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暮想去检查下身体,但傅知珩不让,让她放宽心态。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转眼就临近了元旦。
乔诗暮从严楚那儿拖回了一个旧箱子,里边装的都是她以前的一些东西。
老宅被抄后她的东西剩的也不多,严楚统统都帮她收起来了,后来箱子被遗忘在了杂物房里,前几天丁淑兰打扫杂物房又给找了出来。
箱子上有个锁,但钥匙不见了,锁已经生了锈,估计有钥匙也打不开了,乔诗暮便找来工具砸开了锁。
箱子是以前梁国耀找人特别定制的,质量很好,里面的东西都保存的很好,基本上没有损坏。
从一堆杂物里边,她翻出一个粉色的信封,这封信瞬间勾起了很多她少女思春期的美好回忆。
这时傅知珩刚好下班回来了,乔诗暮拿着信快步朝他跑去。
“怎么了?”见她着急忙慌的,傅知珩还以为有什么事。
乔诗暮把信举到他面前:“看。”
“什么?”傅知珩伸手接过,上下翻看了下,却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乔诗暮抱住他,笑道:“你还记得当年我写的那封信吗?”
傅知珩表情微怔。
“就是这封,没想到它还在,我从以前的箱子里翻出来的,还保持的很好呢。”
傅知珩的反应不大,“哦”了声就没下文了。
乔诗暮困惑的问他:“你不打开看看吗?”
这封信,傅知珩记忆深刻。
当初乔诗暮还因为信被傅昀泽抢了去,在公交车上哭了一路,以至于至今他还以为这信是写给傅昀泽的。
在乔诗暮的再三要求下,傅知珩还是拆开了信封,把信从里头拿出来。
开头:傅知珩你好,我是高一(3)班的乔诗暮……
傅知珩手指一僵,才意识到什么。“这信……”
“写给你的啊,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从高一的时候就喜欢你吗,那时候本来是想跟你表白的,没想到因为傅昀泽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表白计划。”
“所以你那时候在公交车上哭不是因为阿泽?”
“跟他也有关系吧,不是他抢了我的信吗,刚好你当时又在旁边,我气得要死,所以……”
不等她把话说完,已被傅知珩一下拽进怀里,她不明所以的抬头,正想问他怎么了脑袋就被他按了回去。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会儿。”男人沉沉的笑起来。
……
傅知珩在浴室里洗澡时,乔诗暮正坐在书桌前备课,见他搁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她拾起看了眼来电,朝浴室走了去:“老公,你来电话了。”
“谁的?”傅知珩的声音隔着门从里面传出来。
“陌生号码。”
“你替我接。”
“这样好吗?”乔诗暮从来没擅自接过傅知珩的电话,他的私人联系方式不外给,打来的一般都是很重要的来电,她不敢随便替他接。
见手机一直在响,乔诗暮怕一直不接反而耽误他重要的事,没办法了,她只好帮他接听。
“喂,阿珩?”一把知性的女声从电话那端传出来。
乔诗暮一愣,不过她意外的不是给傅知珩打电话的竟是个女人,而是对方对傅知珩熟络的称呼,直接唤傅知珩“阿珩”,可想而知俩人的关系不一般。
对方大概是没听见回应,又喊了两声。
乔诗暮回神,忙说:“你好,傅知珩现在没空接电话,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吗?我代你转达给他。”
电话两端瞬间都安静了,好几秒后,对方缓慢开口:“你是?”
“我是他妻子。”乔诗暮平静地说,心头却因此“妻子”两个字有了起伏,原来以妻子的名义替他接电话是这种心情,那种自豪感和优越感是油然而生的。
电话那边突然又没了声,在乔诗暮以为通话是不是已经挂断了时,对方忽的出声:“你好,我是夜歌杂志的主编沈晓曼,傅知珩接受了我们杂志社的专访邀请,现在需要跟他确认一下专访具体时间。”
“好的,我知道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电话挂断后,乔诗暮站在那没动,忽然发觉沈晓曼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沈晓曼?
沈……哦!她好像记起来了!是那个校花沈晓曼吧?
傅知珩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见乔诗暮站在床边发呆,他把毛巾随手丢在一旁,从身后轻拥住她:“谁的电话?”
“对方说她是夜歌杂志的主编沈晓曼,想跟你确认专访的具体时间。”
“嗯。”
见他的反应这么平淡,乔诗暮把头依偎在他肩头,仰着头看他:“是那个校花沈晓曼吗?”
“嗯?”傅知珩低头亲了亲她唇角,显然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们一直都有联系吗?”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女人嘛,对跟自己男人有关的事还是比较介怀的。
“谁?”
乔诗暮不知道傅知珩是真不懂还是装作没听懂,她咬了咬唇,推开他往床边一坐,不高兴的瞥着他:“沈晓曼啊,你们以前的关系不是很好吗,还传出了你们交往的传闻。”
傅知珩轻笑了声,总算是听懂她的意思,漆黑深邃眸底的笑意渐深:“傅太太这是吃醋了?”
乔诗暮爬到床上,矢口否认:“没有啊,这有什么好吃的,我就是随口一问。”
傅知珩搂着她坐下,拾起手机拨了回去。
乔诗暮想起来,但被搂的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还是老实的待在他怀里。
简单的几句话,公事公办的口吻,一句工作以外的话都不多说,确定了专访时间就挂了。
“没有一直联系,只是因为接受了他们杂志社的专访才联系上了,至于当年的传闻,我记得我跟你解释过?”傅知珩说。
“我都说没有吃醋了。”乔诗暮推开他起身要走,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傅知珩握住她的手拉过来,把人搁在大腿上,整个圈怀里。
乔诗暮坐在他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她把手搭在他的肩:“干嘛?我还没备完课。”
“睡觉了。”傅知珩抱着她翻过身,将人按在床上。
傅知珩对乔诗暮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哪里足够敏感,所以即便乔诗暮一开始的意志有多么坚定,最后结局都是都是她丢盔弃甲。
没过多久,乔诗暮被撩得不上不下,她气急败坏在他脖子上咬了口:“我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怀不上了。”
“嗯?”男人手掌罩在她头顶上,轻柔的揉按着。
乔诗暮松了口,把头搁在他颈侧:“说不定就是我们做的太频繁了,听说半个月一次最好。”
“谬论。”
“万一……”
“没有万一,好了,专心点。”
结束后,乔诗暮还是软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