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解释在理,于是苏霓崟道:“那你就去盯着他们!有情况立刻来报!”
蓝啸离开后,苏霓崟又冲邵青交代:“原本以为就是个小小的崽子种,现在看来怕是没那么简单”
“公子要奴才做什么只管吩咐!”
“我先前打算让蓝啸趁官家动静弄死那小崽子,彻底挑起翁离和苏靖州的争斗,可惜翁离手下都是废物,现在他已经露水,为了不让那个小崽子顺顺利利的搞事你得”
几句暗意,邵青连连点头:“公子放心,奴才一准不让您失望!!”
次日一早,翁离还在床上酣睡,主薄刘勋跑来敲门。
“大人,出事了!”
翁离心中不快,粗声:“出什么事了?”
“大人,您还是出来看看再说吧!”
片刻后,翁离开门,刘勋拿出手里的告示,一眼看后,翁离愤怒无比。
“这是谁干的?”
“今早下官赶来郡府,路上发现到处都是这些告示,捡起一看,竟然写着您暗里派人逼压苏靖州的事”
不等刘勋说完,翁离立刻将手书撕烂:“混账,全是胡言”
“大人,事不宜迟,要赶紧下令肃清街面,否则看到告示的人越多,局面对大人越不利!”
听着刘勋的提点,翁离立刻道:“立刻传话衙门,把所有的告示给我收回来,否则他们就等着入狱!”
“下官这就去办!”
刘勋匆忙离去,不多时,他来到府衙。
府衙督邮何清接到命令,顿时大惊:“刘大人,现在肃清街面?不合适吧”
“不要啰嗦,如果误了郡守大人的事,你们通通进牢狱!”
强声逼迫,何清不敢忤逆。
不多时,府衙里的所有当差人奔向街头,收缴所谓的诋毁官名告示。
清水街,泰丰商行分号刚开门,跑堂小二看着街面上的官差,满脸困惑。
“一大早就闹腾起来,搞什么鬼”
身后,掌柜邴原走过来道:“看什么呢?”
“掌柜的你看外面”
小二指着乱糟糟的街面,邴原扫眼看去,一些官差强行抢夺过路百姓手里的告示,他稍加迟疑,走了出去。
趁着官差不注意,邴原随手揭掉临街牌栏上的告示回到铺子。
几眼过后,邴原冲小二交代:“今先不开张!”
“为啥?”
“少问!”
邴原撂下话,往后院走去。
在后院偏房,邴原推开暗阁柜子,过墙来到临院,又从临院后门进入到后街。
此街是个死巷子,邴原走几步,冲着一处墙壁敲几下,墙壁立刻从内打开。
“邴掌柜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江子期疑声,邴原递上告示。
“街上发生点事,我寻思得给你们说下!”
说话功夫,江子期扫眼告示,脸色骤变:“多谢邴掌柜!”
随后邴原离开,江子期关上墙门,顺着小院走到前院。
屋里,徐玉瑱正在吃食,江子期进来到:“出事了!”
徐玉瑱问:“咋了?”
“看看这个!”
江子期递上告示,徐玉瑱看完,小儿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这是谁干的?竟然把翁离的龌龊事全都摆出来,真够狠的”
“现在街面上已经肃清,官差在到处抓人收缴告示,估摸着下一步翁离就会借着这事把苗头对准老爷毕竟放眼雁门郡,也只有老爷和翁离的矛盾最大”
梅朔附声,徐玉瑱很认同:“弄这事的家伙挺厉害,一下子就把翁离和老爷推到风口浪尖,如果处置不好,我们可是要倒大霉的”
与此同时,临河园的米福也见到李延。
得知来意,米福带着徐玉瑱的手书去见苏靖州。
“老爷,差不多是您回去的时候了!只要与翁离和解,那咱们就算彻底渡过难关了!”
品味着这些话,苏靖州心中顾忌临河园的尾事,道:“那临河园的事就拜托你了!”
米福道:“老爷放心,老奴一定会看好此地,绝对不会再出一丝差错!”
于是苏靖州辰时从临河园出发,一个时辰后,苏靖州回到雁门郡。
看守城门的郡兵立刻将苏靖州回来的消息传到郡府。
翁离正在大怒,得知这个情况,当即下令:“马上把苏靖州带来见我!”
“大人告示的事下官还未查出头绪,这猛然的抓捕苏靖州,恐怕会引发意外情况啊!”
刘勋心感不妙,生怕翁离受人坑骗,出言劝诫。
可翁离根本不听,无法之下,刘勋只能带人去请苏靖州。
春阳巷。
苏靖州到了自家府邸,刚从马车下来,一队郡兵匆匆出现,跟着刘勋驱车上前。
“苏老爷,多日不见,您可安好?”
莫名的状况让苏靖州心感不妙:“刘大人莅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苏老爷,翁大人有请,请您随我走一趟!”
“恩?”
疑声皱眉,霍之武、王宝斋立刻走上来请示:“老爷?”
瞧此,刘勋摆手,几个郡兵当即围散,苏靖州为了避免公然抗逆官府的罪名,只能退下霍之武二人。
“你们守好宅院,我去去就回!”
话落,苏靖州上了刘勋车驾。
望着远去的官队,霍之武意识情况有变,立刻道:“快把此事告诉小姐!”
弄琴巷苏二房,徐玉瑱再度来见苏霓宁。
“小姐,现在局势有些超出咱们的预测,接下来若有谁问起婚嫁事,你就说是被迫的具体是谁被逼迫,你一定要咬死牙关!”
面对徐玉瑱的交代,苏霓宁有些不安:“小玉瑱,你给我说实话,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临河园明明都解围了,为什么我感觉比之前还要危险!”
“这个”
徐玉瑱犹豫不定,正在考虑说不说时,苏霓晟匆匆进来。
“宁儿出事了,你爹被官府抓走了!”
此话落地,苏霓宁顿时惊住,徐玉瑱也是一脸不信。
瞬息回神,苏霓宁慌了:“我爹被抓了这这可怎么办?快想办法救救我爹”
“小姐这这就是我所担心的该死的想不到官家动作那么快”
噪声脱口,徐玉瑱额头冒汗,因为他知道万一翁离真把苏靖州给怎么样了后果就是苏三房无首,那时不管他想做什么,单单靠苏霓宁是完全撑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