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防疫的话我去还可以,这吃饭嘛就免了,告诉范三儿有时间我请他吃牛排。”
“拉倒吧,双子就你那心眼儿,杀一头牛你的胆都疼,吃过了饭以后我们就给羊打疫苗。”
一听说是打疫苗,双子也没有话可以拒绝了。
“既然是打疫苗的话,那我们两个赶紧去吧。”
小陈每次来都骑着一台摩托,两个人坐上了摩托。
双子说:“真不好意思,还让你用摩托驮着我。”
小陈笑了笑。
“这有啥呢?”
“可我是男人,还不会骑摩托呢。”
小陈笑了。
“你坐好,以后有我这台摩托驮着你就行了,不过你没事的时候可以自己学一学,以免以后自己急着骑着也方便。’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告诉打理牛场的工人,然后就坐上了摩托直接来到了金泉村,按照双子指点的方向,小陈把摩托开到了范三儿的家里边。
周江河和范三坐在桌子前聊着天儿,等着双子他们。
听见外边狗咬,抬头一看双子和小陈两个已经进到了院子里。
把摩托放在院子当中,两个人上了屋。
范三媳妇急忙开门,热情的招呼着,看着小陈儿,她上下的打量了一番。
小陈和双子的关系不错,以后就是双子的媳妇,所以范三媳妇就仔细的对小陈特别的关注。“快请坐,一起吃饭吧。”
范三儿急忙招呼,既然赶上了人家的饭桌子,双子也不好意思不吃,拿了两把凳子,两个人坐下来。
范三儿的媳妇又把菜重新的热了一下,双子和小陈两个一边吃,一边问着这里的情况。
“你们的羊怎么了?这个时期打疫苗。”
范三儿愁眉苦脸的说。
“自从养了羊以后始终没有打过疫苗,这一次羊蹄子有病,我已经抓了一些药开始治疗呢,周江和说,这羊打上疫苗以后就会少糟践。”
“对呀,这些牲畜每年春天都要打一次疫苗,而且在不同时期还要打不同的疫苗。’
范三听小陈说这些。
”我哪懂得那么多。“
以后你养羊时间长了自然就什么都懂了,吃完了饭以后双子着急要回去,所以就马上给这些羊打疫苗。
小陈给羊检查了一下身体,果然和周江和说的一样就是湿气太重,和羊吃草的地方有关系,虽然草上有露水水分足,羊喜欢吃,但是时间一长,它的四肢就会受到感染,小陈又拿过那药看了看,点了点头,吃上几天消炎药以后,自然而然就好了,但是不能让羊总是在水边,不能让羊群总是在湿漉漉的草里面吃草。
范三儿听着小陈的嘱咐,连连的点头。
双子竟然有一个兽医看着他的牛,怪不得他的牛长得那么好呢,范三儿心里边嘀咕着,如果自己家里边经常有这么一个兽医来给检查他的羊,那他的羊不就是健健康康的吗?
这一次羊有病了,可把她担心坏了,那可是起早贪晚,放着羊,好不容易有了五十只,可千万别着急糟践了,给羊上了疫苗以后,小陈和双子两个骑着摩托,又赶紧的回到了牛场。
周江河回到了家里边还没有坐稳,这电话就想起来了他一看竟然是二达子的姐姐小春打过来的。
忽然间就想起小春他们种着的南瓜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呢。
珠江河赶紧的接通。
“是珠江河吗?我是江松啊,在家吗?”
电话里边传来江松的声音。
“周江河,是你吗?”
电话里边江松的声音很迫切,周江河听了也是一惊,自己还没来得及去西村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姜松就把电话打过来了,他急忙问。
“江松到底是什么事情?”
“周江和你过来看一下吧,这里的南瓜出了问题。”
周江河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非常的震惊,来不及想别的,开着车,到了林子的家门前叫上了林子,两个人就直接开着车来到了西村。
小春这里边。
自从把南瓜种上了以后,他们也一样每天都到地里边来看上两遍,因为地离这家近,吃过晚饭也会到地里边来看一看,南瓜的生长率还是挺高的,描出的挺齐,20亩地的一片南瓜地,看上去绿油油的,几天以后南瓜就开始甩叶子,因为温度高,又下了一场雨,水分比较充足。
南瓜长得非常快,半个月以后就伸出了腕子,可以看见南瓜叶片的七八个叶片上开始做果了,接着一个手指甲大圆圆的小南瓜,这就让人喜欢,一边看着地里边的南瓜,一边想着这些小南瓜,如果都长大了,惠氏满地的大南瓜一个要有三四斤,那么这20亩地的南瓜会有多少斤呢?想一想他心里边都特别的美,如果这南瓜卖到一元钱或者是几角钱一斤,那都是一个很大的收入。
南瓜必须要留一个主蔓,其他的都全部剔除掉,小春每天带着村子里的两个姐妹三个人的身影就出现在田地里边,试弄着南瓜,每天从早到晚,看着南瓜长势喜人,一天比一天旺盛,心里边都特别的有劲儿。
南瓜叶子长势非常强,一场雨过后满地都是叶片,已经盖住了整个地块。
看着那鸡蛋大的小南瓜,再有10多天也许就长到小碗那么大,没想到这南瓜的长势这么强。
几天江松到地里边溜达,却发现有几株南瓜叶子打蔫儿了,难道是缺水了吗?这么大一片地还要灌溉,可怎么灌?
他走了几步,想看一看那南瓜的根部是不是缺水,汗到了什么程度,可是他把那颗南瓜拿在手里边的时候,却发现它的根部竟然从土里边折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南瓜秧怎么会折了呢?
只不过是一株两株而已,难道是瓜秧太大被风吹的?
他把这颗南瓜秧就拿回来了,很不高兴的扔在了院子里边,小春一见怎么还拿回一株南瓜秧呢?
“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一个好好的南瓜秧拿回来干嘛?”
“你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去了地里边,这南瓜秧的叶子有些蔫了,我一看根部已经离土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把它拿到家里边来了。”
也许这是特殊的情况,两个人也没有在意,可是慢慢的却发现南瓜的叶子烟的越来越多了,由原先的两颗三颗到七八科,最后到10多颗。
这可不行,江松有些惊慌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所以他就给周江河打了电话。
江河开着车和林子,两个到了小春家的地头,把车停下来,两个人就进了地里边,离地很近,从窗户就看见了,地里边有两个人地头还停了一台车,就知道是周江河来了。
两个人急忙向地里走去,周江和和林子两个在地里边走着,也发现了有尾蔫的南瓜秧,他们拿起来看了看,江松急忙走过来说。
“周江和你发现了是什么情况吗?看看到底是怎么了?已经死了有10多颗了,如果照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情况不太好。”
江松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了10多棵南瓜秧,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恐怕这一片地都会全军覆没,南瓜秧为什么会死掉呢?
周江河看了看林子,林子也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怎么解决,珠江河拿过一颗南瓜秧,仔细看了看根部,他发现南瓜秧的根部有被虫子嗑了的痕迹。
有一颗南瓜秧叶子刚刚萎蔫,根还有一点一点的连接着,并没有全部的死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周江和拿过地里边的一个小木棍,就在南瓜秧的根部挖了挖,他忽然间发现南瓜秧的根部竟然有一条大白虫,这种大白虫就是书上画的那个图案,它叫蛴螬。
周江和立马头脑轰的一声响,他忽然间就明白了,这片地属于沙质土壤,土质疏松,温度高是很适合起草的生长,而且南瓜的根部是属于甜的,所以这种虫子就特别的爱吃。
“这南瓜是受了虫害了。”
什么受了虫害,几个人一听都是一惊,没有啊,难道是地下害虫?
“对,就是地下害虫,你们来看。”
周江河接过江松手里边的一把铁锹,对着一颗死去的南瓜在它的根部挖了起来。
才发了几下,果然在那棵南瓜秧的根部就弯了,一个手指长又白又胖的大蛴螬。
“你们看看就是这种地下害虫,叫做蛴螬。”
几个人此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挖出来的这条大白虫子,月牙型的身子白胖胖的,有一个硬脑壳脑壳是红色的,而且还有很多条触须,难道这些触须就是他的腿吗?果然那个虫子的嘴是尖尖的,看上去很厉害,小春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真是好可怕呀,原来这南瓜竟然是有地下害虫。
“周江河这怎么办?这地下害虫满地都是,我们也看不到怎么消灭它呀?”
“总会有办法的,等我问一问庄家医生,看看他怎么说。”
现在已经明白了,南瓜是受了地下害虫的危害,才会一棵一棵的死去,立刻江松就问了许多的知名人士,种过西瓜和香瓜的人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我告诉你姜葱就用这个方法吧,不就是虫子吗地下害虫你买一些敌敌畏,然后把它灌入水中,用这水浇地水渗到了土里边,我是湿的,虫子一吸收就把虫子杀死了。”
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江松立刻到镇上就买了许多的敌敌畏,按照那个人的指点,把敌敌畏放在了大桶里边,就往地里边灌水,可是毫无作用,南瓜秧继续在死亡。
周江河感觉到不妥,回到家里边立刻查找了书籍,在一本科技书上,他找到了治疗起草的这种方法。
蛴螬可以用毒土来喂杀。
他看了看那书上的介绍,把那种方法记在了心里边,他急忙开着车就来找江松江,松此时正在地里边用敌敌畏水灌南瓜呢。
“周江河我听人说了,用敌敌畏它的药性可强呢,把这种水灌到地里边去,虫子遇见了这种水就要死了。”
周江河一听马上就拒绝了。
“不行,马上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这种方法绝对不行,敌敌畏可以杀死虫子,但是它的有效期是六十天,六十天以后,这些虫子不等死呢,就把我们的南瓜全都给吃掉了,赶紧按照我的方法去做。
“你有方法那快说说是什么方法呀?”
“你马上到镇上去买辛硫磷,这种药液融入水中以后,在植株的4周挖挖一个圆圆的小坑,把水倒入小空中,然后再用土把坑埋,上这样一个植株的根部的4周,就有了保护。”
可是姜松却没有听明白。
“周江和你再做一个示范,我看看你说的,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怎么浇完了水还用土埋上?这得用多大的人工啊?”
周江和也是一时着急没有表达清楚,于是他就蹲了下来,在一棵南瓜秧根部的4周用两只手扒了一圈儿,这一圈儿的土挖了出来,就成了一个小圈圈,然后他对江松说。
“用稀释的药液的水倒入这个小圈中,然后再用土盖上三天,以后这虫子就被药死了,从此他就在这个南瓜根的底部活动,他一活动接触药土,这些药粘到了虫子的身上,被虫子吸收,不用吃虫子都毒死了,就是这个原理。”
江松一听感觉到不可信,就蹲在地上,脑袋都嗡嗡的。
“周江河这个办法能行吗?我总感觉到不妥,一个南瓜的根部浇上那么一点水就能管用,再说这大一片彼得需要多少人。”
“你放心吧,姜松,我们找一些人给他们工钱,我觉得有十个人一天的时间就把这片地全部都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