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河吃了一惊,林雪长的漂亮性感,功夫竟然也这么高!这样的演员不火才怪呢!
周江河不敢大意,挥动手臂,跟林雪周旋。尽管林雪的刀够快了,但无法占得先机。在林雪认为明明可以逼的周江河举手投降的情况下,周江河莫名其妙的竟然将她的招式化解,转危为安。
斗了大约三十多招,两人不分上下。林雪占不到周江河的便宜,周江河也没有拿下林雪。
不过,在武元看来,周江河已经胜券在握了。周江河只不过是怕林雪下不来台面,这才没有一击制胜。
可总不能这样打下去啊?
于是,武元喊:“周总,太晚了,你们又不分胜负,打到什么时候?你们暂且停住,改天再比试。”
周江河听从武元的话,立即停手。
但林雪虽然也有意要停手,可潜意识里那股好强的劲儿头让她的刀子无法马上停下来。
呲的一下,刀尖竟刺中周江河的小腹。
“啊!”
林雪发出尖叫,意识到事情严重了。周江河有可能会被刺死!
但紧接着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她的刀子竟然从周江河的腹部划过去,割烂了周江河的衬衫,露出雪白的肚子。
然而,周江河没有一点伤!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周江河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
就在她发怔的时候,身后传来武元不悦的声音。
“我不是让你停手吗,你怎么还刺周总!”
林雪脸上火烧火燎的:“武先生,我……”
周江河急忙为她辩解:“林雪小姐是无意的,我不是也没有受伤吗,武先生不要责备她!”
“太不像话了!”武元声色俱厉。
林雪又惭愧又羞愤,丢了刀子,迅速跑到出院子。
自从她跟武元签约以来,武元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从没有让她受半点委屈,今天是武元第一次骂她!
周江河十分过意不去,连叫三声林雪,但林雪还是跑出了院子。
“周总,你的衬衫烂了,穿我的吧!”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武元拿来衬衫给周江河穿上,周江河还不忘给林雪说话。
“林雪好强是好强,但刚才确实是无意的。”
武元露出笑容。
“周总宅心仁厚,不怪罪林雪,我很钦佩。现在我就给你转五个亿过去。”
转了钱,周江河跟武元聊了几句,然后告别离开。
天太晚了,周江河暂且在酒店住下。
第二天早上,周江河刚打开房间的门,便看到林雪提着一个袋子,站在外面。
“林雪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周江河吃了一惊。
林雪低着头。
“昨晚的事情很抱歉,我……”
周江河露出宽容的笑容。
“昨晚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林雪把袋子递过来。
“给你!”
周江河问:“这是什么?”
“衬衫啊!昨晚我把你的衬衫划破了,不该赔吗!”林雪说话的时候,脸红扑扑的,想必她从来没有跟别人道歉过,十分别扭。“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要不要试一下?如果不合适,我去换另外一件。”
周江河拿起来看了牌子,很名贵,这件衬衫估计上万。
“昨晚武先生已经送给我一件了,不如你就把这件衬衫代我还给他吧。”
林雪耳朵红通通的。
“这怎么行!还是你拿吧。”
“我家里头衣服多的是,真不用了。谢谢你林雪小姐!”
周江河本意是不想林雪为昨晚的事情挂怀,谁想林雪却生气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买的不好?”
周江河急忙说:“不是。”
林雪看起来委屈的很。
“你就是这个意思!不想要就算了,我扔到垃圾桶里。”
说着,她把衬衫从袋子里拿出来。
周江河一把抓住。
“多好的衣服啊,干嘛扔了!”
林雪一哼。
“不好看就扔了呗,谁叫我眼光不好。”
周江河只好改口。
“我要了还不行吗!这么好看的衣服,丢了多可惜。”
周江河一说好话,林雪脸上立即绽放出笑容。
“我买的真的好看吗?”
周江河从农村来的,对穿着没有那么多讲究,能穿合体就行。只不过他现在是公司老总了,总不能衣衫褴褛的出去应酬,所以便买一些仪式一点的衣服。平常在家,他穿的很简单,越简单他觉得越舒服。
“好看,反正比我买的好看!”
林雪不相信。
“你看都没有看,就说好看?”
周江河得奉承林雪,要不然她又得生气了。
“林雪小姐长的这么漂亮,穿着那么时尚,眼光肯定好,我用不着看就知道衬衫很好看。”
“那是!”林雪骄傲起来,“我看中的衣服能不好看!”
接下来,周江河不知道说什么,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林雪才说:“周先生,你身手那么好,是跟谁学的?”
周江河耸耸肩头。
“能跟谁学?祖传的。”
现在周江河为了避免麻烦,只要有人问他医术从哪儿学的,风水知识从哪儿学的,功夫从哪儿学的,他就说是祖传的。
林雪可没有这么容易忽悠。
“你爸教你的?”
“嗯呢!”
“你爸爸功夫那么好,应该在功夫界举足轻重,他叫什么名字?”
“区区微名,不值一提。”
林雪又撅起嘴。
“是你不想告诉我吧?”
为了参演电影,林雪拜很多功夫厉害的人为师傅,所以功夫界里有名的人物,她不见过,也听说过。像周江河功夫那么好的,他的爸爸肯定有一定的地位。
“我爸真的不值一提。”周江河笑说。
此时,两个男客人从他们跟前走过,笑嘻嘻的,窃窃私语。尽管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周江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林雪小姐,不如你进我房间吧,站在门口,人家还以为我们在讨价还价呢。”
林雪不明白:“讨价还价什么?”
周江河十分难堪。
“就是那种关系啊。”
林雪顿时明白过来,唰的一下,面红耳赤。
“你不早说,刚才我就一拳过去,把他们两个家伙打趴下!”
林雪穿着性感,别人不这么认为才怪呢。
“我就不进去了,省的那些轻薄的男人想的更龌龊。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拜拜!”
说完,林雪咯噔咯噔踩着高跟鞋,离开走廊。
周江河本来还想请她吃早餐的,只能作罢了。
带着五个亿的资金,周江河回到公司,立即着手请人去平整潘家垇的湿地,挖发酵池等等。
半个月样子,一个农机肥生产基地建设完成。周江河请汽车运输订购来的动物粪便、植物落叶等倒进发酵池,盖上神农油纸。全程周江河都请潘家垇的村民过来观看,有没有臭气。
“周总不骗我们,真的一点臭气也没有。”
“四周都有围墙,把基地围起来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看的。”
“重要的是,我们第一年的租金已经到位了!这么一大笔钱,还不知道怎么花呢?”
然而,在农机肥生产基地中,有大概六亩地被小路围起来,这就是潘振邦的湿地。他没有同意签字,自然就领不到该得的租金。
看着村民各个喜上眉梢,潘振邦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振邦,晚上去我家喝酒!”
一个要好的朋友路过商店招呼他。
潘振邦嘴里叼着香烟,面无表情。
“喝哪门子酒?”
朋友把手机举起来。
“我的租金到账了!庆祝,庆祝!”
潘振邦忍不住问:“你得了多少?”
“四万多!”对方有点失望,“当初我也像潘建国那样多开垦土地,我现在不就是十几万了!怪就怪当初太懒了。”
对方拉住潘振邦的手。
“走吧,喝点!”
潘振邦一把将对方的手甩开。
“不喝!”
“为啥?”
“老子不想喝就不喝!”
潘振邦眼睛红红的,把烟头丢在地上,大踏步离开商店。
这个村民拍拍手,嘀咕道:“是你自己不肯把地租给周总,拿不到钱,怪谁啊!你不喝,我不会找别人喝!”
潘振邦越想越气,嘴里骂周江河。
忽然,刺斜里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说:“上哪儿去,振邦?”
潘振邦扭头看,是仙公潘雄。
“回家,能干嘛!”
潘雄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看起来,你好像不高兴?”
潘振邦瞪起眼睛。
“谁说我不高兴了?”
潘雄把烟杆在墙壁上敲了敲。
“我知道你委屈,其实我也委屈。我还不是一分钱也拿不到!走,叔跟你喝两杯,我也恼那个姓周的。”
两人都对周江河有意见,一拍即合,潘振邦便跟着潘雄去喝酒。
酒酣耳热之后,潘雄瞄一眼潘雄。
“大侄子,我告诉你心里话吧,姓周的在我们湿地里放大便,破坏我们祖宗传下来的风水,我肯定饶不了他。”
他的话说到了潘振邦的心坎里。
吧唧,潘振邦吞一口苦酒。
“潘叔你想怎么办?”
潘雄问:“你肯跟我干?拯救村子的风水?”
“干啊!村子风水可不只是这一代的事情,还是子孙后代的事情。”潘振邦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潘雄面露阴冷的笑容。
“好,有大侄子这句话,我们肯定成功,把周江河赶出我们村!”
潘振邦恨的不只是周江河。
“把老村长也撤了!”
潘雄在镇上买了一台录音机,一些黄纸。回家,关上房门,用红漆在黄纸上写符咒。
他本人是村里头的仙公,画符咒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儿。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他和潘振邦分工明确,潘振邦偷偷将写有符咒的黄纸撒在农机肥生产基地里。潘雄拿录音机到村后面的山岭上,播放诅咒的话,反正有多恐怖就说多恐怖。
人们捡到写有符咒的黄纸,并不怎么重视。但连续几天都是如此,还有人说,晚上起床尿尿,听到后山有诡异的声音。
有人向潘村长反应,潘村长去农机肥生产基地,捡起黄纸一看,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以为红漆是血,吓的直咳嗽。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潘建国看了符咒,说道:“我们拿给潘雄叔看,他应该看的懂!”
潘村长知道潘雄一直在生他气,不怎么想去,但为了消除村民的疑虑,潘村长也只好硬着头皮,跟潘建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