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桀辰渝愿意这么错下去?
这不对,桀辰渝怎么可能愿意错下去。
他们家BOSS,到底什么想法呢...
药性解了,白觅灵也被按在冷水里。
确切的说,又是冰水里。
出了一身的汗,甚至颤栗的滋味没有完全消褪,桀辰渝就给她来了个透心凉。
她着实没有力气去折腾,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任何力气。
还好桀辰渝不像上次那般残暴,疼痛感比上次真真是轻了许多。
“桀辰渝,我冷...”她冻的嘴唇都紫了,桀辰渝怎么不说让她起来。
“泡着!”他的口气狠戾,白觅灵也不敢再说什么。
可过了一会儿,白觅灵浑身打了个冷颤,又看了看桀辰渝。
“您舍不得让其他男人碰我,是不是喜欢我?”
“还是说,真的把我当成了她?不过着实无法接受我这张脸,对吧?”
在床上的时候,白觅灵因为看桀辰渝,被他用枕头狠狠压住脸,白觅灵觉得自己差点窒息而亡了。
可用枕头挡住脸又能起什么作用,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比谁都明白。
桀辰渝还不止一次的大手扼住白觅灵的脖颈,白觅灵知道他想做什么。
可...没有一次桀辰渝真的下得去手。
“我冻透了,可以出来么?”
刚要从浴缸里站起来,又被桀辰渝按了下去。
浑身冰凉,看桀辰渝离开浴室之后,白觅灵才哆哆嗦嗦离开浴缸。
打开花洒,调整温度,白觅灵现在急需要热水!
这么冷热交替的,折腾完,确实感觉身体不大对劲了。
看来,又会和上次一样,生病几天。
这夜,着实就和上次一样,生了病。
可惜桀辰渝没再来,也没有人敲响房门。
等到仆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临近中午,白觅灵倒在地毯上,不知昏过去多久。
桀辰渝没有回来,封弦也没有。
她高烧,烧到四十二度,仆人不敢联系医生过来,只好把白觅灵送去了医院。
后面好像有人来过,把白觅灵从普通病房转移到了VIP病房。
再后来,似乎房间里进了其他人。
白觅灵迷迷糊糊睁开眼,陌生人,她不认识。
“好好勾、引他。”
啊...听到这话,白觅灵心里有个大概了,原来是枭彦勋的人呢...
那人拿起手铐,让她成大字型睡好,用手铐将她的手腕拷上,绑在床头。
脚腕更是一样的方法,让白觅灵几乎动弹不得。
随后,解开她的病号服,让她呈现半裹半露的状态。
白觅灵浑身没力气,动弹不得,自然也就挣扎不了。
还好他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也没有把衣服脱的很厉害。
估计,桀辰渝会来的吧。
可白觅灵估错了,桀辰渝并没有那么快赶到。
倒是护士先进来给白觅灵换的点滴药瓶。
看白觅灵如此开放的状态,心中也明白,嘲讽般的笑笑,也就离开了病房。
随后,便有三三两两的护士进来,反正白觅灵动不了,她们觉得好笑和好玩,十分八卦的猜测着白觅灵的身份。
自然,暂时没有人会碰白觅灵的。
这种感觉真的是糟透了,直到夜晚,她才见到了桀辰渝的人。
“放、荡。”
他一开口,就是如此伤人的两个字。
对啊,虽然她什么都没做,但还是像桀辰渝说的那般,放、荡。
谁让生了孩子之后,她的身材变化那么大,根本不清纯呢。
谁让这张脸,显得那么妖娆,没有半分白觅灵的样子呢。
谁让她,本来要做的事,就是勾、引桀辰渝呢...
“我如此下贱,桀辰渝,你喜欢么?”
他就不该来看她。
白觅灵这种女人,桀辰渝为什么还要担心?
她不会因为发烧烧傻,也不会安分,更不会让他顺心。
桀辰渝扯开她的病号服,将衣服撕烂。
她身上毫无遮盖,甚至还有一些恩爱后残留的痕迹。
“我想您会喜欢的。”
“这么不满足?”
“嗯,我就是这么贪婪的女人。”
没有一丝怜爱,他是玩、弄,仅此而已。
当白觅灵就要爬到顶峰,再慢慢摔下去。
他抚摸她的手,用消毒片擦着,好像白觅灵身上很脏。
看她难耐微红的脸,他不留恋,所以,离开。
走廊偷听的护士立马跑开了,知道桀辰渝对白觅灵如此不屑一顾,不由得开心了几分。
几个护士在桀辰渝离开后,嘀嘀咕咕的讨论着什么。
“诶你猜刚刚都发生什么了?”
“我猜啊,听那声音,绝对是...呵呵...”
“嘶,你怎么这么不纯洁呢,就不能想点好的么?这种女人,肯定很低贱吧,桀先生没有真碰。”
“嘁,那声音你还听不出来?”
“这身上的器官差得多呢,你看我的手,和桀先生的手就没法儿比,这手啊,可让人喜欢着呢。”
“哈哈哈,就你污。”
“诶呦喂,让人喜欢,也让人那啥呀,那女人肯定就是被玩玩,你看桀先生是不是折磨她一下就走了?”
“我看像。”
“走,咱们去看看。”
白觅灵身上一丝不挂,姣好的身材自然也遮挡不住。
几个女护士吞吞口水,不由得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
“也怪不得能勾到男人...”
“诶,你去拿生理盐水过来,还有针管。”
“要干什么?”
“给她皮肤上面注射点生理盐水,明天浮肿就会消失,没人看得出来什么的。”
“诶,这成。有些地方肿的更大,能不好么?”
“对骚货就要用这种手段,哈哈。”
她被束缚的死死的,完全挣脱不开。
这么屈辱啊...
呵...
桀辰渝,我开始有点讨厌你了,真的...
当针管刺进皮肤,身体浮肿,是疼的...
后来,不单单是生理盐水,有些东西,让白觅灵几乎忍受不了。
真的,很疼...
她昏迷过去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算是一种解脱么?
天色微亮,她身上浮肿的厉害,几个护士玩了一夜,竟也不觉得困。
“诶,试试这个,桀先生来了,顶多会认为她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想勾、引人而已。”
房门被踹开,又被轻手关上。
“呀!你,你是谁...”护士手里的针管差点掉在,被吓的不轻。
“小爷是谁,用得着告诉你么?”他口气里带着怒意,三两步上前,夺过了护士手中的针管。
“啊!这里是医院,你想干什么!”“挺会玩嗯?敢欺负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