耳垂之间,传来有些滑润,有些灼热又感觉到有些痒的触感,那白皙的滑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身后的湿的贴着小唯皮肤的衣衫已被男人粗鲁的撕裂。
背上传来有些刺痛,像是被细针摩擦一般:“爱妃,舒服吗?”
小唯已痛的说不出半句话,唯有不断传出娇嫩的喘息。
不见身后男人的面容,但小唯也无半点心情去知道对方是谁,只觉得全身酥软,已不能动弹。
男人停下动作,起身大喊,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没看到寡人的爱妃不舒服吗?给寡人退下!”
池上所有的男女匆忙奔出,将大门关上。
男人将小唯抱起,放上一旁洒满玫瑰花瓣的床榻上:“爱妃,我知道,你害羞,这儿只剩你我,我们继续吧!”
此时的小唯已无法反抗,视线朦胧,空气中飘散着浓厚的酒气和一旁炉内燃烧的香气。
一身贴和着小唯白皙透嫩的皮肤,大片雪白若隐若现,那本是一身白色的简短无袖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