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张培亮声音透着狠辣。
钟山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带着陈柱等人离开。
从张培亮的神色判断,杨正凯这几个家伙铁定要完蛋。
果然钟山等人才走到电梯门口,张培亮的人接手后,203房间马上传出了惨叫。
张培亮一边狠揍几人一边谩骂,看样子是气疯了头。
钟山回到工地,招呼众人吃夜宵,完事后各自散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李碧梅穿的很性感的躺在沙发上,在她面前还有一名五十来岁的秃顶老头子。
老头子手上拿着鞭子不时的往李碧梅身上抽两下,疼得李碧梅直哆嗦,但却不敢发出半点叫声,还要装成一脸享受的模样迎合。
老头子挥舞了几鞭子似乎累了,直接靠着沙发休息,而李碧梅则是乖乖爬了过去,像只小猫一眼靠着老头子讨好。
这个变态她极度不愿意跟着,但是为了报仇她忍了,每天被这老变态折磨得半死不活。
“马老板,都过去一个星期了,怎么张培亮那边还没有动作?”
老头子的手毫不客气的伸进李碧梅的衣领:“急什么,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我也不清楚张培亮这小子这次怎么这么能忍,竟然还不对钟山都不会动手。”
李碧梅提议道:“要不,你再派人在张培亮的耳边吹吹风?”
老头子脸色一冷:“你听不懂老子的话吗?老子做事还用你来教?”
话落的瞬间,老头子一脚将李碧梅踢到地面,接着再次扬起鞭子狠抽起来。
“奶奶的,你的身份是狗,狗能够教主人做事吗?”
李碧梅疼得直抽搐,但是脸上却露出笑意:“主人我知道错了。”
此刻她知道再不求饶,接下来等待她的是更变态的虐待。
听到李碧梅的话后,老头子才将鞭子丢到一边,正准备说话,这时候放到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碧梅乖乖的爬过去,将手机拿到老头子的手里。
老头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按下接通键。
电话一通,张培亮那阴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马沟我不跟你废话,马上将李碧梅交出来,不然我砸了你的酒吧。”
“张培亮,你胡言乱语什么,谁是李碧梅?”
“看样子你是在挑战我的耐性,给我砸。”
张培亮话落,电话里马上传来砰砰砰的打砸声音。
“张培亮,你敢砸我酒吧。”
“为什么不敢,你他妈的跟李碧梅这贱人设套砸我超市,还想借我的手除掉钟山,老子带人砸你酒吧就当是利息了,你若是还不交人我就砸到你破产。”
“妈的,赶紧停手。”马沟嘶吼了起来。
“停你妈的头,不交人以后你的酒吧都别开了。”
“行,我交人,你给我等着。”马沟说着直接挂了电话。
“贱人,你的计划全部暴露了,张培亮现在到处找你,你说我是把你交出去呢,还是交出去?”
李碧梅顿时慌了,当即跪了下来:“不要啊,千万不要,只要你不交我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说的,正好我身边还缺个奴隶,你就做我奴隶吧,这份合同你签了。”马沟说完直接摸出一份合同丢到李碧梅身前。
李碧梅看清合同内容后脸色巨变,这份合同签下后她就真正的无法翻身了。
“马老板,能不能换个其他要求。”李碧梅声音带着哀求。
“换个要求?”马沟冷冷一笑,一把抓住李碧梅的头发揪了起来,双目爆闪的寒光:“给你当我的老婆好不好?财产再分给你一半?”
“不敢。”
“不敢还不快给我签字。”
说完马沟狠狠的将李碧梅摔了下去。
李碧梅不敢再反抗了,乖乖的拿起笔签下大名。
“给我看住她,如果她有什么反常举动,立刻那鞭子往死里抽。”
马沟临走时朝门外的保镖吩咐道。
张培亮这边已经砸完了一家酒吧了,但是迟迟不见马沟电话过来,他顿时火了立刻带着人马往马沟另一家酒吧走去。
而就在他刚刚上车,对面马上有十几辆车行驶过来,马沟带着五十来名壮汉赶了过来,见到废墟一般的酒吧脸色当场绿了。
这可是上百万的投资啊,眨眼间就没了,这让马沟气疯了。
“张培亮,你他妈的这是准备要跟我开战吗?”马沟声音透着阴狠的嘶吼起来。
张培亮丝毫不惧的怼回去:“没错,我就是要跟你开战,你若是不交出李碧梅这贱人,我会继续砸你的酒吧,砸到你关门大吉围止。”
“奶奶的,别以为在局里有人我就怕你,迟早有一天我会弄死你的。”
“就你?”张培亮轻蔑的撇了马沟一眼,嘴角扬了起来:“你用些变态的手段对付女人还行,打架你不行,我随便一根手指都可以戳断你的骨头,我要是你就交人出来,然后滚回去好好享受晚年,出来瞎折腾迟早会挂掉。”
马沟鼓起了双眼:“张培亮少他娘的放屁,你今天要干战是吗,好,我陪你,兄弟们开打。”
他的话一出,身后的汉子立刻扬起手中家伙围靠过来。
张培亮这边的人也不惧怕,同样扬起家伙凑了过来。
张培亮双目犹如猛虎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马沟,只要一动手,他会毫不犹豫的按住这秃顶的老家伙,狠狠的毒打一顿。
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之际,外围响起的警笛声。
“张培亮算你走运,不然今天我会把你打出翔。”马沟骂咧一句,立刻带着人马离开。
“马沟你应该觉得庆幸,不然今晚我会打断你那根玩意。”张培亮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后也招呼身后的兄弟离开。
这时不远处两名汉子将这一幕拍摄下来,然后开车离开。
很快警察就赶了过来,但是周围已经是空荡荡了,一个人影也没有。
见到人员已经散去,警察也不会多管闲事,直接拍照取证,然后归队。
警察离开不久,马沟再次回来,不过这次只带了两个人。
在他查看酒吧损失的时候,一个酒瓶冷不丁的朝他秃顶的脑门砸了过来。