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总会是一处黑商贩卖军火的据点,治安局已经盯了他们半个月了!你个小屁孩儿买军火想干什么?造反吗?”
严黎眼见计划破灭,干脆破罐子破摔,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枪对准了严勋:“我买军火想干掉你,满意了吗!”
周宏吓得肝胆俱裂,厉声训斥严黎:“把枪放下。”
严黎不肯,年轻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严勋。
严勋冷笑:“干掉我?”他心中隐约的预感慢慢得到了应验,关于周宏无论如何不肯说出口的话,关于严黎这段时间诡异的态度。还有昨夜他捆住周宏的那条绳子,第二天绳结的系法已经不同了。
“干掉我,你就可以独占这里的一切了?”严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儿子,漫不经心地地掏枪上膛,“是吗?”
严黎得意地扬起下巴:“爸爸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在我的工作室里要了爸爸,还拍了电影,你要欣赏一下我和爸爸的电影吗?”
严勋面色一寒,抬枪对着严黎的脑袋开了一枪。
这一枪打偏了,擦着严黎的脑袋射进墙里。严黎趁机也要开枪,却看到周宏扑到了严勋身上。
周宏挡住严黎射击严勋的位置,同时搂住严勋的脖子恳求:“别开枪,那是我们的儿子。”
严勋面无表情地单手搂着周宏的腰,说:“没事,打死了还可以再生一个。”说着又要对严黎举枪。
周宏慌不择路地喊:“是我主动的!”
严勋停在了扣动扳机的手,冷冷地看着周宏:“你说什么?”
周宏闭上眼,心里暗暗叫苦。就知道会这样,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一旦被严勋知道这件事,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定会变得糟糕到不可收拾。他搂着严勋的脖子不肯松手,闭着眼睛说:“是是我勾引的我们儿子,我想报复你你总是严格管束着我的一切我不开心就这样报复你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严黎怎么肯让周宏背责任,大喊:“不是”
“你闭嘴!”严勋对着他身边的花瓶开了一枪。
客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周宏低喃:“罚我吧老公怎么罚我都可以我做错事了老公”
严勋深吸一口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仍然觉得无比狼狈和恼怒。
他知道自己有时候手段过好丈夫一定要做到)
周宏有一个单独的卧室,但他平时都不睡在里面。
那个卧室是他刚刚嫁进严家每天都在试图逃跑的时候,严勋关他的地方。
如今周宏又回到了这里。
床头绳子的磨痕还在,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却散发着让周宏恐惧又渴望的情欲气息。
他太熟悉这张床,在这张床上他被严勋捆了整整一个月,下床时几乎丧失了行走能力。
这是严勋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一个让他永生铭记的深刻教训:不要反抗严勋的命令,永远不要。
周宏看着那张床,忐忑不安。
严勋从后面握住他的手:“你在害怕?”
周宏不敢再说谎,乖乖回到:“是”
严勋低喃:“害怕什么?”
周宏回头:“害怕害怕你”严勋在前线做过谍务组的审讯官,擅长让个各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开口说实话。他就是一台人性测谎仪,周宏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撒谎的念头。
严勋吻了他的耳廓奖励他的诚实和乖巧:“恐惧只是一种手段,不是我的目的。”
周宏问:“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严勋说:“是你。”
周宏的大脑还被不安占据着,无法对严勋的话做出准确的分析。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听严勋的话就好了。
他在猜测自己会被怎样对待。鞭打,捆绑,还是被假阴茎无休止地操到昏阙?
周宏像是一个即将被处死的罪犯,煎熬地等待着斧头落下来的那一瞬间。
可严勋不是刽子手,他说:“去床上趴好,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周宏轻颤着,解下腰带乖巧地双手递给严勋。接着听话地爬上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严勋说:“第一件事,撒谎,而且是不止一次地对我撒谎。”
周宏不敢说话,只好把屁股翘得更高试图讨好严勋。他的屁股又白又圆,曾经有导演设计过他后背全裸的镜头,但因为他的臀部实在诱人到扎眼,最终还是删掉了。
严勋用皮带拨弄着周宏殷红的穴口:“第二件事,严黎真的操过你了?”
被严黎绑住四肢捆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