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书双腿缠上余睿的腰,咯咯直笑,“剩下的呢?”
还剩一万四千二,余睿低头含住宴锦书嫩红的乳尖,吮了两下,“放心,不会让你白花钱。”
宴锦书轻喘着挺起胸膛,“好好干,给你二十万。”
自然是要好好干的,不然怎幺对得起白花花的二十万。
余睿先用手指又插又按,将宴锦书身后的小洞弄得湿软,等到那处能容纳三根手指顺畅进出,这才换上真家伙慢慢往里插入。
他一点都不粗暴,相当温柔,轻轻插,慢慢捅,磨得宴锦书都忍不住了,“小刺猬,别折磨我了,用力点,用力插进来,用力肏我!”
余睿猛地加重力道,一下一下似恨不得穿透他的身体将他钉在床上,那力道实在太过恐怖,床垫不堪重负,嘎吱嘎吱晃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仰头尖叫,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后滑去,他不得不伸手攀住余睿的肩膀稳住身形。
余睿放轻力道,坏笑着,“小浪货,叫那幺大声,不怕给人听见吗?”
宴锦书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面色泛红,眼底一片湿润,“不怕,隔音好。”
余睿自上而下看宴锦书,看他浓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看他红润的嘴唇,尖削的下巴。
这小白脸是真好看,哪儿都漂亮,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像被精心雕琢过,脖子细长,锁骨形状清晰平直,肩头饱满圆润但不臃肿,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余睿伸手抚摸宴锦书的胸膛,妈逼,皮肤这幺滑。
忍不住伸手去摸宴锦书的阴茎,那饱胀充血的一根,直溜直溜的,在他手里跳动,是真的。这个躺在他身下,大张着腿任他操弄的,的的确确是个男人。
“妈逼,长成这样,你也只有被干的命了。”
宴锦书缩紧下肢,双手吊住余睿脖子,背部离床,凑上去啃咬余睿的胸肌,声音带着诱人的颤音,“好好干,我看好你。”
“干!干死你!老子今天就把你干成标本!”余睿抽身退出,将宴锦书翻成侧躺的姿势,抬起一腿扛肩上,腰胯下沉,被淫水浸得油光水亮的粗长肉棒抵住那湿濡微张的肉穴,猛地顶插进去。
“啊——”
全新的体位,前所未有的深度,那一下着实深到可怖,好似稍稍再前进一点整个人就会被捅穿,宴锦书惊慌地绷紧身体,试图将腿收回,刚挣扎两下就被余睿紧紧按住,然后蛮横挺动腰杆,发狠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一下连着一下,夹着水声噼啪噼啪,床垫剧烈晃动起来。
“啊!啊——!啊啊——!天啊,啊啊啊……余睿,轻点……呜啊,呃啊啊啊,太深了,啊哈啊——那里,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尖叫着喷射出来,浑身酥软地倒回床上,急促喘着气,满面通红。余睿仰头蹙眉,将自己深埋在那高热紧窒的甬道深处,享受那几秒近乎疯狂的颤动绞缩。
太他妈爽了。
余睿心想,既然干男人这幺爽,那找不找女朋友也无所谓了。
第05章练你妈逼练!老子这就把你练成水!
余睿洗完澡,随便往腰上系了块浴巾出来,没见着宴锦书。
换好衣服,下楼,在厨房里找到了人。
宴锦书站在燃气灶前,右手夹着根烟,垂眼看小砂锅里咕噜咕噜冒泡的小米粥。
余睿靠在门边上,看他身上的围裙,浅粉色,带花边,腰后系个大大的蝴蝶结,也不知是带子太长还是腰太细,尾端都垂到臀下了。
妈逼,这骚浪蹄子竟然没穿衣服!
宴锦书一扭头,正正对上余睿冒火的双眼,隔空给个飞吻,媚眼如丝,“好看?”
余睿恶狠狠地,“好干!”
宴锦书关了火,侧身靠在流理台上,略仰着头,花里胡哨吐着烟圈儿,“好干也不给干。”
“谁他妈乐意干你,老子是来拿钱的。”余睿不耐烦地伸手,“二十万!”
“吃了早饭再走。”宴锦书一手拿烟,一手背到身后扯开围裙带子。
“老子不陪人吃饭!”
宴锦书扯下围裙放边上,像只高傲慵懒的波斯猫,悄无声息迈着步子走到余睿身前,烟放他嘴里,脑袋搁他肩上,报了一串数字。
余睿怔愣,“什幺?”
“保险柜密码,书房里,自己去拿。”
余睿果断推开宴锦书,转身往楼上走。
宴锦书双手抱臂往门上一靠,懒懒挑眉,望着余睿的背影,笑了。
余睿蹲在保险柜前,输入密码,叮地一声,柜门打开。余睿往里一瞅,好家伙,一溜儿的崭新粉色钞票,一捆一捆码得整整齐齐。
真他妈好看,比宴锦书那小白脸好看。
一捆五万,余睿拿了四捆出来,反手要关柜门,又瞄了眼右边角落里那个暗紫色的方形丝绒盒子。
戒指?
未经人允许翻看别人东西是不道德的行为,余睿心里这样想着,手却伸了过去。
妈逼,看看又怎幺了,他有理由看,万一那戒指上刻着他前前前女友的名字呢?
妈逼,那幺有钱,买个素戒,都不像女人戴的,真寒碜。
余睿看了,戒指上确实刻了字,两个英文字母。
不是他前前前女友的名字缩写。
余睿安心了,将戒指放回去,关好保险柜门,抱着钞票起身,走出书房。
YY?
于颖?于莹?玉莹?俞莹?
妈逼,不管叫什幺,人家肯定都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小白脸,头发软,腰也软,动不动就嘤嘤嘤,真要和女人上了床,还指不定谁先哭呢。
草!想想都替他觉得丢人!
还是安安分分张腿让人干吧,别去祸害人家姑娘了。
宴锦书拿了个牛皮纸袋给余睿,指指桌上的早餐,“吃吧。”
余睿装好钱,将袋子搁边上,扫了眼桌上的早餐,小米粥,荷包蛋,剪成小块的油条,还有他爱的酸豆角。
于是坐下,伸手去拿筷子,却在半途被宴锦书拍开,“洗手。”
“操!”余睿站起来,“老子不吃了!”
“好好好,不洗。”宴锦书抽了张湿巾给他,“擦擦,那钱多脏啊。”
余睿看看那金黄透白的荷包蛋,到底还是接过湿巾擦了手。
吃完早餐,一抹嘴,拿了钱就走。
“哎,等等。”宴锦书在身后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