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河抱起顾悠悠,柔弱无骨。
来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却不料她伸出玉手,将周江河一把搂住,感觉如同触电。
“悠悠,你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
顾悠悠将周江河紧紧的贴着。
周江河的心扑腾扑腾的跳。
“悠悠,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用!”顾悠悠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周江河,“我想知道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周江河不敢跟顾悠悠对视,“我把你当亲……”
一双温热的红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贴上来,剥夺了周江河的说话权。
“唔……”
在这一刻,周江河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针对矿山的阴谋。
让周江河更加意想不到的是,顾悠悠的丁香舍竟然在他嘴里寻找答案!
“悠悠……”
他话还没有说出口,顾悠悠就凭着酒气,将他翻到压住。那种柔软而温热的熨帖感,让周江河几乎呼吸不过来了。
“悠悠,别这样!”
周江河用尽吃奶的力气,才从顾悠悠身下挣扎出来。
顾悠悠此时眼睛闭上,嘴里说着呓语。
“我知道你的秘密了,周江河!”
周江河面色泛红,刚才实在太危险了,要是顾悠悠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就把持不住了。
“悠悠,你口渴吗?”
反正现在的周江河感觉口渴的很。
他等了一会儿,顾悠悠没有回答,凑近一看,竟然睡着了!
周江河摇头。
“这个小妮子!”
周江河舔了舔被顾悠悠侵犯过的嘴唇,似乎上面还留有香味和甜味。
回到自己的房间,周江河久久不能入眠。
他对顾悠悠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情谊吗?为什么刚才在双唇紧贴的时候,他感觉就像是飞了起来?
周江河的心乱了。
孙娇娇,顾悠悠。
周江河起来的时候,顾悠悠还在睡懒觉。他把买来的早餐送到房间里,顾悠悠竟然没有发觉。
“喝成这样!”
周江河目光心疼的抚摸她熟睡的面庞,叹口气,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也许,顾悠悠醒来之后,就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也许,她会认为是一个梦!
就像孙娇娇一样,把周江河当成了“梦郎”,要不是周江河跟孙娇娇说明整件事情,孙娇娇还一直认为自己在做梦。
吃了早餐,周江河开车来到孙氏山庄。
孙,文昌和孙娇娇正在吃早餐。
“江河,正好了,一起吧!”孙,文昌招呼。
周江河望一眼孙娇娇,面色红润,似乎又比前天要丰韵了许多,更有女人味了。
“我吃过了,爷爷。你和娇娇吃吧!”
孙娇娇倒一杯咖啡递过来。
“喝杯咖啡,提提神。”
“谢谢,娇娇!”周江河客气的说。
孙娇娇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你我什么关系,怎么还说这种客套的话!”
顾悠悠的脸庞,昨晚的情景忽然从周江河的脑海里闪过,让他有那么几秒钟恍惚。
“对了爷爷,苏先生呢?”
周江河急于转移注意力,不要让昨晚的事情扰乱他的思维。
孙,文昌一面看着报纸,一面说:“他刚才出来走了走,觉得还有点不利索。我叫曾管家把早点送他房间去了。”
周江河想给苏明复查一下:“爷爷,我去看一下苏先生!”
“去吧!”孙,文昌觉得周江河应该去看一下的,哪怕只是礼貌性的看一眼。
“我跟你去!”孙娇娇说。
孙,文昌笑了:“女大不中留啊,老公走一步便跟一步!”
孙娇娇顿时面红耳赤。
来到苏明的房间前,周江河轻轻敲门。
“苏先生,我是周江河。”
苏明也正在用早点,急忙回应:“请进!”
周江河携着孙娇娇走进房间。
“苏先生,你感觉怎么样了?”
苏明面色比前天做完手术之后,更好了。
“吃了你的益气丸,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枪口还隐隐疼痛,不能走太多。”
周江河又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桌子上,这是周江河来之前从神农药瓶拿的。
“苏先生再吃一粒,明天保管伤口不疼了。如果还疼,那就吩咐曾管家到药店购买尧山断续膏,这是我们公司研制的特效药,对外伤很有用的。”
苏明十分感激:“谢谢周先生!”
周江河来到他身前:“可否给我把一下脉?”
“当然可以!”
周江河便拿起苏明的手,伸出两指摁在他的手腕上。探了一分钟样子,周江河面露微笑。
“一切都向好的方面发展!”
苏明不由得钦佩起周江河的医术。
“周先生医术高明,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以后为周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江河看出来,苏明是那种特别讲义气特别讲原则的人。
“以后有事儿,我再找苏先生帮忙。”
就在这个时候,苏明的手机在床头震动,他急忙捡起来,打开信息看。只见他两眉拧紧,面色凝重,似乎要有大事情发生。
“苏先生,怎么了?”周江河知道他是国际刑警,很多消息不能说,但周江河还是抑制不住好奇。
苏明只说个大概:“雇佣军有异动!”
周江河一怔:“什么异动?”
“这个……”苏明为难的顿一下,“周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其实不该对你有所隐瞒,但是这关系整个国际刑警的行动计划,恕我不能给你具体说出来。”
周江河没有不悦,反而敬佩苏明的为人,做事情有原则,公私分明!
“没事儿,我也只是好奇问起而已。你们刑警有刑警的原则,我能理解。”
孙,文昌从外面走进来,笑呵呵的:“苏明,之前我跟江河说了,等你好了,我给你们做见证,你们两个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苏明受宠若惊:“能跟周先生结拜为兄弟,这是我的荣幸。只怕我身份低微,不配当周先生的兄弟。”
周江河急忙说:“兄弟只论意气相投,不说身份地位。只要你不嫌弃我周江河身上有铜臭,那等你好了,我们便插土为誓!”
孙,文昌一锤定音:“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苏明你在家好好养伤,我和娇娇、江河今天有事情要出去,晚上如果不能及时回来,你想吃什么吩咐曾管家做就是。”
苏明好奇不已:“孙老爷子这是要带周先生孙小姐出去郊游吗?”
孙,文昌特别高兴:“不是郊游,是定终身大事!”
此言一出,苏明立即明白过来了。
“好事儿,好事儿!”
周江河等人从苏明房间出来,便开车去找孙,文昌所说的那个道公。
这个道公住在郊外的一个道观里,虽然道观所处地方清幽,但是来寻他办事的人很多,香火十分旺盛。
孙,文昌见排着长龙,便对看门的一个杂役说:“我前几天已经约好了道长,是不是我们先进去?”
杂役用牙签剔着牙齿,看也不看孙,文昌。
“来这里的人,都是预约好的,不只你一个,耐心等着吧!”
孙,文昌心想,说出自己的身份,或许管事。
“我叫孙,文昌,是原四海商会会长,你给我向通天道长通传一下。”
杂役冷哼:“不要说你是四海商会会长了,就是世界首富来了,也得排队!”
孙,文昌吃了个闭门羹,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没有办法只好排队。
周江河体贴说:“娇娇,你扶爷爷去旁边的石凳坐下,我来排队!”
孙娇娇便扶孙,文昌在旁边坐下等待。
只听杂役嘀咕:“拿身份来压我?哼,我这里不吃你的粮饷,不归你管辖,凡事来求通天道长办事儿的,都得听我的安排!”
活脱脱一个小人得志的丑陋嘴脸,周江河多看一眼都想吐。
周江河定睛看,发现排队的人不是提着高档茶叶,就是捧着高级营养品,有的人还拿着大大的红包,估计不下十万块钱!
周江河狐疑,这个通天道长真这么牛,可以通天地不成?
周江河想起之前在天桥摆摊的木道长,开始的时候装的有多像,后来被拆穿之后,还不是个骗子!
周江河再往门上看,上面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有对通天道长的介绍。
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算命、卦象、吉凶,无所不能,甚至还吹嘘能算准几时几分有雨,雨量多少。
周江河看了这个牌子,忍不住噗嗤笑了。
身前一个穿着高贵的妇女尖了眼睛看他:“你笑什么?见通天道长可不许瞎闹!”
周江河笑说:“你没有看牌子吗?都吹牛啊!”
“吹牛?”妇女瞪大眼睛,“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明白?要不然,被通天道长听到了,烂舌头烂嘴巴!”
“能预测到什么时候下雨,下多少雨量,这不是吹是什么?难道他是天气预报吗?”
妇女笃信不疑:“你懂什么!人家要没有这本事,香火能这么旺盛!你要是不相信,你来这儿干嘛?”
“我……”周江河本不想来的,但碍于孙,文昌面子,不得不来。“我来求婚期。”
妇女更吃惊了:“你要求婚期,这么不虔诚!小心你们两个夫妻不和谐!”
周江河哭笑不得,反问妇女:“大姐,你来求什么?”
妇女自得的拍了拍鼓鼓的红包。
“我来求迁葬的吉时,保佑我男人升官发财。”
周江河吃了一惊:“算好了吉时,你丈夫就能升官发财了?”
“那可不,灵验的很!”妇女的脑子都被通天道长洗过了。
好不容易排到周江河,周江河便招呼孙,文昌和孙娇娇过来。
刚要进门,门前两个徒弟拦住他们。
“嗯?”
周江河一看嘴脸,就知道要收礼。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没有带礼物来!”
其中一个徒弟唰的怒了:“没有礼物,休想见我师傅!”
另外一个徒弟说:“没有礼物,是不尊重我师傅,你们退下,让下面的人来!”
孙,文昌急忙说:“有,有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