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地看着爷爷:“爷爷,他学到了你的特技吗?”
韩唐生很钦佩,看着聂封高兴地向他的孙女解释说:“谁能想到这个小朋友,他也是医学和武术的大师!你看,他的内心呼吸非常快稳定,并且指针银色的指针完全不动。”
“真正的能量紧随其后。没有超过50年的耕种基础,就不可能实现如此稳定的内呼吸。看到他这么年轻的年龄,他实际上比的耕种水平高很多,并且他的子孙后代都很恐怖。”
女人生气地说:“爷爷,不久之后,会超越他的,你看。”
韩唐生大喜过望,叹息道:“绝对可以,他实际上可以利用施氏家族医术的缺失部分!一生中,可以找到祖先失去的医术。”
叹了口气,韩唐生望着孙女,说道:“就算我再过五十年,修行的水准远不及这个弟弟。”
“不就是多找了几个穴位,有那么夸张?还五十年?”虽然不敢顶嘴,女子仍然要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女人家的好胜之心被激起,就难以按下,她对外公说:“外公,不就是多扎了几针,要知道我施家医术在北平无人可及。
不仅只有针灸,还有按摩、推拿、望、闻、问、切,那一样不是顶级,我才不信他样样都会,还样样都比我们家更好,非得跟他一比高下不可。”
对于少年的好胜心,老爷子也只有无可奈何地摇头:“你啊,非要碰个头破血流才肯认输。”
韩莹莹也怒了:“聂先生我信得过,让他施为,有任何后果,我负责。”
“万一有事,你能负个屁的责!”
然而,聂封趁此时机,手中银针飞转,瞬间扎完了关元、巨阙、少阳等几个关键穴位,当然也渡入了些许灵气进入韩老体内。
那名年轻女子先听到聂封否定自己的治疗效果,更是出手补针,分明是当她误诊,不楚怒形于色,上前制止说:“住手,如果有个什么不测,这后果你担不起……”
便女子却被身边的韩堂生拉了回来,低声说:“不要轻举妄动,让他认真施为。”
“外公,他这样甄搞,会出人命的。”女子急急地说。
“晓晓,你留心看看他的针法。”韩堂生沉声道。
对于外公,晓晓一向信服,于是看向正在施针的手法。
细看之下,女子顿时怒火复燃,原来聂封所用的,是跟自己刚刚才施用过的针法一模一样的手法。
“不要脸,偷学别人的手艺,居然偷学我家的九极医术。”
韩堂生却眼光老道,口气凝重地说:“晓晓,看得仔细些,关注手势。”
女子听闻,便按奈情绪,仔细观看,渐渐也面露惊骇:“这,这不可能吧,他……”
她认得出自己家祖传的“九极医术”,聂封刚刚使用的针法,基本就是施家针法,但细细辩认,的确微有不同。
与自己的针法相比,聂封下针的穴位有几处不一样,手法的运用,比自己的更加复杂。
难道?
这就是九极医术的高阶?
她惊讶地望向外公:“外公,他这是学了你的绝技?”
韩堂生脸露崇拜,又极为享受地看着聂封施针,一边给孙女解说道:“谁能想这位小友,居然也是医武双修的高手!看,他的内息极为平稳,下针时银针分毫不晃。”
“真气循针而入,没有五十年以上的修为,是无法达到如此稳定的内息啊。看他的年纪如此之少,居然在修为上就超我许多,后生可畏啊。”
女子赌气地说:“外公,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超过他,你看着。”、
韩堂生且喜且叹:“绝对没错,他居然能使用我施家九极医术缺失的那一部分!在我有生之年,能找到祖上失传的九极医术,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感慨之后,韩堂生看着外孙女,口气训戒地说:“孩子,别说你,就是让我再活上个五十年,所练的修为,也远不及这小哥啊。”
“不就是多找了几个穴位,有那么夸张?还五十年?”虽然不敢顶嘴,女子仍然要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女人家的好胜之心被激起,就难以按下,她对外公说:“外公,不就是多扎了几针,要知道我施家医术在北平无人可及。
不仅只有针灸,还有按摩、推拿、望、闻、问、切,那一样不是顶级,我才不信他样样都会,还样样都比我们家更好,非得跟他一比高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