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下班时间都没有到,经理还有董事长都走了。不仅仅如此,连员工也走了许多。这种现象,对于不了解情况的人来说,自然是哉怪也了。
除开董事长整天无所事事,百无一用是胡德,不是红茶便是点心,经理可是绝对认真负责。除非有事情,往常从来没有迟到、早退的现象。这次早退不算,以往打扮绝对认真一丝不苟,居然换了女仆装了,虽然很搭配是了。
了解内情的人很清楚,那是董事长胡德、经理声望。原本有提督,然而由于某种不明的原因提督离开了镇守府。没有了提督,可以说没有待在镇守府的理由了,之后两个人便带着姐妹开了一家公司。近段时间来,似乎得到了提督的消息。手的工作一点点分出去,公司的股份也一点点卖出去。
老实说对股份没有兴趣,失去了女仆长声望,公司接下来迎接衰落的命运几乎必不可免。胡德虽然算是象征、吉祥物、附赠,无可否认在战斗拥有无与伦的力量,失去了同样不行……最后还是家大业大舰娘总部接受了股份。
早已经有征兆,果然今天提督过来了,当然要离开了。起提督,工作算什么。
苏顾、声望、胡德还有大家已经走了,离开了。没有继续待在公司的必要,毕竟已经没有人在公司了。
倒不是说仅仅有这些人在这里,具体的原因大概可以归类成几点。
由于得知了提督的消息,然后还没有到离开的时间。
虽然说不再去较远的地方进行任务,然而毕竟公司还在开,这样摞担子不管了的事情还做不出来,一些人还有任务。一些人倒是像皇家橡树一般,对班没有太多兴趣,三天打鱼两天晒,此时不知道哪里玩去了。更不要说小萝莉了,她们自然更没有在公司的道理了。
周围车来车往,一行人在马路边一排排橡树下面走过。爱丁堡和贝尔法斯特走在前面,密苏里一路打量着周围,同样也打量着胡德和声望,对于强者她还是很敢兴趣的。已经离开了,行李当然要带走了,苏顾一路提着提包,反击和声望则拖着拉杆箱。
除开苏顾外都是漂亮的姑娘,尤其还有两个女仆,还是很吸引人的视线。倒是如今苏顾早已适应了这种视线,完全当做无事发生。
本来公司的业务便是与大海有关,同样作为舰娘有条件的话多喜欢居住在靠近海边的地方。沿着海边的前进,海浪卷起泡沫冲刷着堤坝。苏顾看着远处的天海一线,看着停靠在岸边的小轮船。
“以前萨拉托加和我说,我们可以购买一艘巨大的轮船,然后把镇守府建立在轮船面,想要去哪里都可以。后来想一想,不管再大的船,终归不镇守府。我们去找华盛顿,搭乘的是一艘豪华邮轮,即便这样住久了也觉得闷。把镇守府建立在轮船面的想法,真是太不切实际。”
“这次从镇守府离开了,很多人想要过来,又想了想可以买一艘大船把所有人搭。不用再去搭船,想要去哪里也方便,还可以所有人在一起。想想镇守府已经有几十号人了,等以后起码会有百号人,想要把所有人都搭,不知道船应该多大去了。钱还算了,那么大的船不知道需要多少人操作,起码不是一个船长和一个轮机能够解决。日常维护和保养麻烦不算,仅仅为了偶尔一次出行,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声望道:“的确,把房子安在车子里面,把镇守府按在轮船面不现实。”
苏顾踢了踢路的石头,看着石子在斜坡跳呀跳滚落进海,噗——的一下溅起小小的水花。再看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艘船,有衣服和裤子晾在床,他道:“很多事情终究做不到尽善尽美……丈母娘永远要房子。”
没有走多久,不过也差不多出了市区到了郊外。离得远远的首先看到白色围墙,里面是高大的别墅,还有一颗颗椰子树同样很明显。从大门进去,有花园,海边还砌着许多亭子,说是别墅可以,其实也给人一种小小的镇守府感觉。
胡德微笑道:“我们家还不错吧”
“的确我们镇守府要气派、豪华。”
“因为较小。”
“其实我们镇守府也不算是大,你们这里真的很好。”
“也是提督你的家呀。”
在别墅的大厅放下行李,由于回到住的地方,爱丁堡和贝尔法斯特倒是一下不见了。舰娘在心底依靠着提督,但是未必喜欢随时粘在提督的身边。只要确保提督在身边,想要看到的时候确保可以看到好了。
坐在柔软的沙发面,苏顾顺手拿起茶几面的书,没有翻开两页,道:“这里真我给我一种小镇守府的感觉,然后我想起威尔士亲王以前直接建立了一座镇守府,她的镇守府是一座城堡。只是因为是舰娘的关系,不是提督,建立了镇守府很多事情也不方便。我跟着反击过去找她,还被她给关了起来,一直关了好多天,最后标枪把我救了出去……其实那根本不算是关吧。”
坐在边椅,双手放在大腿面,胡德坐姿端庄:“威尔士亲王离开前一直对你怨念,刚见面肯定对你很生气,不过肯定持续不了多久。”
“那倒是。但是现在我们很好了。”
密苏里一样坐在边椅边,她正看着大海,心想如果在这里装一块落地玻璃当做门好看了。听到苏顾的话,表情古怪,夫妻两个人床头打架床尾和,关系不好才怪。
声望离开了客厅,再回来拿来了干果、水果,她看向苏顾:“主人,要吃苹果吗?”
“脆的,还是粉的?”
“脆的。”声望还是挺了解苏顾,“你大概不喜欢。”
“确实。不用了。”苏顾摆摆手,张望一下,“说起来还是你们发展得好。华盛顿当律师了,开了小小律师事务所,除开她之外只有一个助手。列克星敦在班,我去过那家公司,没有你们的公司那么大。”
说到这里苏顾发笑起来,胡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天我们一起去辞职,我带着小宅站在公司门口。公司那个老板开车过来,问我们干嘛,我们解释了。那家老板喜欢列克星敦,大概认为我是情敌,然后从各个角度来炫耀,想要我知难而退。列克星敦刚好走出来,小宅看到她喊了一声妈,再喊了我一声爸。”
胡德还没有笑,苏顾道:“我想起一个笑话,三个男子去女方提亲,女方家长让他们各自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第一个男子说,我有钱。第二个男子说,我不仅有钱,还有豪宅。女方家长很满意,问第三个男子,你有什么。第三个男子答,我只有一个孩子,现在孩子在你女儿的肚子里……不对,列克星敦本来是我的婚舰。”
“小宅真恶搞。”
说到这里,苏顾突然想起早遇到那件事情,当时如果声望说“我有什么办法,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那场面一定很精彩。不过想一想,声望肯定不会这么玩。最后还让人想起看到的图片,舰娘知道自己怀孕了怎么表现。只记得大概声望是这样——非常抱歉,主人。如果孩子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变态强……请您以后不要来打搅我们。
他看向声望,女仆长再能干也想不到这里,感觉自己的主人莫名其妙。
胡德倒是突然问:“俾斯麦以前做什么?”
“你们不知道她吗?舰娘佣兵黑色幽灵俾斯麦,应该还是蛮有名。不过在这边这么远了,不知道也不怪了。”
胡德嗤笑起来,端庄不再:“我知道她果然不行。”
苏顾叹一口气:“你们啊,好好交朋友不行吗?话说你不知道吧,莱锡和翡翠、进取变成了朋友。”
胡德哼哼不做声,对俾斯麦不屑一顾,苏顾也没有办法。提到这里,他其实有点来气,由于这几个人俾斯麦拿到了照片,必要的时候学会要挟人了,让人感到越来越棘手了,怀念软猫。
伸手拿了几个干果扔进嘴,苏顾好问:“那个,胡德你的眼镜算不算舰装?”
胡德伸手摘下眼镜摆弄一下:“不算,不过像是身的衣服一样,一苏醒便有了。然后像是衣服一样随时可以换,眼镜也可以换。我有好多眼镜,如说是全框眼镜、半框眼镜、黑框眼镜。”
“眼镜多少度?”
“不想说。”
“一般情况往高了猜总没有错。”
“随便提督你猜了。”
“年龄不愿意说我还能够理解,眼睛度数都不说……呵,我想起小宅每次提起你,都叫你胡德阿姨,还叫你胡德奶奶。”
相当无良,苏顾一下子把小宅卖掉了,正如父母为了聊天,从来不介意给人说自家孩子的糗事。想一想,这应该不算是小宅的糗事,应该说是胡德的。
胡德脸的笑容一瞬间,咬牙切齿:“等回去教训她。”
又说了一些琐琐碎碎的事情,声望表示要去准备午餐了,想起了英舰在镇守府一直以来的表现,苏顾连忙问午吃什么。
“披萨。”声望如此回答。
联想到伦敦的仰望星空也是馅饼,苏顾突然有些不安起来……然而声望是特殊的,应该给女仆长一点信任。
声望走了,苏顾往胡德看,问:“胡德你说你会做蛋糕吧?”
“是啊。”
“你们用筷子还是打蛋器?”
“都不用。”胡德发现了苏顾错愕的表情,“声望把所有的材料准备好,然后我直接做好了。”
苏顾有些怀疑,这是声望把所有都完成好,然后交给胡德把蛋糕送进烤箱。紧接着,好了,胡德亲手制作的美味蛋糕完成了。
大概是觉得有些无聊了,密苏里走出了别墅大厅。
胡德对密苏里其实有些好,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稀有的强大的战列舰。早听介绍确实是镇守府的同伴,看起来也和提督很熟,不过一直没有喊提督,总是喊苏某。有些疑惑,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有情侣、好朋友才有的称呼。只是原来一直在旁边,有些事情不好问,这个时候问起来。
“什么苏某啊,约克城喊出来的。对,那是我新建造出来的舰娘,喜欢自称约某人,然后我也总是叫她约某人。觉得不爽吧,接着她开始叫我苏某人。密苏里啊,才加入镇守府……”
苏顾把密苏里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话说到时候我还要离开几天,附近城市的舰娘分部,密苏里说全部都认识,可以拜托寻找一下流浪舰娘的消息。”
“其实我们也认识附近舰娘分部的人,不是自夸了,我们实力很强,遇到棘手的问题,舰娘总部总会来拜托我们。以前还想要我们加入舰娘总部,直接是大领导。”
“你还是声望?”
“声望只愿意到女仆长。”
苏顾笑了一下,好婉转的回答,随后又道:“密苏里说这里兴登堡,我们说不定可以捞起她。”
“不认识。”
“你刚刚才说认识附近舰娘分部。”
“声望认识……嗯,提督还记得阿卡斯塔和热心吗?”
一直以来苏顾在镇守府有时间也好好想过了自己的舰娘,记忆有些模糊,也旁击侧敲也从大家的口了解了,然后把所有还没有回到镇守府的舰娘全部记了下来。这两小萝莉,苏顾还记得在游戏女武神活动捞了。不得不说那一次活动实在太良心了,很多懒得捞的舰娘都是那一次活动捞出来的。
苏顾道:“她们发生了什么?”
“她们算在舰娘总部吧,在宪兵队。”
“驱逐舰也能够到宪兵队吗?”
“为什么不能?”胡德辩解,“战场都可以。”
“还是感觉太怪了。”
“只是预备役。”
“说起来没有看到她们,还有索玛雷兹、军团、维纳斯。”苏顾顿了顿,深吸了两口气,佯装不在意,“还有,我家炮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