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截了当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疯女人就跟个机器人一样，机械性的回答：“没有名字。”
顾谨川：“别人叫你什么？”
疯女人：“十七”
顾谨川：“是不是你们带走了厉腾的两个女儿？”
疯女人：“是。”
顾谨川听到这里，神情有些激动，很快应该就能知道心心念念的下落了。
就连坐在办公室里，眼神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的厉腾和司念卿等人都是屏住呼吸，内心激动无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监控里面的画面。
顾谨川连忙追问道，“她们现在在哪儿？”
疯女人：“不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所有人心情都很失落，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她已经是一枚弃子，所以不知道心心念念的行踪也是很正常的事。
顾谨川继续追问道：“你的主子是谁？”
而此时，疯女人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面部表情逐渐变得扭曲起来，甚至抱着头痛苦的哀嚎着，“啊啊啊～”
这一幕把众人都吓到了，顾谨川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内心有些不淡定。
只见疯女人痛苦的挣扎着，很快便浑身上下剧烈抽搐了起来，紧接着直接口吐白沫，两眼一翻，身子径直倒在了病床上。
办公室的三人见状连忙快速起身朝着病房赶过去。
顾谨川顿时放下手中的催眠物品，连忙上前查看女人的情况。
却发现女人已经没有了呼吸，脸色也是发紫的吓人。
顾谨川瞬间呆滞在原地，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不过就是给她做了个催眠而已，她怎么就死了呢？
厉腾几人赶到的时候便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司念卿连忙跑上前，想查看原因。
顾谨川连忙出声阻止，“依依，别碰，她已经死了。”
听到这话，司念卿蓦地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这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说死就死了？
厉腾紧紧把害怕的司念卿抱在了怀里，轻轻的拍抚着她的背。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疯女人口吐白沫的模样，一双如鹰隼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很明显这是中毒了。
可是这个女人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而且，他在病房安装了监控，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监视女人的行为状态，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所以她怎么会中毒？
厉腾脑海里闪过一抹很深的疑惑。
突然，他脑海里浮现出刚刚他从视频里看到的画面，顾谨川好像给女人注射了一种药物。
厉腾顿时眸色暗了暗，变得深不可测。
想到这里，他眸子微眯，忍不住开口质问，“你刚刚给她打的是什么药？”
此话一出，顾谨川瞬间明白刚刚在病房里发生的一切全部都看在了厉腾的眼里，这样也好，省得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顾谨川瞬间松了一口气，缓缓道来，“她虽然疯疯癫癫，可是却一直都不肯配合，我看你们这么着急，就直接破例的给她打了麻醉药物进行催眠，想必后来我问的你们都听到了。我的药量控制的很好，根本就不可能给她造成中毒，你可以拿去自己去检测。”
顾谨川说完便毫不犹豫的把药递给了厉腾，让他拿着去检测，省的造成什么误会。
厉腾见顾谨川毫不避讳的说出来，犹豫了片刻，很快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他了解顾谨川，他不会蠢到在他们面前杀人灭口。
而且他的反应也不像是装的。
厉腾只是淡漠的瞥了顾谨川一眼，接过他手上的注射器和药瓶随手递给了一旁的王川，并吩咐道，“拿去检测，用最快的速度。”
“是。”王川态度恭敬的接过，便快步的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