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刚刚有点事情出去了，要不我给您检查吧。”
女医生显得有些局促，似乎是怕乔栩不信任她的技术似的，道：
“我是从哈佛那边回来的医学生，在国外医院的妇产科也实习过一段时间，您可以放心我。”
乔栩听着年轻女医生语气中的局促和急于想要让人任可她的样子，让乔栩想到当初刚刚毕业的自己。
听她说是哈佛毕业，也算是自己的学妹了。
怕自己拒绝会打击到这个女生的自信，加上检查妇科也不是什么特别考验技巧的事情，乔栩也就没在意，索性答应了下来。
她躺在诊床上，没几分钟，竟然昏昏欲睡了起来。
模糊间，她看到那个女医生对她笑了一下，那笑容，看得让人莫名觉得心惊肉跳。
还没等她有多余的反应，她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乔医生？乔医生？”
乔栩听到耳边有人在喊她，她努力地要睁开眼，却似乎觉得很费力。
也分不清是现实中还是在梦中。
而那个露出阴森笑容的女实习医生，又是怎么回事？
“栩栩？快点醒醒，栩栩？”
这个声音，她很熟，是王主任。
她感觉到自己被人轻轻推了几下，她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映入她眼帘的是妇科的王主任，以及那名实习医生。
乔栩愣了一下，眼底有过一丝茫然。
“栩栩，你没事吧？”
王主任担忧的声音，将乔栩从茫然中拉了回来。
“你怎么回事，就是做个检查，怎么还能睡着了。”
王主任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乔栩也觉得一脸莫名，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实习医生，见她也睁着双眼，疑惑地看着自己。
澄澈的双眼，明亮又坦荡。
想到自己昏睡前看到的那个让人心惊肉跳的笑容，她开始陷入了怀疑当中。
真是她的错觉？还是……这个实习医生做了什么？
乔栩想到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对任何一些可疑的地方，她都不能轻易放过。
收起眼底对实习生的打量，她面上不动声色，道：
“我睡着了？”
“你不知道？”
王主任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小纪在给你检查，看到你没什么反应，把我吓了一跳。”
“是啊，乔医生，刚才要不是王主任过来，我都没注意到您竟然睡着了，难怪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纪医生在旁边搭话道。
王主任有些不放心，问道：“是不是没睡好，我听小纪说你进来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怎么就睡着了，我喊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听着王主任的话，乔栩心头的怀疑更甚，但她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她本身不是一个嗜睡的人，就算是前一晚没怎么睡，白天也不怎么会想睡觉，更不会入睡得这么快。
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昏睡前看到的那个笑容，都会让她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是错觉，还是真实？
她没将心头的想法说出来，只是对王主任道：
“没什么，大概是这几天没睡好，容易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