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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绯垂眼看了看轩轩递来的纸袋子,没接,说:“圣诞快乐。不过我没给你准备礼物,免了吧。”
轩轩:“如果你能请我上去坐一会,就是最好的回礼。”
陈绯发现轩轩这次回来之后,根本就不把肖策放在眼里,他看上去彬彬有礼,侵略感却无孔不入。
陈绯笑笑:“不能。”她说,“我今天去阿策家。”
她搬出肖策来拒绝他,轩轩这才将目光移至肖策面上,视线上下顺了一遍,笑容里反而平添几分自得:“现在混得不错?”
肖策:“还好。”
轩轩:“好久没见了。改天约你,打个高尔夫?”
肖策:“不会。”顿了顿,说,“打羽毛球可以。”
他回答轩轩的语气不卑不亢,一点也不觉得不会打高尔夫是一件丢脸的事。
轩轩被他的回答膈得顿了片刻,才哼笑一声,说:“我都奉陪。”
又转向陈绯,这回纸袋子倒是放下去了,他笑容亲和,说:“不打扰你们,我有空去尘嚣找你跳舞。”停顿一会儿,款款望着陈绯,“欢迎吗?”
陈绯:“欢迎啊,随时过来。”
她要说不欢迎,兴许轩轩还会觉得陈绯介意从前的事,可她一副面对老朋友的客套,眼里没有半分隐藏的情绪。那天喝酒也是,陈绯只当是旧友重见,完全不觉得他从前欠了她,不觉得他应该补偿她。她坦坦荡荡,坦荡得让人生气。
可轩轩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情绪,甚至转身开车离去的动作也不紧不慢,经过两人的时候,还挥了挥手。
轩轩的车子远去,陈绯回头看向肖策,用脚尖在他的鞋帮子上磕了磕,说:“心里不舒服?”
肖策摇头:“没有。”
“骗人。”
陈绯靠近他,两人衣角相贴,她抬头,路灯灯光打下来,她的脸庞轮廓柔和,口红早因食物而被抹去,露出原本的淡淡桃色。
陈绯:“他在你跟前炫富,你不怄气?”
肖策:“比我有钱的人太多,我要因为这个怄气,早怄死了。”
陈绯换个了说法:“他对我献殷勤,你不吃醋?”
肖策:“你喜欢他,我才吃醋。可你的态度明确,明摆着……”
陈绯嘴角噙笑:“明摆着什么?”
肖策:“让我放心。”
“屁。”陈绯否认,嘴角却上扬,她用食指戳他的胸口,“少自恋了。我只是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人。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如果说肖策刚才完全没有醋意,现在看见陈绯说起轩轩从前的表情,心里还是介意了。他伸手抱着陈绯,垂头说:“谁都会变。”
能抓住的只有现在,未来会变成什么模样,没人猜得到。
陈绯也抬臂去抱他,胳膊被肖策口袋里的硬物硌了下,她问:“什么东西?”
肖策:“送你的圣诞礼物。”
陈绯的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吃吃地笑:“那怎么不给我?”
肖策:“本来想给你。听说你没有准备回礼,就会拒绝,还是算了。”
陈绯仰脖,顺手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掐,虎着脸道:“少来,拿出来!”
肖策迎着她凶巴巴的目光,倏尔笑了,手伸进口袋里,把那个首饰盒拿了出来。他打开,里面是一条锁骨链。
铂金的链子,当中缀着一点绯红,是颗红玉髓。
陈绯看见牌子,嘀咕了声:“这东西挺贵吧。”又说,“肖策,你搞清楚,谈恋爱不要随便送小姑娘东西,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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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成不了,你就做赔本买卖了。”
她还想说,你那点钱,是够你生活了,但是讨老婆远远不够,别瞎挥霍。但这句话,在脑中滚过一遭,没说出口。
陈绯穿着高龄毛衣,没法试戴,肖策把盒子整个放进她手里,说:“你也知道,我在谈恋爱,不是在做买卖。”
陈绯显然满意这个回答,肖策看见她眼底的情动——她很少掩饰情绪,一双眼睛,就把爱恨写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睛,她的身体,连接着她的心,肖策从前踏进过陈绯心里的沼泽,他知道那里黏稠柔软,会裹挟着误入的人,深陷其中。
肖策带她穿过小区去他那里,走到一半,陈绯顿住脚步,对他说:“去趟药店。”
肖策:“胃疼?”
陈绯:“去买套。”
肖策:“……”
算算日子,快到排卵周期了。虽然手术后,她两个月才能排一次卵,加上生理条件极难受孕,陈绯也不愿冒这个险。
那晚他们做得很投入,陈绯没有拒绝前戏,肖策慢慢磨她,舌头搅得陈绯浑身发麻。灯光之下,肖策看见她小腹的三条细小疤痕,像“个”字,两边只有厘米长,中间一条接近1厘米,伤疤几乎贴近肤色,如果不是处于他这样亲密的角度,根本不会发现。
肖策在他们做的第一次就已经见到过,而后他上网查过,得知这样标志性的疤痕,是腹腔镜手术留下的痕迹。而腹腔镜手术适用范围很广,既有可能是胃肠、肝胆、脾胰疾病手术,也可能是妇科疾病手术。
肖策的吻落在那几道旧伤上,又慢慢亲上去,双指并拢探进她口中润湿,又伸下去细细拨弄,他听着陈绯或急或缓的喘息,心头有什么饱胀开去,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绯绯,你好敏感。”
回应他的是一声低哼。
肖策拈着陈绯的那一点薄弱快速撩拨,她难耐地揪紧被单:“阿策,慢点,受不了……啊。”
肖策被她喊得心都在颤。他隐约记起从前在花雨巷,他们做完之后,陈绯眼里饱含**,因为不满足,所以当着他的面,手伸下去,指尖沾着残留的体液揉弄自己。他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陈绯,后者咬着下唇,眼里蒙着一层水汽,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愉悦体验里。
肖策想起从前,想得眼睛发红,轻轻咬上她的锁骨,指腹薄薄的皮肉细滑幼嫩,他速度未减,在她耳边哑声问:“快到了吗?”
快感堆积到某个临界点,陈绯的全部心思全集中到身体的一个点上去。她咬着嘴唇,不想回答他。可她立刻感觉到肖策的动作真的慢下来,一时慌了,语气里都带上罕见的音调,跟他撒娇:“别停啊,阿策。”
这一次,肖策真正掌握了她所需要的节奏,陈绯也很快觉察到他的可怕之处。这个男人的学习能力太强,从前陈绯很少跟他完整地做前戏,稍有不满意,恨不得自己上手。可现在,她将身体完全袒露,肖策不过摸索试探几次,就明白了要如何动作能让她在温吞的舒适与轻微的痛苦里沉沦。
很快,陈绯身体内部遽然紧绷,接下去的那几秒钟,向内绞得尤其用力。肖策在这个时候搂住她汗津津的身子,却没有急着纾解自己的欲望。
陈绯睁开眼,看见肖策还未褪去红痕的眼角,心尖蓦地一疼,她抬手勾住他的后背,双唇贴在他的眼皮上。
手术后,陈绯虽没有明显地感受到身体的衰老加速,但她确切感知到**的减退。她本来就不容易到高潮,多数时候要靠**,术后甚至连自己上手都只觉得干涩疼痛。
一次如此,两次三次,次次如此。
度过了最初的焦虑期后,陈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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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度的工作中找到新
的发泄方式,慢慢想明白一些事,于是泰然接受了那样的自己。
可她没有想到,重新见到肖策,会改变这一切。
爱过肖策,这件事她不得不承认。他让她生气,也让她在意,就连再相见之后,他也和别人都不一样。
陈绯确信,这个男人,她一生都不会忘记。
陈绯不知道的是,那一晚,她离开电视台后,李潇、萌萌、娇和大喵也为了庆祝彩排结束去约了一波大排档。
情侣满街走,四条单身狗。他们越品越不是滋味,大喵提议喝酒,一呼三应。娇是最不能喝的,没几杯下肚,就咸鱼样瘫在了李潇身上,双眼发直,开始胡言乱语了。
萌萌和大喵边喝边聊,难免把话题扯到陈绯身上。
“你们还记得那天赵老师看老板的眼神吗?”萌萌说,“我敢保证,他们之间肯定不只是‘师徒’关系那么简单。”
“你也这么觉得啊?”大喵跟萌萌碰杯,说,“要我说,他们以前肯定在一起过。”
李潇皱眉,一个肖策已经够他烦的了,又来一个赵承东:“你们就会乱猜,一个眼神都能脑补一部电视剧了。”
大喵和萌萌对视一眼,一起给李潇敬酒,睁眼说瞎话安慰李潇:“对对对,是我们不好,绯姐谁也不喜欢,跟谁都没在一起过。”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他们不止在一起过,绯姐还、还……”
听到这里,娇突然插嘴,神神叨叨地开口了。
大伙现在都知道娇跟陈绯是旧相识,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信度最高,便齐齐望向娇。
大喵:“我就说在一起过吧!”
“嘘——”萌萌半引诱地低声问娇,“绯姐还怎么样?”
娇脑子一团乱,依约想起五年前自己先来了H市,而后不久就得知陈绯和宋银川来了。可她陪自己去过一次红欣影视之后,怎么也约不出来了。娇以为她生气自己跟红欣签约,不断找宋银川,要跟陈绯当面解释,都被宋银川含糊其辞地拒绝了。
娇不死心,几次蹲守,终于被他发现,宋银川那几天一直往妇幼保健医院跑。
娇在医院门口拦下宋银川:“绯姐是不是在里面?!你们怎么都瞒着我?”
宋银川牢记陈绯的叮嘱,她的病况谁也不能告诉,便对娇说:“你不要问了,绯姐这性子,不可能想让别人知道的。要是晓得我跟别人说,哪怕半个字都会一掌拍死我!”
住妇幼保健医院,还能是什么病?娇不再强求见陈绯,临走前仔细叮嘱宋银川道:“那你好好照顾绯姐,别告诉她我来过。女人这会儿身心受创,最需要人陪。”
……
娇喝得头昏脑涨,回忆的片段仿佛有了具体形状,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偏偏耳边一直有个烦人的声音在追问:“绯姐和赵老师还怎么样呀?你别吊人胃口啊焦老师。”
娇捂着额头,觉得脑袋有千斤重,他用力挥了挥手,想要赶走这声音,便气愤地喊道——
“别吵啦,绯姐还为他打过胎!”
吼完这一句,全世界都安静了,娇满意地向旁边一歪,彻底睡了过去。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是八卦心起想吃个瓜,谁也没料到陈绯和赵承东背后的瓜这么大。
大家足有十多秒钟没说话,等到大喵再端起酒杯,几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把话题绕开了。可架不住好奇心在时间的推移中慢慢膨胀,桌边的酒瓶子七歪八扭倒了一大片,连几人中酒量最好的大喵都觉出燥热、迷糊时,萌萌终于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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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老板和赵老师那事,肖策知道
吗?”
大喵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顺着她的话思索片刻,道:“不好说。可能肖策都不知道有赵老师这号人。”
萌萌脸上一片醉红,舌头都快捋不直了:“这种搞程序的直男,看着就跟接盘侠似的……”话说到这里,自知失言,连忙补救道,“当然啦,我也不是说老板故意骗他。”
李潇听不得萌萌这么说,皱了皱眉:“焦老师喝多了,可能就是顺口胡说,未必是真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老板也不一定骗了人,兴许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呢?”
李潇从前站在陈绯那一边,为她说话,替她出头,萌萌或许还念着他和老板有可能走到一块去。可现在,事实明摆着,李潇压根不是陈绯的菜,轮谁也轮不到他。他居然还在为陈绯说话,还真当自己是个痴情种?
萌萌心里有气,借着酒意,回敬道:“对,老板是绝世白莲,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李潇:“这里最没资格说她的就是你。”
他指的是萌萌平时练习偷懒注水,彩排被王导训斥的那件事。李潇不说还好,一说到那件事,萌萌心里的伤疤立刻被揭起。她记得那天自己哭得很惨,还扑进了李潇的怀里,她本以为李潇再怎么对自己没感觉,好歹也抱了她,总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可没成想,李潇竟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也觉得问题都是她引起的!
萌萌打小就没受过气,这两天倒好,什么人都给她脸色看了。酒气冲脑,她猛地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李潇,说:“李潇我真瞧不起你!你就是条舔狗!你知道那话怎么说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见李潇一时被她喊懵了,萌萌又噼里啪啦道:“陈绯能是那么简单的人吗?她才比我大几岁,就一个人把舞蹈工作室开成这样,没背景没手段能做得到?你看看她把那些男老师治得服服帖帖,还有宋银川,就跟她保姆一样,这么会搞男人,谁知道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萌萌这些话一说出口,大喵就明白,她心里肯定是憋了很久了,要不不可能这么连珠炮似的说出来。
但这内容,太过了。
李潇比萌萌清醒些,气得一摔杯子,拿食指点着她,威胁道:“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但你也别太过分!”
“李潇!你还不知道萌萌心直口快吗?”
大喵一看两人这剑拔弩张的,连忙拉住李潇,又道,“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今天就到这吧,各回各家,睡一觉什么都忘了。”
萌萌和李潇还在互相瞪着,好像谁也没听进去她的话。
大喵没辙,想了会儿,又说:“你们谁把娇送回去?”
两人异口同声:“我不送!”
大喵举双手投降:“行行,那我送,我送他走。李潇,你跟萌萌出去走走,醒醒酒,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搞得太难看。”
一面说着,一面推了李潇一把:“你不会让她一个小姑娘自己回家吧?”
萌萌这丫头,娇生惯养的,嘴上没把门,又喝了酒,确实不该跟她太较真。李潇深深呼吸,起身走到萌萌身边:“走吧。”
萌萌头一扭:“我不走,你还没跟我……”
话音未落,李潇矮身将萌萌拦腰一抱、向上一提,居然把她扛在了肩头。萌萌要挣,奈何他箍得太紧,她无处施展。
“李潇!你不要脸!”
“少废话,等你明天酒醒了,我再跟你算账。”
大喵听着两人闹闹哄哄走了,揉着太阳穴,扶起桌边的娇,挪去马路边等出租。圣诞夜,空车难等,网上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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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排队队列也长,大喵半抱着娇,烦躁地低头看手机。
这男人喝多了真是麻烦,跟猫科动物似的,脑袋在她脖间一蹭一蹭,间或哼唧,还带了哭腔。
估计是做梦了。大喵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背,余光瞥见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和樱红色的薄唇,心里微微一动。
美色在前,谁能真的波澜不惊呢?男人做不到,女人也未必能做到。
大喵正胡乱想着,娇又蹭过来一点,鼻头皱得紧紧的,声音虽小,却也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别往那里……烫,啊好烫!陆总,疼,饶了我,疼……”
大喵脑子一懵,继续听下去,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整个人像是被兜头倒了一盆冰水,几乎毫无知觉了。
赵承东开着车,远远就看见路边这么一副场景。他对大喵印象不深,依约记得她是陈绯那里的老师,可她身边的男人,他再熟悉不过了。
赵承东在大喵面前缓缓停下车子,车窗降下,男人俊朗的面庞带着温和笑容:“需要帮忙吗?”
……
圣诞之后,尘嚣的重点忙碌项目也就告一段落,大伙累得几乎脱了层皮后,迎来了难得的清闲时光。
省台的跨年晚会如期进行,一切顺利。经肖策之手改进的版本网站上线,主打的噱头就是电视台合作编舞工作室,尘嚣趁热度营销了一波,元旦期间前来咨询、报名的人数就破了历史记录。
陈绯满面春风,看花花红,看草草盛,连带着在尘嚣看见来找自己跳舞的轩轩也倍感亲切。
轩轩告诉她,自己打算在H市暂居,他在这里念过几年高中,有很多老朋友要见。
陈绯并不意外,只是问他,打算在H市做什么。
陈绯见识过赵承东现如今的财力,和他在舞蹈上的成就并不匹配。她很自然地想到他的父亲,那个极有商业头脑,凭这一笔原始资金就能东山再起的男人。
轩轩一边跟着音乐节奏跳舞,一边轻飘飘地告诉她,他爸赵吉风三年前就因为贿赂官员,进局子了。他用他爸留下来的钱,做点投资。
原来还有这一出。
陈绯不好过问赵吉风的事,把话题引到后面半句话上去,玩笑道:“投资这么赚钱,早知道就不累死累活开工作室了。”
哪晓得轩轩还真接她的话,眼里存着笑,语气莫测:“那别开工作室了,我带你赚钱。”
音乐还在响,舞蹈教室里的两人却都不跳了,靠在墙边的把杆上,陈绯分辨着他这话的真假,摆出受宠若惊的模样,说:“天上砸馅饼这种事,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碰到。”
“你难道不想赚钱?”轩轩,“小绯,馅饼砸过来,你接吗?”
陈绯笑眯眯道:“我想啊,赚钱谁不想?”说完后,话头一转,“但我不接。”
轩轩的表情没有改变,等着她的下文。
陈绯把腿抬上杆去拉筋,说:“我喜欢跳舞,做生意搞投资我玩不来。”
轩轩笑道:“你不用亲自去谈,凭我们的关系,只要你愿意,还需要你自己费脑子吗?”顿了顿,又说,“你赚了钱,一样可以开舞蹈培训班。想跳舞,随时随地都能跳。”
他这么知情知趣的人,不会听不出来自己在婉拒,可他还要往下劝,陈绯不由道:“轩轩,你扶贫的决心这么坚定吗?那要不,提携提携娇?或者帮银川拉点活。”
轩轩:“我和你的关系能跟他们一样吗?”又仔细打量了陈绯的表情,宽容地笑笑,“看来我的提议太多余了。”
陈绯:“谢谢你。不过我这个人没什么上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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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且过惯了,现在挺好的。”
这话要是五
年前的陈绯说出来,轩轩一百个相信,可是现在,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的语速放慢,温声细语的:“你真的觉得现在挺好吗?”
陈绯蹙眉,耐心被他一点点磨尽:“我不算事业有成,可工作室也已经走上正轨;从前的朋友,娇、银川,都留在我身边;还有肖策……他也回来了。轩轩,我觉得人不能太贪心,有事业、朋友、情人,够了。”
她曾经非常介意轩轩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他让她想想自己,留得住什么。所以她对轩轩说的话,也像是在做一个遥远的回应。
这一次,轩轩没有反驳她,似乎真的被陈绯说服了。在离开前,他还是劝陈绯考虑考虑:“你就当作是我给你的补偿,小绯,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像我这样愿意并且能够帮你。”
男人说大话的时候,总喜欢以“世界”为前缀,陈绯不以为意。
她没有想到的是,而后不过短短数月,她真就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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