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为了救人质杀了绑匪。
虽然当时情况危机,绑匪向人质举起了刀。
在那种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这样做本身没有多大的过错。
但作为一名特战队员的队员,如既能保证人质安全又能不夺人性命当然是再好不过,更能“彰显”特战的威武。
假设因为惯性的作用,绑匪在倒下时误伤、划破人质的喉咙、脸等其他部位,对人质造成伤害,这样后果也很严重。
军区调查这件事的结果后,对李甜甜的行动是予以肯定的。
富商一家也对特战队大加赞誉,并对李甜甜的沉着冷静能救下妻女表示万分感谢。出于同情,他们还愿意拿出钱去抚慰死者的家人。
其实,社会上善良的人还是很多的。
犯罪未必是死刑,中年男如果幸活必须经过审判才能定罪。
李甜甜当机立断做出了选择,也是无柰之举,是非功过自有评说。
从D市回来后李甜甜彻底变了个人。
整天痴痴呆呆,不言不语,盯着某处出神。
殷凌川知道这件事在李甜甜的心里留下了阴影造成了影响,让她不敢面对现实。
三天了,李甜甜一直没有缓过劲来。每天把自己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惊恐的双眸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闪着无助和哀怨。李甜甜如今既不看电视新闻也不看报纸,她害怕自己不想看到的内容出现,整天躲在被子里,吃了就睡,睡醒了起来就吃。无论殷凌川想什么办法哄她,都不能让她从自责和难受的淤泥中解脱出来。
“血,好多好多的血…”李甜甜眼前晃动的那个中年男子临死前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和额上的血窟窿眼,一百多斤的料就那样直愣愣地栽倒下去了…
每当这时候,殷凌川就把她搂过来柔声安慰道:“宝贝,可是你救了那个妇女和小姑娘,她们全家都感谢你呢!”
“那个中年男子也可以不死的….”李甜甜无力地说着,两眼空洞,懊恼、悔恨不已,眼泪盈眶。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没有!当地公安先我们去了那么久,他们都不能靠近楼房,所以你没错,不用自责了!”殷凌川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们的职业起着决定因素,这是没办法的事!”
“我不想看见有人死,即使他有罪….”
“你想想,那小女孩才十岁,如果你不那么做,她就有可能会死;那位中年妇女,她接近虚脱,如果不是你,她有可能现在已经死了….任何人都没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力,难道那个中年男子就有剥夺小女孩和她妈妈生命的权力吗?同样没有,他那是绑架,已构成犯罪…”
“呜呜呜…,老公,我怕,我害怕,我很害怕,我开了枪,我居然向活生生的人开了枪….”李甜甜终于伏在殷凌川的身上激动地哭起来。
“不怕,你是正义的,你让无辜的人活着,罪犯得到了惩罚,所以你没错…”殷凌川耐心地安慰着惊恐的她,“我们有义务除恶扬善,保护弱小。宝贝,别想了,好吗?”
李甜甜抬起水眸,还是没能从阴影里走出来,还是不愿意参加训练,更不愿意看到打枪….
第五天早晨,殷凌川五点半起了床,穿戴整后轻轻地把李甜甜从床上抱起来。
“老婆,换衣服,今天老公带你玩个新鲜的!”殷凌川神秘地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这些日子由于李甜甜精神恍惚,殷凌川没有碰她。每天把她当孩子一样哄着,当女皇一样供着,当老佛爷一样侍候着…从身体和心理多方面关心引导,希望她尽快走那段梦魇。
“不去,我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睡觉!”李甜甜滑出他温暖的怀抱,卷起被子转过身去拒绝他。
“我告诉你,李甜甜,如果你今天不出门,以后我就天天让你在家睡觉。我可是很快就要回去看女儿了,你也不能去了…”殷凌川打磨好皮靴,整理好帅气的军装,对着镜子满意地看了两眼,就要出门。
“什么?妞妞出院了吗?”一听到孩子的事,李甜甜就来了精神,忽拉一声坐了起来。
“她都打了好几个电话了,说最多再有一个礼拜就能出院了,你要不要去接她,自己看着办?如果你还是这种不愿意见人的模样,那我只能把你继续留在这里,我去接孩子出院…”殷凌川边走边说,转身就要开门。
“等等,接女儿出院与我愿不愿意出去见人有直接关系吗?没有!”李甜甜气呼呼地把被子忽拉一盖蒙在头上,两眼一闭又开始睡大觉!
“好,既然你放弃出门,那我就由着你自个儿了!”
殷凌川苦恼地摇了摇头,踩着他那鐙亮的皮靴双手插入裤兜帅气地走了。
训练场上战士们正在生龙活虎地进行搏斗,个个汗流浃背,而李甜甜却在家里呼呼睡大觉,无所事事,两个镜头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殷,甜甜还没缓过劲来?”看着愁眉不展的殷凌川这些日子明显消瘦了一圈,陈诚担心地问。
“是呀,我怕她就这样毁了,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还是没有用!那个小魔女太善良,她就没有魔性,不知道这个称号谁给起的,一点都不适合她了…”殷凌川慵懒地靠在车旁,鹰隼式的目光眺望着天空中悠闲飞翔的白鹭,“人呀,还真没有鸟儿随性!”
这些日子殷凌川与李甜甜的矛盾在不断升级,两人感情也是貌似神离。
因为林妙妙的事,李甜甜对他不依不饶,不冷不淡的疏离。
如今又出这样的事,李甜甜对他更是冷漠,一天难得说上几句话了。
无论殷凌川怎么讨好,李甜甜就是不领情!让这位一米八的大个子男人一愁苦莫展,苦不堪言。
“我有个办法,如果甜甜对你感情深,她一定会有所行动,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陈诚微笑着,一脸神秘。
“快说,我现在真的黔驴技穷了,她的心就像潭死水一样,任何事对她都波澜不惊,激不起涟漪,只要能想到的办法,都要试一试!”殷凌川看着坐在车篷上满脸沉思的陈诚有点小激动。
“过来!”陈诚招了招手。殷凌川也爬了上去,俯耳倾听着陈诚的计划。他蹙了蹙眉头问:“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一拍即合,相互击掌,“就这么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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