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老宅。
何本堂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办市长的事情,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这市长要保住还真是有点困难,何本堂都第一时间做出捐钱的举措了,可是上头还是把任务给压得死死的,如果他处理不好这件事,那这市长也就别干了!
何本堂好不容易做出点成绩来,如果在这件事上出了差错,何家恐怕也会被连累。
他回来就是为了让何家做好准备,万一要是市长出了任何问题,那他们也得想办法自保。
“爷爷,大伯,二伯,既然大家都在,这件事我就明说了吧,市长那边一旦做不成,咱们何家就是第一个倒霉的,那么多产业肯定倒闭不说,和咱们合作的那些家族也会跟着拍屁股走人,甚至江州也会把咱们何家数落到一无是处的地步,到时候何家再要崛起可就困难了。”
何本堂一番话是说给爷爷听的,他也想让爷爷想想办法,他做出的捐献显然没有得到太大的帮助。
“本堂,别着急,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了,那咱们也得承受住,何家向来都是一个不怕打压的家族,这么多年以来,我苦苦支撑的何家可不想让他倒下去。”
何老爷子说着,也是低着头想办法。
一旁的大伯二伯有些看不下去了,又在一旁嘀咕着什么。
何本堂看到他们这样,也是有些生气,朝着他们说道:“大伯,二伯,有话就直说,别在下面嘀嘀咕咕的。”
大伯有话不敢说,毕竟何本堂是家主。
不过一旁的二伯却在大伯耳边窜捣着他,这让大伯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起来的何家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就被何本堂给糊弄成这样,他其实心里也是相当生气。
“本堂,虽然你是家主,不过我也是你大伯,不是我说你,这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你怎么就这样呢,如果何家出了事,你让我们几个怎么办,难道何家就这样起不来了?你现在回来,问我们该怎么办,你是家主,你该有个主意啊,要不然,你做什么家主啊!”
大伯这话听着像是劝慰,但其实他却满脑子都是在气何本堂,确实如此,何本堂所做还真就让何家落入了无法后退的地步。
“你要是这家主做不了,我觉得还是让我儿子来做,本初肯定做的比你好!”
没想到他话里有话,还真是让人觉得捉摸不透啊,原来他就是想让何本堂下台,让何本初来做这家主,都到了这个境地了,居然还想着抢家主的位置,何本堂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伯,家主的位置我可以不做,但你别忘了,何家这些日子是怎么起来的,我回来只是商量事情,你要是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那我何本堂也就不要这个面子了!”
那阴寒的话语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沉了下来,二伯这墙头草也是有些看不起何本堂,居然现在还凑上来迎合大伯的话。
“对啊,本堂,何家是比以前弄的好了,我们没说你没有功劳,可是一旦何家落败下去,之前得罪过的那些家族你觉得他们会不来报复,树倒猢狲散,他们肯定会对何家出手的,二伯也觉得你这件事做的太莽撞了,年轻人应该沉下心来!”
啪!
何本堂直接就在桌案上拍了一下,那气场直接震得大伯二伯都不敢说下去了,甚至连看都没敢看他一眼。
“当初说把何家带出来成为江州第一家族的是你们,现在怕的也是你们,怎么?你们这也变的太快了吧,我何本堂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是你们觉得我连累何家,那行,这何家家主谁愿意当谁当!”
何本堂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就连何老爷子也没能拦住,这把他气的,怎么就遇到这么两个活宝呢。
大伯等到何本堂走后,嘴上依旧没有饶了他。
“爸,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当初你就是看走眼了,何本堂哪里是当家主的料啊,现在何家被他弄成这样,烂摊子就这样一甩,说不干就不干了,我看呐,何家这是要散啊!”
大伯冷哼一声,甚至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半点错误。
“够了!”
何老爷子大吼一声,同样也是拍案而起,朝着大伯的脸颊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那响声瞬间就传出了大厅。
“爸,你打我干什么啊!”
“打你,那是因为你是何家人,你知不知道何本堂在外面做了多少的事情才让何家起来?你们轻而易举在这里说几句话就把他给气走,你觉得你们还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不把何本堂给我找回来,就别想踏进这个家门!”
何老爷子一句话,瞬间就让大伯变的没了底气,可是让他去找何本堂回来,他这脸该往哪里放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现在哪里还有脸去请何本堂回来啊。
但何老爷子都已经这么说了,肯定不会反悔了,他也是朝着二伯看了一眼,气呼呼的低着头。
何老爷子也不管他们了,何家的事情暂时先由他管着,要是大伯不把何本堂给找回来,何家大伯就别想待了!
回到家中的何本堂也是十分生气,好不容易把何家带起来,却被这两个家伙搅和的一团糟,原本只是想回去听听他们的意见的,却没成想搞的一肚子气回来。
“本堂,怎么了啊?怎么铁青着脸呢?”
邓灵坐到了一旁,似乎看出了何本堂的那副臭脸。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我家里的那对活宝嘛,我现在真是杀了他们的心都有,怎么会遇到他们!”
听到何本堂一五一十的交代完,邓灵也是咯咯咯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何本堂都有些无奈了。
“我笑你傻啊,有这两个笨蛋在何家,你这家主的位置肯定坐得稳,信不信他多段时间就会来找你,让你回去当家主啊,不像我们邓家,邓诗文跟邓牧之那才叫难对付呢。”
邓灵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样子,她才是最头疼的一个。
“确实如此,不过说到邓牧之,你对他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