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非是去见人的,对方见他带着一个女孩子,显得很诧异,而这个人,时笙还认识。
正是之前她请他雕刻东西的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长得还算可以,只是气质有些阴郁,加上穿得有些怪,看上去就完全和帅不搭边。
只剩下怪。
“你们认识?”席非似乎察觉出时笙和男人不太自然的打量,出声问了一句。
男人捂着胸口,指着时笙,“她就是上次我给你说,让我雕那个玩意的人,老子三天三夜没合眼!”
席非蓦地想起,他给自己发的图,不过那个时候只是半成品,没有他刚才在表里面看到的那么精致。
而且也不是和表融合在一起,他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说得我好像没给钱似的。”时笙翻个白眼。
男人噎了噎,收回手,咳嗽一声,端坐身子,冲着席非挤眉弄眼。
大概意思的就是——你怎么和她搅和在一起了?这女人看着不像是好人啊!!
席非无视他的挤眉弄眼,给时笙介绍对方的名字。
之后开门见山的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还没玩够呢。”对方立即就焉了。
“这次我给你顶不住多久,你知道你妈什么脾气。”
“表哥,都是兄弟,相煎何太急!”席朔怨念的看着席非,“我妈就听你的,你给我妈说说,让她别给我整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才二十二好不好,正是创造奇迹的时候,怎么能被女人耽搁。”
“你爸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已经能满地跑了。”席非淡定的道。
席朔嘴角一抽,“这话你也信?”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不信。
他户口本的出生日期,他爸明明都快奔三了,结果他妈说他爸二十出头,他就出生了,还有几年被吃了吗?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我就……”席朔就半天,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能威胁到他,最后焉焉的趴回去,“怎么就遇上你们这么一群坑爹亲戚。”
席朔最后愤愤的走了。
等他走了,时笙才问:“他叫你表哥,怎么还跟你姓?”
“他爸是入赘的。”席非倒是没有隐瞒。
入赘……
能入赘的男人,都是真爱啊!
席非送时笙回去,等他回到酒店,席朔已经在里面等着他。
“表哥,那个女人怎么和你在一起?”他一进去,席朔就开始盘问,“我瞧着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得擦亮眼,咱们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你很了解她?”席非反问。
席朔摇头,“就见过两次。”
“既然这样,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好人?”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席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玩玩可以,真要是和她在一起,别说我不同意,就咱们家那些,谁同意?他们巴不得你一辈子不娶。”
席非:“……”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玩玩?这个念头他从来没想过,要么不在一起,要么就一直在一起。
席非脱下外套,袖子拉动间,露出他手腕的上表。
席朔眼尖,对于自己的东西还是认识的,他一把抓住席非的手,拉到自己眼前,“这这……”
这不是他雕的吗?
为什么会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在这里?
这玩意可以做表吗?怎么做的?
“她送的。”席非扯回自己的手,将袖子往上挽了挽,“你能帮她雕刻,说明她出的价你满意。”
“她……”席朔张张嘴,“算了,我不管你。”他自己的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席家是个很奇怪的家族,女孩子比男孩子受欢迎,然而席家的女孩子又总是很稀有。
上一辈就他妈一个女孩子,他妈在席家那简直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到他和席非这里,过的那都不是人过的日子。
席非还好,毕竟他是继承人,他就惨了,整天被他妈逼着娶媳妇,娶媳妇,然后生女儿!!生女儿!!
生哥个屁啊!
有一个女人他已经这么惨了,再出来个女儿,他还活不活了?
至于那群人巴不得席非不娶的梗,全是因为他们觉得外面的妖艳贱货配不上他们家的儿子,得自产的才行,可惜自产的总是木有。
自产的木有那就别娶。
一群蛇精病,完全不想回去。
……
时笙发现青龙门最近有很大的动荡,她有些奇怪,她都还开始打黑扫黄,怎么自己就开始稳不住了?
但是这不妨碍时笙打黑扫黄。
本来就挺动荡的青龙门,在被时笙插一脚,更是四面楚歌。
冷炎忙得连罂粟都没时间去看,凌翼趁机将罂粟从大宅中带出走,等冷炎发现,两人早就跑得没影。
时笙从监控里看着冷炎气得跳脚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人呐,只会在春风得意的时候保持高贵优雅。
所以,为了让自己能一直高贵优雅,要淡定,要有掌控全场的气度。
【……】宿主又在装逼。
特么的就你气得掏剑的时候,哪里高贵优雅了?
只有蛇精病!!
只要把男主弄死,原主的愿望就完成了。
时笙收拾东西出门,手机刚摸出来,就见席非的车慢慢的停在自己面前。
席非亲自开的车,他眉眼温和的冲时笙笑了笑。
笑容很短暂,时笙一直盯着他,才捕捉到的。
时笙将手机揣回去,拉开车门上去,迅速的在席非脸上吧唧一口。
席非愣了下,耳尖迅速窜红,身子往后仰,拉开和时笙的距离,咳嗽一声,“青龙门你想怎么处理?”
时笙诧异,“是你干的?”
她之前猜测过,但是又否认了,毕竟墨门的势力不在国内,席非如果真的动手,必须从国外抽调人手,这些安排都是需要时间的。
从时间上推算回去,那个席非还在和她闹别扭,怎么可能会对付青龙门。
所以她在这个念头闪过的时候,就否认了。
没想到啊。
她也有被套路的时候。
厉害了我的辞。
席非呼吸有些急促,时笙依旧和他靠得很近,他甚至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她泛着光泽的唇,引诱他去品尝,他只需微微俯身,就能吻到她。
席非紧绷着脸,镇定的回答,“冷炎野心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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