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对于闻紫珊一心往上爬倒无感,人嘛,有心攀高枝也是一种上进,不是么?
可叫她觉得意外的是闻紫珊的做法,明明是受过严厉教养的,怎么会犯了那样轻率的错误?那简直跟自毁名声差不多了。
毕竟古代讲究男女大防,哪怕你不是和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但在外人看来,就是大胆妄为,于礼不合,因为你已是十四岁要说亲的人了,而不是几岁的小女娃。
思来想去,宋慈也只能想到一点,就是少女情窦初开,小姑娘看到周王那俊才王爷,头脑犯浑,走不动腿了,俗称恋爱脑。
可宋大夫人这斗赢母鸡样,让她有些无语,前阵子你还挠破头似的要找人家的好话呢?转个头就不认了?
宋慈莫名脑补起一个名场面,嗯,就是从前喊人家小甜甜,现在喊人家牛夫人那个。
闻紫珊大概也能说一下了,从前夸我夸上天,现在弃我如若履,渣女!
论刚,宋大夫人自然是刚不过婆婆的,讪笑道:“母亲,媳妇这不是感觉恼怒了么,你说她明知出了那个事,还当无事一般和咱家相看,这不是欺负人么?”
“兴许人家是真的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人多着呢,谈不上失了名节。”宋慈自己就觉得不是大事,只是她非真古人,就不说了,免得挨揍。
宋大夫人噎了一下,道:“您不是瞧不上她的么,咋就帮着她说话了?”
宋慈瞪眼:“我这是以事论事呀,我也并非是瞧不上她,只是觉得她和肃儿不搭。这人各有志嘛,想往上爬很正常。”
宋大夫人不以为然。
“就从前琪丫头说亲的时候,你和她不也是瞧不上颜家小子?一心奔着更高的门楣,最后择了英国公府的三小子么?”宋慈又扎了一刀。
咳咳咳。
宋大夫人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讪讪的道:“母亲,那都什么陈年芝麻绿豆事了,咋还记着呢?”
记着这点时不时来捅她过瘾?
宋慈:“我就是告诉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都一样的道理,做人得要记得推己及人。”
宋大夫人有些脸热,道:“媳妇受教了。”
“其实颜小子也不错的,现在听说他们又怀了一个,也算是三年抱俩了,而且在地方也做得不错,政绩是绝对不差的。”宋慈叹了一口气。
宋大夫人沉默了,也有些黯然。
“罢了,不提那些了,没事我要安置了,你去看过旦哥儿便回你的院子吧,累了一天也够呛的。”
宋大夫人起身,向她福了一礼,就离开了春晖堂。
宫嬷嬷对宋慈道:“您这嘴就是不饶人,仔细大夫人在心里记恨您。”
“我冤呐,我又没怎么着她,就是提醒她别太得意忘形。做人要厚道,看破不说破,是咱们都需要特别修炼的技能,这太得意了,往往就会翻车,你看闻夫人她们不就是这样?装过头了,翻了!”宋慈撇撇嘴,又道:“而且,她就是记恨我,我也不怕的,因为一句话。”
“哦?”
宋慈骄傲地清了清嗓子,嚎道:“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会怕她?
宫嬷嬷:“……”
失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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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姐去游水啦,近来我爱上了狗扒式的爽感,那太爽了啊啊啊!
PS:有当医生的宝吗?睡醒觉右手总是麻痹发僵是咋整?季节性的,秋冬就这样。有朋友说是心血管堵,吓死我了!每天起来都想剁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