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破坏两人的订婚礼才可以!
否则,她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宋诗韵紧盯着手机里的照片,暗自咬牙切齿。
……
次日。
订婚宴的请帖已经制作完成,送到贺暖暖的手上,她需要将每一位宾客的名字写在邀请函上。
埋头苦干!
北北学了一段时间的书法,字体已经有模有样,就打算帮着贺暖暖一起写邀请函,却意外的发现邀请函的外面,正是他上次送的订婚礼物。
“妈咪!这是我的画!”北北举着手里的邀请函,露出他画的那一面,q版的一家三口手牵着手的样子,欢快地蹦了起来。
贺暖暖看着他高兴的样子,顿时觉得这个决定没错。
“是啊!妈咪很喜欢你送的这幅画,所以决定就用你送的这幅画,做成邀请函的样子。”她笑着解释道。
北北高兴地不得了,觉得他也有份参与其中,兴致勃勃地帮着贺暖暖一起写下邀请函每位宾客的名字。
墨锦尧那边的邀请函,由顾泽负责。
贺暖暖只拿了几份,可能到了现场,连一桌都未必做的满,神情不免有些惆怅。
她将邀请函放入包里,前往孤儿院。
孤儿院内。
孩子们嬉笑打闹,贺暖暖缓缓步入其中,便有人凑上前,轻声问道:“暖暖姐姐,北北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我们都好久没看到他了。”
“他有事,就没跟着我一起来,下次我会带着北北一起过来的。”贺暖暖轻笑了声道:“院长妈妈在哪里?”
“院长办公室呢!”
孩子们活泼地帮她指路,叽叽喳喳,热闹不已。
她伸手轻抚几个孩子的头发,朝院长办公室走去。
院长办公室房门微阖,隐约可以看到云姨坐在里面,低头看着桌面上的东西。
笃笃笃!
贺暖暖抬手轻敲。
“请进。”云姨抬手擦了擦脸,轻声应道。
她推门而入,不由地有些担心云姨,快步走进屋里,看到云姨双眼通红,仿佛刚哭过一般。
视线落在桌面上,竟是一张合照。
照片微微有点泛黄,边角卷起,看着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历史,照片上的背景正是这间孤儿院,年轻时候的云姨笑着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个女娃,左右各站着两男两女。
这张照片是当年云姨跟他们一起拍的合照。
云姨怀里的孩子是她,身边站着的是陆唯安跟萧牧野他们。
贺暖暖心里微动,低声唤道:“院长妈妈。”
“暖暖来了!”云姨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那合照收进抽屉里:“人老了,就忍不住喜欢怀旧,今天收拾东西,刚巧把这照片找出来了,就看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就眯了眼睛。”
贺暖暖抿了抿唇,也没拆穿云姨,低头从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
“院长妈妈,我是来给你送订婚礼的邀请函,我希望你能来。”
云姨接过邀请函,翻开看到上面的名字,又是眼眶一红,水光微动,连连点头道:“好,好!到时候一定去。”
见她这样,贺暖暖也不由得鼻尖泛酸,走上前蹲在她身边,将头靠在她腿上,闻着那熟悉地让人安心的味道,喃喃道:“院长妈妈。”
温柔地手轻抚她的头发,轻缓地声音从头顶传来:“院长妈妈以前就盼着能瞧见我们家暖暖结婚的样子,马上就能如愿了,真好。”
云姨微微一笑,脸上满是温柔慈爱的神色。
好半晌!
“这邀请函上的画,是北北画的,送给我的订婚礼物,因为要上课,就没把他带过来,要是知道了,估计回去还要跟我闹呢。”贺暖暖提起北北,眼中也满是温柔。
那鬼灵精的样子,让人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云姨笑看着她:“一眨眼的功夫,好像昨天暖暖还是那爱哭胆小的小姑娘,现在就也有自个的孩子了。”
“院长妈妈,不管如何,我在你这,一直是那个爱哭胆小的小姑娘。”贺暖暖撒娇道。
云姨乐不可支,眉开眼笑的。
又闲聊了一会儿,贺暖暖就起身准备离开:“我还要去给牧野哥他们送邀请函,就先走了。”
云姨笑着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去吧。”
她转身出了院长办公室,贴心地带上房门,路过窗户时,下意识往里面一瞥,看到云姨拉开抽屉,将那照片再次拿出来,满是沟壑的手,缓缓抚摸着照片。
贺暖暖五味杂陈,快步朝外走去。
出了孤儿院后,她直接打车去了萧氏集团,言明来意后,林奕从里面走出来:“贺小姐,请跟我来。”
“谢谢。”贺暖暖点了点头,轻声道谢。
跟在林奕的身后朝总裁办公室而去。
推门而入,贺暖暖意外地在里面看到谢景言,她下意识唤道:“景言哥。”
谢景言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形挺立,看到她微微一笑,温柔儒雅道:“暖暖,好巧啊。”
萧牧野面无表情,抬眼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指尖微动,示意林奕出去。
林奕颔首应下,转身出去时,带上了办公室的房门。
屋里就只剩下贺暖暖跟他们。
她从包里拿出两张邀请函,走上前放在茶几上,张了张口道:“牧野哥,景言哥,这是我跟墨锦尧订婚礼的邀请函,我没什么亲人,一直把你们当成是我的亲哥哥一样对待,希望你们能参加。”
谢景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紧抿着嘴唇,视线落在邀请函上,看着上面q版的一家三口,只觉得有些刺眼,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
萧牧野眼中更是布满寒霜:“暖暖,我说过,我从没把你当做妹妹看待!”
“牧野哥!”贺暖暖略带着一丝强硬,出声呵止道。
她蹙眉看着他,贝齿咬紧下唇,露出一抹纠结地神色,她真的不愿伤害他们。
“可我是真的将你当成哥哥一样,没……没有其他的心思,我不想失去你这个亲人。”说着,贺暖暖眼眶微红。
看着她这样子,谢景言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