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针头直接隔着护士服刺进护士的皮肤,液体整个注射了进去。
“啊!”
“还想跑么?”温柔的扬起一抹阳光灿烂的笑意,将要跑的小女护士捉住,抱进怀里。
“没...没想跑。”
“小爷长得这么帅,怎么能跑呢?乖,我们打一针,嗯?”
护士哆哆嗦嗦的,直接被吓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们让我拿东西的...”
“嗯,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他显得很温柔,“你也过来,要是跑了再被我捉住,可是会有惩罚的。”
这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将护士拎进隔壁的vip病房,把给白觅灵尝试注射的东西,全部尝试了一遍。
最后注射上催、情、药,房门一锁,稍稍满意。
回到白觅灵的病房,拿了毯子,轻柔的将白觅灵的身体盖好。
“他居然敢这么对待你。”鹿曜卿眼底滑过一抹杀意,“姐姐,我早该来看你的。”
他握住白觅灵的手,又将手铐解开。
“姐姐放心,不管是桀辰渝还是谁,欺负了姐姐,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好不好?”
白觅灵沉沉睡着,脸上也显得有些浮肿。
鹿曜卿将手铐丢进垃圾桶,揉揉白觅灵的小脸。
“姐姐受苦了。”他心疼,躺在白觅灵身侧,将人揉进自己怀里。
听着隔壁房里的动静,估摸着那群女人会疯的。
这点惩罚可不够,想到他姐姐被欺负了整整一夜,这点惩罚,怎么可能够?
觉得白觅灵快要醒了,鹿曜卿将人松开,离开了病房。
至于另一间病房,他刚一进去,几个衣衫不整的护士就扑了过来。
“嘶,想要男人呢,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可以解决的吧。”他颔首思考着,带着几分不屑。
不知过了多久,白觅灵在朦朦胧胧中醒了过来。
她蜷缩着身体,有些茫然。
手铐没了,身上还盖着东西,是谁来过呢...
桀辰渝不可能过来的吧...
对啊,他一定不会过来的。
隔壁是什么声音,感觉有点怪怪的,隔着VIP病房还能听到,应该很吵。
怎么...这声音还有点熟悉呢。
桀辰渝再来病房,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
白觅灵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不愿意自己回去而已,回去海景别墅么,她现在宁愿在医院。
也是奇怪,没有见到那几个欺负她的护士,白觅灵还等着她们过来呢,欺负她,要付出代价。
可惜了,那几个护士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没有再出现过。
桀辰渝是听说白觅灵吃的极少,基本上咽不下什么东西,这才过来看看。
下午的阳光特别好,刚好,他也来了。
“桀辰渝。”她坐在床上,病号服穿的好好的,也没有撩人,显得安静了几分。
“想饿死你自己解脱了?”
“只要在您身边,为什么想要解脱呢?有您就够了。”
“吃东西。”
“如果可以的话,您能帮我找几个人,或者允许我自己去找么?”
“嗯?”
白觅灵对桌子上的食物没兴趣,让她耿耿于怀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几个女护士,人到底都去哪儿了?
“您离开的那天晚上,有护士在我身上注射生理盐水,激素等等之类的东西,催、情、药我不知道注射了没有,但是证据在这里。”
她把药剂塑料包装拿出来,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白觅灵现在没办法随便走开行动,唯有告诉桀辰渝。
桀辰渝凝眸,没有说话。
“这事儿,怪您。”
“你敢怪我。”她倒是胆子不小。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
“我敢怪您,是您的错。”如果那天桀辰渝肯好好对她一下,白觅灵也不至于会被弄成那样,“请进。”
柳漾揪着欧哲的耳朵走了进来。
“桀先生,白秘书,不好意思现在打扰到你们。”
柳漾找到这里来,桀辰渝是有几分不满的。
“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原本想找桀先生来的,听说桀先生在医院,有几分担心,没想到是白秘书在生病。”
柳漾一早就知道白觅灵在医院,只不过他没有过来的理由,现在找桀辰渝,刚好成为了不错的理由。
“我没事,不劳挂心。”
“哦,对了,刚刚听白秘书说被护士欺负,是找不到护士的人么?”
“嗯。”当然了,不然白觅灵还用这么郁闷么。
这可是她心里的疙瘩,不报仇,心里绝对不平衡!
“我估计不太好找,等身体恢复了再说吧。”
“柳先生对我秘书很上心。”不经意间,他的占有欲就流露了出来。
“出于朋友的关心而已。”
“出于朋友的关心...为什么不多关心关心我?我不好被关心么?”欧哲捂着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柳漾要一直拽着他的耳朵到现在也不松手?
拽耳朵是疼的,疼的!
为什么他喜欢的人对他那么狠呢!
“我不够关心你么,小欧哲?”他口气柔柔的,依旧不松开拽着耳朵欧哲的手。
“关关关关关关关心!”
有柳漾和欧哲在,桀辰渝和白觅灵的关系就会缓和很多。
不过柳漾毕竟只是桀辰渝的合作伙伴,不会在病房太久。
“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白秘书也请好好修养。”
“嗯。”
桀辰渝死盯着白觅灵。
“你和他话很多。”
“我也想和您多说说话,可是您并不怎么喜欢。”
是啊,桀辰渝恨不得把白觅灵弄死,怎么可能还话多?
良久,白觅灵望着他,喃喃开口。
“您现在,愿意接受我了么?”
她被桀辰渝按躺下,显然,桀辰渝还是很反感白觅灵。
“我会等您的。”
“明天出院。”
“好的。”
出院之后,是不是可以继续在桀辰渝身边做秘书呢?
病房的人进进出出,以为桀辰渝走了,就不会有人来了的。
结果桀辰渝离开不久,柳漾又一个人回来了,他一个人,没见欧哲的影子。
“你怎么回来了?”
“你啊你啊,着实让人不省心。”他坐在床边,摸摸白觅灵的额头,“和我说说,怎么被欺负的。”
“就为了这个?”
“当然,不为了你,我回来做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是被欺负了而已。”
“那几个人,有人帮你收拾了。”“是么,谁啊?”白觅灵眨眼,居然有人帮忙收拾,她表示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