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一:双死未遂,被捞去医院,误解向刀,关于专业领域知识可当作者全部瞎编
设定二:早织没掉马,双开get
[啊啊啊啊啊!格兰你好勇——再也不说你被toru压制了!!]
[笑死,这是什么意识打架现场吗?老贼不给我们康康现场,是不是对不起咱高级vip的名声(狗头叼玫瑰花)]
[我打我自己我骂我自己]
[省流:姐弟贴了,但是没全贴,警校组a了,但是没全a]
[补充:toru跟格兰两只笨蛋猫猫互相扯头花,被姨姨一口一只吃掉惹]
[夹带私货,反手一个举报!]
[不过toru难得有小心思,竟然是在这里吗……感天动地水仙兄弟情!]
[格兰,妈妈的格兰,没有你我该怎么活啊!(尔康手)]
沉默,这是极为长久的沉默。
在格兰玛尼强行冒出两句话后,黑发青年就捂着自己的嘴没了动静,像是陷入了持久的思考。
那双黑眸微微眯起,藏在眼睫颤动的阴影里,逐渐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他坐着,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最终落到了神索身上。
后者如有所感,但也只是淡淡地道:“你们继续。”
看着格外淡定,将处事不惊刻在了骨子里。
她果真已经料到了这一切!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神索,又看着坐在旁边凳子上的诸伏景光,莫名心情有些复杂。
降谷零话语脱口而出后,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句废话。
千代谷彻能答应那么爽快,心中没有他的考量——才奇怪。
因此,格兰玛尼强行跳出来说上两句,直接给他们表演了一个画音不同步,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等了两秒,他听见千代谷彻叹了口气:“来,坐!”
黑发青年拍了拍床边,招呼站着跟罚站似的的几人坐过去,三个大男人别别扭扭了一下,表面很淡定地过去,坐在床沿上。
诸伏景光看着周围,发现自己成了唯一一个坐小板凳的人。
其他所有人都跟开故事会一般,围着病床坐了一圈。
他沉默了一下,默默起身,把凳子拽得离病床更近了一些。
他还没说话,就见旁边的神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很自然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
然后僵了一下,又慢吞吞地挪到肩膀上。
诸伏景光:“……”怎么跟撸狗似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上松田阵平有些戏谑的视线,顿时感觉热度冲上了脸。
但很快,诸伏景光直接破罐子破摔——反正跟这几个家伙在一起,黑历史早就数不清了。
千代谷彻轻咳了一声,唤过了他们的注意力,他抿着唇,轻轻地说:“格兰……我确实不想他消失。”
“这并非一个非黑即白的选择题,我刚才的说法没有问题。”
到现在,某人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那他刚才说不想吃药是什么?”松田阵平侧坐着,目光如鹰隼,格外犀利。
黑发青年的表情更加无奈了,他艰难地叹了口气,甚至有些委屈地道:“谁会想吃药?”
几人:“……”好像也没什么错。
不过格兰玛尼所说的不想吃药,可不是指这个。
降谷零看出了某人想要蒙混过关的态度,他垂着眸,脚轻轻地碰了一下旁边的两位,示意他们保持安静。
他想看看千代谷彻的真实想法。
不过在这之前,他问了一句:“格兰玛尼呢?”
千代谷彻鼓了鼓脸,有些不情愿地道:“睡着了!不用管他!”
降谷零懂了,估计是没打过,被压回去了。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吗……倒不如说压根没有人会真跟千代谷彻动手吧?
“事到如今,没有人想他消失不是吗?”见几人没说话,千代谷彻似乎松了口气,他咳嗽了几声,微微抬眸,“与其在这里说这些,不如等见到医生再讨论。”
降谷零言简意赅:“大家一起配合,什么都好说。”
“那是自然。”千代谷彻果真应了下来,但他话锋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你们把关于我和格兰做的所有事情都隐瞒下来了,对吗?但做错的事情,还是要弥补才对。”
“不是……”降谷零下意识想要纠正他的话,但仅仅起了个头,他便发现,确实如此。
不管是所谓的洗脑被控制留下的隐患,还是作为格兰玛尼时犯下的事情,这些在上级看来无疑都是不稳定因素,他们极有可能不愿花费大代价来进行洗白。
降谷零这段时间大多在外奔波,无非就是在试图解决这件事。
不仅是想把过去洗刷干净、还千代谷彻一个清白,也想解决所有后顾之忧,让他不被过去所束缚。
这照理说会受到很多阻力,因为降谷零本身也在观察期,但莫名的,这项计划进行得格外顺利,好像有个推手也在助力千代谷彻恢复名誉一般。
他本想在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再将这件事作为一个惊喜告知千代谷彻,不料后者现在不仅主动提起,还用了弥补这个词。
他顿了顿,补上刚才那句:“不是弥补。”
黑发青年唇边带笑,看着格外柔和,起初不稳定的精神好似全都收了回去,变得格外正常。
只是这正常像是浮在空中的海市蜃楼,显得格外虚幻。
萩原研二下意识掐了一把松田阵平的胳膊,低声喃喃道:“不疼……”
被后者蹬了一脚。
黑发青年听到降谷零的纠正,眼睛专注地看着他:“zero,反正时间还多,你可以说说你的看法。”
萩原研二下意识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按照病人的身体情况,他们别说活蹦乱跳聊天,此刻已经到了休息的点。
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完,下次就不一定有开口的机会了。
所以,他依旧保持沉默。
“toru,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好谈过了。”
降谷零的表情也算得上心平气和,唇角微微勾起时散发出属于他的独特魅力——这才是平日里他最常有的态度,将一切不安和焦虑收敛至心底,把需要表现出来的一面展现给众人。
之前表现出悲痛难过的一面,一是无伤大雅的宣泄能更好调节情绪,二是他依旧在试图用一些小心思留住错过的同伴。
那些因为顾虑太多而终究错过的、伤害的他没办法回溯时间去弥补,那么就只能把现在的情况尽量做好。
思路在脑海中积攒,金发男人紫灰色的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流光,愣是让千代谷彻莫名打了个寒颤。
[草生……hagi你终于悟了hagi!游戏漫画小说定律!重要的话打断后死活说不完!]
[toru这诡异的兴奋状态让我有点害怕,感情不是抑郁而是双相吗?]
[我也觉得,可以说是石锤了,而且程度还不轻的样子(哽住)]
[救命!!我的笑还没扬起来就被冷水泼没了toru这个状态他还想着弥补?怎么补?总不能把自己送进去吧?]
[无期徒刑……(恶魔低语)]
[别念了别念了!现在的走向明显的治愈洗白!(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反正只要往好的方向发展就行qaq我不想吃刀哇!!]
[我更想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沉默,是不是因为太累了,按照雪夜篇之前的动向,她能清醒两个小时都算是奇迹了,现在醒了那么久……该不会一直强撑着吧?]
[呜呜呜我害怕,我总觉得toru还想放什么大招来鲨人(指我)]
[还有,你们真的不觉得toru在转移话题吗?]
【呼,还好转移话题成功了。】千代谷早织在心底长舒一口气,恶狠狠地骂着抱头蹲防的q版客服,【让你过嘴瘾,差点翻车!】
q版客服:【qaq这不是没有翻么?而且走回原本的剧本也很好啊!】
原本的剧本是什么?千代谷早织现在看着当时头脑一热想出了的东西,简直是两眼发黑。
那是个千代谷彻宁死不从,格兰玛尼以死威胁,最后由神索将他们捆住打包带走的剧情。
当时想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要是这一套连招出来……警校组连夜送他去精神病院。
拖都不带拖!
还是人与人之间多一点真诚吧!
千代谷早织觉得自己稍微表现正常一点,直接交心的效果比打哑谜更好。
q版客服戳了戳她:【哎,亲爱的,你真打算回去工作吗?】
千代谷早织:【那必须啊,再待下去我人都要长蘑菇了,我怕我一看电影,他们又觉得我在发呆。】
【再说,我说要去工作,松田他们肯定也会跟着一起去,那么渐渐将重心从我身上转移,就不会担惊受怕了。】
千代谷早织解释着:【更何况我也就过去帮忙分析分析案子,不会太出格的。】
q版客服:【我觉得他们不会答应哎。】
千代谷早织思考:【只要表现工作使我健康向上,那应该没问题了吧?我跟他们说明白,zero他们很善解人意的!】
千代谷早织觉得之前他们说不通是因为互相当谜语人,而现在,都坦诚相待了,可不就一通百通吗?
毕竟她的同期那么聪明!
她一心两用地跟客服说话客服,一边跟降谷零东拉西扯散发治愈光环,忙得不可开交。
主要还不能变成独角戏,神索也得插几句来表示她的状态还不错。
因此,千代谷早织可以说是脑子里的cpu又一次极限燃烧起来了。
q版客服默默抬头看了一眼在场无人关注的、快要打完的点滴,叹了口气。
算了,到时候挨骂的也不是它。
降谷零说是聊自己的看法,实际上是潜移默化地,将心理医生发过来的调查表上的问题也结合进去,变着法子打探千代谷彻的真实想法。
好在对方被他的交心的真情流露打动,也放松了一些警惕,让这场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进行的对话能够暗度陈仓。
每当千代谷彻似乎有什么察觉的地方,松田阵平、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就会很恰当地转移话题或者递上另一方面的回答,将他们几人之间的默契拉到最满。
而神索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有时也配合他们应上几声,表面可谓是云淡风轻,满满的欺骗性。
降谷零说话途中实在是忍不住看了她几眼,心中感慨——姜还是老的辣!
看神索这淡定的姿态,一百个toru都玩不过她啊……
如果她的身体能好起来,那么想必在哪里都能散发自己的光彩。
他微微阖了阖眼,没人能注意到他一时的情绪波动。
就这样聊了大概半个小时,双方勉强算是互相交锋了一波,眼看着气氛好了许多,黑发青年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起来。
那黑色的眼眸专注地凝望着降谷零,其中跳跃着格外清澈绚丽的亮光,有些浅淡的唇勾在一个偏向亲昵的弧度,仿佛是即将向父母讨要玩具的小孩。
他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诉求:“zero,我觉得我还是需要找一些事做,不管是待在医院,还是待在家里,亦或是休息什么的——都不适合我。”
“你打算怎么做?”降谷零眯了眯眼,藏在床边的手指戳了戳松田阵平。
后者拿着手机的棱角反戳回去,示意他已经录好音了。
千代谷彻认真地道:“我想回到岗位上。”
似乎是担心他们拒绝,他还积极地补充了几句:“可以不出外勤,但总归有什么卷宗的话也可以。”
降谷零的眼中映着千代谷彻故作镇定的面孔,对方用格外希冀的目光看着他,里面带着的信任和热忱,已经是他许久没有见过的了。
回到岗位……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多大的难题,搜查一课的刑警巴不得千代谷彻回去,那些新入职的后辈们都已经把他的光辉事迹听腻了。
但是听千代谷彻的意思,他是想最近就回去。
在自己的身体还未恢复的情况下,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工作中。
这个笨蛋到底知道他这次伤得有多重吗?
降谷零退而求次:“那我明天来的时候把卷宗带过来给你?”
“不太方便吧?”黑发青年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拒绝了,“因为要调查很多资料,还要询人问事,拿到医院里来反倒拖慢进程。”
“到时候大家可以一起回去?”他又提议,眼巴巴的看着几人,像是一只晃着尾巴的小狗,“我们一起回去也行啊。”
糖衣炮弹动人心弦。
这话说的,松田阵平甚至有些心动。
而萩原研二想想自己毅然辞职的动作,表情一僵。
降谷零的大脑飞速运转,疯狂地在脑海中搜寻该要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他不是不想让千代谷彻工作,而是他现在不管哪一个方面,都不应该那么拼。
最后,他将目光放到了神索身上:“前辈,你怎么看?”
一直坐在一旁拉着千代谷彻一只手的白发女人眼睫颤了颤,在几人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说出他们并不想听的答案:“我觉得没有问题。”
千代谷彻直接朝他们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在说“看吧,没问题”。
降谷零:“……”
问题可大了!
松田阵平一脚踩在降谷零的脚背上,表面还是面不改色地坐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明天再考虑也不急。”
降谷零倒吸一口凉气,还没吸完,就见萩原研二跟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点滴都挂完了怎么还没找护士,千代谷彻你就不疼的吗!”
坐着的几人这才抬头往上,看到不知何时空荡荡,只剩下一小截的点滴瓶。
”toru,你确定你这么回去办案没问题?”诸伏景光皱着眉接了一句,“我觉得还要再考虑一下。”
某以为胜券在握的青年笑容一僵,莫名体验到了什么叫作功败垂成的滋味。
而很快,按铃进来的护士看到围在这里一圈的人,整一个气得倒仰。
“都说了不要群聚,不要贴贴,你们一堆人围在这里,竟然一个都没发现吗?”她不满地道,“还一个个都是大人,太不靠谱了!”
几人:心虚jpg
“还有病人自己呢?难道也不想尽快出院吗?”
病人:抬头望天jpg
将千代谷彻和早织都安顿好,诸伏高明和伊达航过来替班,四人离开了医院,坐在了绿荫茂密的花园里。
此时已经快要十一点钟了,附近很安静,冷清的夜风将他们的头脑吹得更加清醒。
四人靠着椅背仰头看天空,无月无星的夜晚一片澄澈。
“toru的状况还是有些不妙。”萩原研二喃喃道,“那小子以为笑得灿烂,看着精神气很好就没有问题吗?我甚至怀疑他脑子里是不是把疼痛和疲劳这两根神经给屏蔽了。”
清醒才多久就想着去工作,哪怕是工作狂都没这么拼吧?
千代谷彻……是已经把工作当作执念了吗?
松田阵平将手机的录音打开,两人的对话从里面传出来。
“关于以前的事情确实没什么好提的,大家站在各自的立场上都没有做错。”
千代谷彻带着低咳的声音传出来,带着轻描淡写的意味:“所以也不要有什么补偿愧疚的心态,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们才是,添了那么多麻烦。”
这是他们四人难得统一的反应——皱着眉,表示不赞同地叫着他的名字:“toru!”
前者顿时缩了缩脖子表示投降,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但他依旧很主动地想要表示他不在乎以前,想把过去的事情都一笔揭过,对降谷零等人为他和早织做的事情,表示非常感谢。
“他的态度转变太快了。”萩原研二道,“不久前还想着自杀,现在又亢奋地说要回去工作,各种表示自己的正常,反倒愈发不正常。”
他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因此更加苦涩。
持续数年甚至一生的啊,toru还那么年轻……
诸伏景光眯着眼,感觉心中闷得慌,他道:“所以toru说以前的都一笔勾销不在乎,大概就是想用这个当筹码,来‘换取’工作的机会吧?”
几人顿时有些沉默,就好像一个人,他本就应该得到一块蛋糕,可他却把过去所有的奖状都拿过来换取一样,仿佛在他眼中,这块蛋糕,比所有的奖状都重要。
在千代谷彻眼中,过去的伤害都可以不提,只有继续当警察的工作,是最重要的。
只要可以回去,怎么样都好。
——这是他一晚上表达出来的唯一一个意思。
千代谷彻由衷希望将外表粉饰得光鲜亮丽,那么就可以忽略他内心的千疮百孔,而这自欺欺人的想法,却让他感到快乐。
降谷零抿着唇一声,拿起手机给心理医生发信息——他大概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话,又或者说,想要到最熟悉的领域去逃避其他的东西。”他说,“这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什么?”
“……他在害怕。”降谷零轻轻地道,“我们依旧没办法给他安全感。”
这很正常,就像是应激了的小动物,想要哄出来需要持久的耐心和毅力。
千代谷彻依旧处在焦虑的情绪中,只能试图借着工作去逃避,而他现在看着是恢复,其实也就是生病的一个阶段而已。
他们依旧不能掉以轻心,反而要抱着极高的警惕,牢牢看好他!
而千代谷早织也是,虽然她一句话也没说,精神看起来也很不错,但降谷零等人也没法放心她分开待着。
得想办法把这对姐弟都好好看牢!
“那要答应toru让他回去?”萩原研二皱着眉表示不赞同,“风险太大了,搜查一课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轻松的。”
“你们还记得前辈说的话吗?”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她那么清醒理智,肯定知道toru的想法,却依旧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toru很高兴。”
“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
降谷零点点头,面露敬佩之色:“不亏是前辈,那么快就反应过来……她的思路我们目前还没办法追上。”
“看来她也大概知道toru的病情了,所以才配合我们稳住toru。”
松田阵平觉得神索从各个方面都很强大,而他很喜欢这类型的存在。
看着诸伏景光毫无察觉的模样,某人无奈地耸了耸肩。
降谷零看了下手机,心理医生给他回复,果不其然是让他们先平稳住他的心态,接着再考虑接触治疗。
那还真就得给他找点事情干,还不能特别费劲。
“听说最近怪盗基德给铃木集团寄了邀请函?”降谷零思忖着,“要不就拿这次给toru当复出的锻炼?”
“我记得那个怪盗只偷宝石,从不伤人,而且向来都是智取,在民间有很高的名气,砸了搜查二课不少次招牌。”诸伏景光严肃地道,“我觉得没问题。”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点头:“同意。”
金发男人轻笑一声,看着几位同伴:“这也算是我们和toru重逢后的第一次合作……怎么也不能失败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就抓个怪盗基德,当toru恢复的庆祝好了。”
江古田町。
黑羽快斗第n次打给千代谷早织电话,依旧是无人接通。
他蹲在客厅里点着自己的装备,跟旁边的泽田弘树吐槽:“弘树,你有没有觉得我姐比怪盗还怪盗啊?这来无影去无踪的,真的是当警察吗?”
“你要不查一查吧!过几天都快你生日了!”
“我听来的信息是千代谷彻警官因伤住院,但我不觉得早织姐能会受什么伤,估计是障眼法?”
对方运筹帷幄的形象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更别说就那蜘蛛侠似的技巧,一般人也没法对付啊。
泽田弘树让诺亚方舟去调资料,拿着个小平板和黑羽快斗并排坐着。
紧接着,两人看着监控中,光着脚被一个男人抱着走了老远、看着格外小鸟依人的白发女人,陷入了沉默。
“是早织姐吗?”泽田弘树不可置信地喃喃着,“这,这个男人?!”
黑羽快斗暂停了画面,他敢用自己易容的本领打包票,这人脸上绝对是纯天然无污染的,也就是说——这看着确实是千代谷早织!
“我怎么记得,我姐好像是女扮男装去警视厅的。”黑羽快斗魔幻地道,“怎么现在转头就身份暴露了?而且这什么情况这么焦急地要抱着走啊?”
“我怎么记得早织姐今年好像也有——27岁了?”泽田弘树沉默了一下。
黑羽快斗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结结巴巴地道:“该,该不会是,怀,怀孕了吧?!”
看着阵仗,生完了?!
天呐,他该不会一段时间没见面,就要做叔叔了吧!!!他还没有准备好!
“这个,这个男的是谁?!”黑羽快斗想到这个可能性,整个人都不好了,顿时火冒三丈地指着屏幕道,“诺亚,快帮我查查这个男人是谁!”
诺亚方舟偏清脆的机械音响起:“快斗哥,这位叫诸伏景光,是一名公安,今年29,家中有一个哥哥,祖籍长野县……”
“等等等!他叫什么?”黑羽快斗惊悚地打断他。
泽田弘树僵硬地道:“诸伏景光?”
黑羽快斗与他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诺亚方舟口齿清晰地道:“黑羽哥,曾经你有提到过这个名字,当时是在早织姐的通话中——”
它切换了一个女声:“话说诸伏君有女朋友吗?”
黑羽快斗:“!!!”
救命!该不会是他这一句话,就引狼入室了吧?
就这时,旁边传来了凉凉的,带着些杀气的目光。
黑羽快斗转过头,见泽田弘树幽幽地看着他。
“快斗哥,这次我就不帮你的忙了吧。”某计算机天才微微笑着道,“我觉得这次行动,你一个人也行。”
年轻的怪盗瞬间滑跪,习惯了被泽田弘树带飞,哪里还能回去体验之前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在翻车边缘摩擦的滋味。
他好不容易才嚣张地在那小侦探面前炫耀了几次,可不能翻车!
黑羽快斗抱着泽田弘树的腰,扯着嗓子喊:“弘树!我不能没有你啊,弘树!”
见泽田弘树还想拒绝,黑羽快斗直接道:“这样吧,等这次结束,我直接去医院里看早织姐,当面问问她什么情况!”
泽田弘树:“……带我一个!算了,这次直接带我去好了。”
黑羽快斗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成交!”
话音刚落,他跟泽田弘树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