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川牵住叶颂的手。
“颂颂是我的妻子。”
“包容妻子,宠爱妻子,尊重妻子,信任妻子,是作为一个丈夫的应该做的。”
催生二胎的事情解决。
一家五口在纺织厂家属院吃了晚饭,这才迎着霞光回家。
嘟嘟嘟......
李招娣刚从包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屋里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听到电话铃声,李招娣快速开锁,一路小跑冲进客厅。
“你好,请问是哪位?”
“你好,请问这里是叶颂同志家吗?我是十一电影厂厂长朱廷深,找叶颂同志有点事情。”
李招娣虽然未见过朱廷深,但知道朱廷深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大人物。
“是的,这里是叶颂的家,请领导同志稍等片刻,我这就叫颂颂来接电话。”
李招娣紧张地回应了一句,把电话听筒轻轻搁在桌上。
“颂颂,电话是十一电影厂的朱厂长打来找你的。”
朱廷深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一定有急事。
叶颂转身将闺女塞进了霍景川的怀里,飞奔进客厅拿起电话,有些气喘地开口:“你好,朱厂长,我是叶颂。”
“颂颂啊,明天下午两点,在华福路的国营饭店有一场饭局,你尽量把时间空出来。”
“老高跟老徐也去。”
“我们带你认识几位大人物,对你将来的工作有帮助。”
朱廷深的话让叶颂双眸发亮。
朱廷深自己就是大人物,能被朱廷深称之为大人物的,那肯定是影视监管等部门的人物。
她将来打算开一家影视公司,买几个有价值的剧本,签一些有潜力的演员,自己拍作品,越早接触这些人物越有利。
“嗯。”
叶颂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飞快应了下来。
“明天下午两点,我一定准时赶到华福路的国营饭店。”
霍景川抱着两个孩子悄声走进来,等叶颂挂断电话后,他才凑了上去。
“这次回来,我有几天假期,明儿个,我送你去华福路国营饭店。”
“谢谢老公,老公你最好了。”
叶颂挨着霍景川,偏着脑袋在他结实的胳膊上蹭了蹭。
霍宜笙观察着父母的一举一动,有样学样地搂着霍景川的脖子。
“谢谢老公给我买小兔子玩具,老公你最好了。”
“咳咳!”
奶声奶气的话在叶颂耳边响起,叶颂华丽丽被自己的口水呛了。
霍景川将儿子放下地,腾出一只手给叶颂拍拍后背顺气,一边一脸严肃地纠正天真无邪的小闺女。
“小笙笙,老公跟老爸是不同的,我是妈妈一个人的老公,你只能喊我爸爸。”
“嗯。”
小妮子好像听懂了,小鸡啄米似的对着霍景川点了点头。
正当霍景川叶颂以为教育得当,正打算松口气时,小妮子奶声奶气地开口:“那我自己去找一个老公,不跟妈妈抢老公。”
小小年纪就想着要找老公了。
叶颂觉得小闺女觉悟高,比她觉悟高多了。
她活了两辈子,才敢主动撩身边这个男人呢。
“咳。”
叶颂握拳到嘴边,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对着小闺女语重心长地教导:“小笙笙啊,女孩子长大了呢,是要找老公。”
“但是小笙笙将来得找个跟爸爸一样厉害的,不然妈妈可不答应。”
霍宜笙似懂非懂地冲着叶颂点头。
“我要找个比爸爸厉害的。”
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霍景川听着,全程黑脸。
自家小白菜才两岁呢,怎么就开始惦记猪了。
“颂颂,小笙笙才两岁呢,你给她灌输这些做什么。”
“咱们闺女要模样有模样,要性格有性格,没有猪配得上咱们闺女,嫁不出去,我养一辈子。”
“这么说,景川哥,你也是猪了。”
叶颂低着头,小声嘟囔。
“叶颂,我看你是皮子痒痒了。”
霍景川把小闺女往地上一放,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弯腰直接将叶颂扛上肩头。
眼看霍景川扛着叶颂大步朝卧室方向走去,两个懵懂天真的孩子以为霍景川要欺负叶颂,急得迈着小短腿追了上。
霍缘启一边追,一脸焦急地冲着霍景川大喊:“爸爸,你不准欺负妈妈,你要是敢欺负妈妈,我以后就不管你叫爸爸了。”
“妈妈怕疼,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屁屁,小笙笙会心疼的。”
李招娣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儿子扛着儿媳朝卧室去,两个孩子屁颠屁颠跟着,急忙伸手拉住了两个孩子。
“小笙笙小缘启,爸爸不会打妈妈的。”
霍缘启可没这么好糊弄,气呼呼地开口:“奶奶,那爸爸为什么扛着我妈妈进屋了。”
李招娣被问得老脸一红。
“你们的爸爸妈妈有事情要商量。”
“这是大人之间商量事情的方式,嗯,就是这样。”
房门被霍景川锁上,两个小家伙在门外听了片刻,确定没听到叶颂的惨叫声,确定爸爸不会打妈妈屁屁,这才放心大胆地跟着李招娣去院子里玩儿。
卧房里。
叶颂被霍景川压在炕上。
霍景川居高临下地盯着叶颂,眼神犹如野兽觅食。
“颂颂,谁是猪?”
叶颂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肥美的肉,随时可能被男人一口吞下,顿时觉得腰酸腿软,忙笑呵呵地求饶:“我是猪我是猪,你是一颗又白又俊的大白菜。”
“当初是我撩拨的你,我这头猪拱了你这个大白菜。”
瞧她那一脸讨饶的可爱模样,霍景川嘴角拉起了一抹弧度,低头给她嘴上狠狠吻了一个,轻笑一声开口:“你以为,当初我没瞧上你,你撩拨我,我能那样轻而易举地给你撩拨。”
“咱们都是猪,拱了对方。”
第二天,叶颂先去清远市影视传媒大学上了几节课。
中午十二点,下课铃声响起,叶颂飞奔到学校大门,一身迷彩装的霍景川已经等候多时。
大摩托停在他的身后,他双腿交叠,一只手插进裤兜里,很随意地靠着大摩托的坐垫站在那儿,令从他身边经过的女大学生们面红耳赤,心里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