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苒不愿意一个人在这边坐着,没准那位黎小姐气不过,又跑过来找茬,虽然她不在意,却懒得总纠缠这些小事。
于是说道:“我陪你一起吧。”
“好。”霍聿城没有拒绝,牵着宁苒去了厨房。
……
霍聿城带宁苒去的他居住那一栋别墅的小厨房。
虽然只是小厨房,不过厨房的冰箱里蔬菜种类很齐全,宁苒点的几道菜,都很齐全。
“要我帮忙吗?”宁苒这么问着,却懒洋洋的趴在吧台上,并没有进厨房的意思。
“不用,你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霍聿城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提子,洗干净之后,装在盘子里递给宁苒:“先垫垫。”
宁苒拿了一个提子塞进口中,含糊的问道:“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贤惠的一面。”
霍聿城拿了土豆出来处理,说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探索知道吗?到时候你会发现你的男人就是一个宝藏。”
“噗哧——”宁苒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霍聿城,你可真够不要脸的,竟然标榜自己是宝藏男。”
霍聿城看着宁苒一个接着一个的吃着提子,眸光微暗,喉结上下的滚动着,说话的声音却十分的平静:“难道不是吗?”
宁苒想了想,点头:“还真是,这马甲多,不但脱起来有意思,就是穿起来也很好玩,简直是高配版的cosplay,再配上各种剧情,不能更带劲了。”
霍聿城的眉头微微挑了起来:“既然苒苒你这么强烈的要求,那么我一定满足你。”
当宁苒看到男人眼中闪过的趣味光芒,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嘴快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她连忙说:“我就是随便说说,没别的意思啊。”
“嗯,我知道。”霍聿城的唇角翘着。
宁苒哪里不知道霍聿城的意思,气到:“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
“谁说的?”霍聿城处理完一颗土豆,凑到宁苒的耳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充满磁性的微哑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我知道我家苒苒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跟我玩……嗯,各种cospla。”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也很期待。”
说着,忍不住含住宁苒的耳垂,轻轻地舔了一下。
“你给我走开!好脏了!”宁苒气的将男人推开,她抬手捂住自己湿漉漉的耳垂,脸庞通红,这男人还能不能行了!
霍聿城看着宁苒红彤彤的脸庞,薄唇扬的更高,眼底都是浓浓的笑意。
宁苒的俏脸绷了一会儿就绷不住了,但,还是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霍聿城一眼,
唐缺悄咪咪的追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他忍不住捂住双眼,呻吟道:“天啊,我的钛合金狗眼,这是要瞎了啊。”
谁能想到他家老大,谈起恋爱来,竟然是这么一副傻样。
黎晴也跟着过来了,看到这一幕,眼中的嫉妒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她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借着疼痛,努力了好几次这才压下去,她努力的扬起一个笑脸来,说道:“那个……我是来向江盟主道歉了。”
霍聿城转眼看过去的时候,脸庞上的笑容已经收了起来,那一双黑眸里满满都是不耐烦。
宁苒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
这一方小小空间,顿时沉寂下来,气氛变得低迷而尴尬。
黎晴又是尴尬,又是不自在,恨不得调头就走,但是终究没有,她强撑着说:“江盟主,都是我不好,没有问清楚你的喜好,让你第一来,我就准备了不合你胃口的饭菜,实在很是抱歉。”
“哦。”宁苒点头:“不过只是小事,黎小姐,不用特意来道歉。”
宁苒的干脆,让黎晴顿时僵住了,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语言,干巴巴的道:“真的吗?江盟主,你真的不在意了吗?”
“真的。”宁苒拎起提子的果柄送进口中:“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霍……无名也不会亲自下厨,让我大饱口福。”
霍聿城闻言十分无奈:“如果你想吃,直接开口就是,我随时都可以做给你吃。”
原本学习到一手好厨艺,也不过是迫不得已,却没有想到苒苒这么喜欢,霍聿城忽然觉得之前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有了意义。
黎晴听到这一番话,气的差点没晕过去,哪怕她一再自我安慰,高耸的胸脯也不断的起伏着,那风景美丽诱人,只可惜霍聿城连一个眼角都没有给她。
黎晴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看到霍聿城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立即又说道:“无名,我帮你吧,即使我厨艺不够,但是帮点小忙还是可以的。”
一旁的唐缺看在眼里不由得十分的无语,他能够理解黎晴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贤惠。
可是,拜托真的用错方式了好吗?
还有啊,别以为大家都听不出,这话是故意挤兑宁苒,只可惜却用错了方式。
要知道,嫂子不进去帮忙,从来都不是因为理所当然的使唤老大,而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情趣,没看到刚才老大乐的都快要起飞了吗?
再看看,老大现在忍耐的模样,唐缺表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老大已经忍不住想要动手将人扔出去了好吗?
钟叔满意的点头,夸赞道:“这黎晴真不愧是黎家大小姐,果然是贤良淑德,真是妻子的好人选。”
唐缺忍不住了:“钟叔,你真不是老眼昏花了吧,你竟然觉得黎大小姐这是良妻?钟叔,你老实交代,黎晴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才能让你昧着良心说出这样的话。”
钟叔沉下脸来,怒声说道:“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收黎小姐的好处!我是真的觉得她是最适合楼主的女人!”
“您老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不肯承认自己收了好处?这就是我家门口看门的那一条大黄狗也不能相信啊,至于我就更不信了。当然了,大黄信不信,我信不信,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大怎么想。钟叔,这些年,你也是看着老大走过来的,他什么脾气什么性格,你是最清楚的,他可从来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你也最了解他的脾气。”
钟叔十分不悦:“朱雀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指控我,要坑害楼主吗?”
“我话已至此。”唐缺不愿意再多说,反正他该提点的已经提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